在眾人的起哄之下,身材微胖的經(jīng)理劉鑫趕快帶著幾名保安沖了過來,看到當(dāng)事人竟然是鄧家的富二代少爺鄧光明,恭敬的態(tài)度頓時加重了幾分。
“哎呀,原來是鄧少,這到底是什么情況?剛才是您喊有小偷?”
劉鑫順著鄧光明冷冽的目光望向?qū)γ娴年愄旌颓劂宄,上下打量了兩人一番,眉頭緊皺。
“你先看看他們身上有沒有票吧,是不是混進來的都不秦楚,劉經(jīng)理,這么重要的展覽會,這安保工作做的也太隨便了吧?我看你這個經(jīng)理是不想當(dāng)了嗎?”
鄧明亮的話把作為經(jīng)理的劉鑫嚇了一跳,因為鄧家可是這次展覽會的主要投資方,想扯掉他這個經(jīng)理,不過是一句話的事。
點頭哈腰的向鄧光明陪著不是,劉鑫迅速的分析著形式,并且斷定這兩個人得罪了鄧大少爺。
“這位先生,請你們把票出示一下!”劉鑫連忙走到陳天面前,表情凝重的問道。
陳天的票雖然就在身上,但是他卻沒有心情掏出來讓別人去檢查,而且還是在現(xiàn)在這種被懷疑的情況下。
“對不起,我的票已經(jīng)扔了!”陳天對著劉鑫隨口說道,雙手在身前攤開。
“額……”劉鑫看著陳天理直氣壯的回答,一時間竟然有些蒙圈,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么。
聽了陳天的話,鄧明亮和女朋友蘇雅都露出鄙夷的嘲笑,斷定了陳天和秦沐辰不過是混進來的無賴,說不定還真的是盜取古董文物的小偷。
既然下了這樣的結(jié)論,鄧明亮便決定一定好狠狠的收拾陳天一番,剛開始他還擔(dān)心陳天會是外地的大佬富商,因為低調(diào)才穿著普通,所以雖然囂張,但多少也給自己留了個余地,不過此刻這種顧慮卻早已煙消云散了。
圍觀的眾人聽到陳天說票丟了,更加懷疑對方的身份,議論聲再次此起彼伏。
“哎呀,居然沒有票,看來身份一定可疑!”
“偷著進來也不知道低調(diào)一些,居然還敢得罪鄧少,真是膽大包天!”
“劉經(jīng)理,還不趕快讓保安把這兩個冒牌貨轟出去,一會兒真丟了古董,你可要負主要責(zé)任!”
“我想還是報警妥當(dāng)一些,這兩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就這樣放他們出去,真是便宜了他們!”
劉鑫凝眉望著陳天和秦沐辰,嚴(yán)肅道:“兩位先生,如果你們不能出事票據(jù),那我只能懷疑你們動機不純,讓警察來解決這件事情了!”
這個時候鄧明亮身后走上來了兩名人高馬大的保鏢,他也陰笑這走上來,對著劉鑫道:“劉經(jīng)理,這里不用你管了,我自己可以解決!”
“那好吧,鄧少,你有什么事隨時叫我!”劉鑫不敢不聽鄧明亮的話,吩咐保安們看緊了現(xiàn)場,隨后便去忙別的事情了。
“考慮的怎么樣了?我們鄧家在粵海市的地位,你可以去隨便打聽,你今天得罪了我,算你倒霉,乖乖的磕頭認錯,我便放你一馬,否則可就不是報警那么簡單了!”
鄧明亮雖然不是修煉者,但是也能夠看出站在陳天身后的秦沐辰是個好手,明顯是陳天的保鏢,因此方才他不敢叫囂的太過明顯,而是趁亂把自己的保鏢叫了過來。
等到兩名保鏢都趕來之后,鄧明亮便再無顧慮,決定今天勢必要狠狠的整整陳天。
雖然他剛才說陳天只要磕頭賠罪他就放陳天一馬,但是心里卻不是這么想的,他的目的就是要先讓陳天認慫出丑,然后再狠狠的教訓(xùn)他,敢公然調(diào)~戲自己的女人,鄧明亮一定不會讓他有好下場。
陳天的表情始終風(fēng)輕云淡,對著鄧明亮輕笑道:“能夠讓我磕頭賠罪的人,這個世上還沒有出現(xiàn),而且也永遠不會出現(xiàn)!”
“媽的,我看你是個瘋子吧,我數(shù)到三,你要再不磕頭賠罪,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陳天冷哼一聲,直接打斷了鄧明亮的節(jié)奏道:“不用數(shù)了,這里可是展覽會場,有什么事,等拍賣會結(jié)束之后,咱們外面再好好算賬!”
“呦呵,你還真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了?在我鄧明亮眼中,你連一條狗都不如!”鄧明亮手指著陳天鄙夷嘲諷道。
“你剛才說的話,我原封不動的還給你,等拍賣會結(jié)束了,我來親自告訴你,誰才是豬狗不如!”
陳天的話聲陡然陰沉下來,目光冷冽如劍,竟然讓鄧明亮下意識的后退了兩步,感覺體內(nèi)沒來由的升起了一陣寒意。
“好,老子今天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能跟我爭!”
臨近中午的時候,拍賣儀式正式開始,很多古董字畫都競拍出了天價,動輒幾千萬,甚至有上億的價格。
終于輪到了“春山圖”的拍賣,坐在拍賣臺下的陳天和鄧明亮隔空對望一眼,目光相撞,擦出瘋狂的火花。
鄧明亮雖然身在豪門,但是卻秉承了典型的富二代作風(fēng),整天游手好閑,家族的產(chǎn)業(yè)也都集中在大哥二哥和父親的手上,所以自己的手上并沒有太多的固定資產(chǎn)。
原本這明代的臨摹本“春山圖”最多不過值幾百萬,鄧明亮帶著的銀行卡里有將近兩千萬,怎么也夠了,但是現(xiàn)在既然要和陳天競拍,這兩千萬恐怕不夠保險。
因此在拍賣會開始之前,鄧明亮便找了個借口,給自己的大哥和二哥每人分別又借了兩千萬,現(xiàn)在卡里一共有六千多萬,他就不信還比不過陳天那個土鱉。
即便陳天真的是個土財主,為了要得到“春山圖”和自己較勁到底,鄧明亮也有辦法在父親那邊找借口,即便是再拿出一兩個億來也不是問題。
拍賣臺上,熱情的禮儀小姐介紹了“春山圖”的一些相關(guān)鑒賞知識,隨后便匯報了起拍價,宣布拍賣開始。
這“春山圖”的起拍價是一百八十萬,比之前的大多數(shù)古董字畫的起拍價都要低,可見它的收藏價值真的很有限。
就連坐在陳天身旁的秦沐辰,也不清楚老大為何會鐘情于這幅畫,不過秦沐辰知道,老大從來都不會看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