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怎么樣?沒大礙吧?”苗遠天大驚。
苗三爺忍著劇痛道:“沒事,老病根了,休息一會兒應該就好了!”
苗遠天連忙叫人,“來人,趕快把老爺扶進去臥室休息!”
“遠天,立刻把白板處理掉,一定要做的干凈利落,否則龍嘯社再找上門來,就麻煩了!”
“好,爸,您放心吧!”
將苗三爺送入了臥室,苗遠天走到了暈倒的白板身前,貪婪的目光掃過白板性感的身姿,“這小妞兒,身材倒挺火辣,來人,把她抬到二樓的臥室里。”
處理好了大廳現(xiàn)場,苗遠天讓武裝士兵在別墅外嚴陣以待,自己便迫不及待的闖入了二樓的臥室之中。
推開門,望著昏迷在床上的白板,苗遠山露出貪婪的目光,舌頭忍不住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會所嫩模和校花護士都玩膩了,今天試試這女殺手的滋味!”苗遠天如同一只餓狼般,迅速脫光了身上的衣服,朝著白板的嬌軀猛然撲上。
然而就在這一瞬間,一道黑影從窗臺上迅速閃入,苗遠天還沒反應過來,便被擊中后鬧,直接暈了過去。
陳天一把將昏迷的苗遠天從白板的身上推開,皺眉搖頭道:“這苗三爺?shù)娜齻兒子,可真是一個比一個好色,一個比一個口味重啊!”
幾分鐘之后,陳天已經(jīng)神不知鬼不覺的坐在了別墅大廳的沙發(fā)上,面對十幾個武裝士兵肩抗狙擊槍對準了自己,陳天卻渾不在意,那一抹亙古不變的微笑始終掛在臉上。
白板則是恭敬的站在陳天的身側(cè),在陳天的腳下,躺著一個渾身赤~裸的中年男子,正是被陳天打暈的苗遠天。
“你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敢擅闖苗宅,劫持大少爺,看來你是不想活了!”苗家的一名黑衣保鏢冷聲向著陳天質(zhì)問,但是眼中卻充斥著慌亂神色。
“叫你們苗老爺子出來吧,他會告訴你們這些走狗,我到底是什么人!”
陳天雖然話聲平淡,卻蘊含著強大的威壓,一種不可抗拒的神秘威嚴震撼著大廳中的每一個人。
“放肆!”蒼勁的聲音傳來,苗老爺子在兩名下人的攙扶中,從臥室里走了出來。
陳天笑而不語,目光望向苗三爺。
“龍嘯社的朋友,我苗家可也不是好欺負……”苗老爺子認定了是龍嘯社的人前來找事,否則也不會先救白板,但是當他看到坐在沙發(fā)上的陳天時,卻是通體一顫,話聲頓時止住。
“陳……陳大少爺!”苗三爺深陷的瞳孔中射出震驚神色,望著昏迷在陳天腳下的大兒子,心情復雜,一時無語。
“苗三爺,別來無恙啊!”陳天輕笑。
“陳大少爺,這……這是何意啊?”苗三爺看著暈倒在地全身赤~裸的苗遠天,頓時皺起了眉頭。
“這要等你這寶貝兒子醒過來,你自己問他了,苗三爺,我好心好意派白板來請你,沒想到你居然這么對待我的人,看來我陳天救你這條命,真是多管閑事了!”
陳天這番話讓苗三爺惶恐萬分,連忙顫聲道:“不……陳大少爺,你誤會了,我是真的不知道白板居然會是你的人,我一直以為她是在替龍嘯社做事啊……”
陳天隨口打斷道:“苗三爺,這些誤會也不用再提了,我今天來,主要是因為遇到了一件棘手的事情,所以想要求你幫個忙,不知道苗三爺肯不肯伸出援助之手!”
苗三爺聽了陳天的話,立刻激動道:“陳大少爺這是哪里話,我這條老命都是您救的,即便是赴湯蹈火,也是在所不辭啊!別說是一件事情,就算是十件事情一百件事情,我也一定要替您都辦好!”
“好,既然這樣,咱們就好好的談談!”陳天挑了挑眉,掃視了站在門口的武裝士兵一眼。
苗三爺連忙走上前來,對著那些武裝士兵和保鏢們厲聲道:“還愣在這里干什么,都給我滾出去!”
待人都退了出去,陳天打趣道:“苗三爺,我想問個問題,你好不好色?”
苗三爺頓時愣住,尷尬道:“陳大少爺開玩笑了,我都這把年紀了,那里還有那個心思,年輕的時候倒是……倒是還可以吧!”
陳天點頭笑道:“苗三爺,沒什么不好意思的,我都看出來了,正所謂有其父必有其子,您要是不好色,您這三個兒子,也不會一個比一個好色,您說是吧?”
“這……”苗三爺頓時明白了什么,皺起眉頭,盯著地上的苗遠天,恨鐵不成鋼道:“陳大少爺,您教訓的是,等這不肖子醒過來,我一定替您好好的教訓他!”
“苗三爺,你應該清楚,若不是因為他們是你的兒子,我早就送他們下地獄了!”
陳天的話如同雷霆一般,在苗三爺?shù)男念^震響,“是,陳大少爺說的是,我教子無方,我有罪!”
“好了,先不說這些了,言歸正傳!”
陳天大手一揮,凝望著苗三爺,嚴肅道:“苗三爺,今天我?guī)е窒聜內(nèi)寠Z我陳氏集團的產(chǎn)業(yè),順帶殺了許婷和許景淮那對母子,他的手下保鏢也死了幾個人,現(xiàn)在警察都把我的人抓去了警局,你看這事,怎么處理合適?”
“啊……”苗三爺?shù)刮豢诶錃猓斑@案子太過嚴重,恐怕……恐怕不好辦啊!”
陳天劍眉一皺,“真的不好辦嗎?”
“好辦,好辦!”苗三爺面色凝重的點了點頭,誠惶誠恐道:“我這就去叫律師來,然后再聯(lián)系廣深市的警局局長,明天盡量給陳大少爺一個滿意的結(jié)果,您看怎么樣?”
陳天滿意的點了點頭,“好,苗三爺,我等你的好消息,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當天深夜,星月無光,夜黑的可怕。
陳天回到自家別墅后不久,白板便走進了別墅大廳,向著坐在沙發(fā)上的陳天稟報。
“老大,我已經(jīng)把陳偉雄夫妻抓來了!下一步怎么辦?”
“很好,把他們兩個帶進來見我!”陳天悠閑的坐在沙發(fā)上,細細品著茶杯中的龍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