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被當著外人面揭底,阮瑜兒怒了,憤憤答應了下來。
她多年縱橫酒場,喝這么點酒,完全不在話下。
三個男人主動把場地讓給她們,默默在一旁觀看。
宮小四小心翼翼湊到宮洛衍身邊,“表哥,你當真不攔著點?要是她輸了的話,阮瑜兒可就真的欺負她了。”
“究其原因,還不是因為你。”宮洛衍語氣徒然冷了幾分。
宮小四撓撓頭,訕訕道:“我也是想帶她來臨時救場,你呢,你怎么帶阮瑜兒過來了?衛斯理可不會邀請她,而且你還跟她那么親密!”
提到這個,宮洛衍眼中閃過一絲煩躁。
他根本不想帶她來。
只不過……
當他準備出門時,阮瑜兒突然來了,從管家口中得知他要來參加宴會,就死皮賴臉要跟著一起來。
宮洛衍沒辦法,只能讓她跟著。
來了之后,看到蘇郁染,事情就不知不覺變成了這樣。
“愛情真的能讓人喪失理智。”宮小四總結成一句話,十分同情自家表哥,“這樣下去真不是辦法,要不你把阮瑜兒娶了吧,然后再跟她離婚不就不算違反長輩們的約定了?”
“你這個辦法跟說廢話一樣。”宮洛衍淡淡評價。
他才不會鋌而走險娶了她,蘇郁染才是他唯一的新娘。
“你們倆在嘀咕什么呢,看看她們的酒量,真驚人。”衛斯理喚起他們的注意力。
宮洛衍抬眸看過去,視線自然而然黏在蘇郁染身上。
她喝得很快,頭仰著,優美的天鵝頸曲線展現無遺,就是喝酒像喝白開水的架勢,讓人驚嘆。
不過宮洛衍更多的是哭笑不得。
他還沒有忘記,她私底下偷偷開了一家酒莊,什么好酒沒見過?
"沒想到她酒量這么驚人。"阮瑜兒心里也忍不住驚訝起來,不由加快了速度,可她已經喝不下了,腹中此刻全是水,酒精淌過喉嚨像有一條刺刮過似的。
"咳咳……"阮瑜兒趴在桌面不停的咳嗽,一副喝不下去的模樣。
蘇郁染極其淡定地放下酒瓶,除了臉色泛著醉意的酡紅,幾乎沒有其他地方能看的出喝醉的跡象,更別說不能喝了。
"你輸了。"櫻紅的薄唇,淡淡吐出幾個字,如同在阮瑜兒心口扎了一針。
她沒有說"我贏了",而是強調阮瑜兒"輸了",進一步羞辱了阮瑜兒。
阮瑜兒雙眸激起怒火,狠狠剜著蘇郁染,"愿賭服輸。"
蘇郁染挑眉一笑,把手邊剩下的酒全都推到她面前,"喝吧。"
看著這些,阮瑜兒胃里一陣翻江倒海,看到就想吐,怎么可能還喝得下去?
"我……我……"阮瑜兒抬手捂著心口,楚楚可憐的看向宮洛衍的方向,對方連眼神都沒給她一個。
她不僅輸了陣,還輸了人。
而現階段,似乎沒有反悔的余地。
手指悄然握緊,阮瑜兒聽見自己咬牙切齒的聲音,"我可以用其他事情來換,只要不喝酒都行。"
蘇郁染面色平靜無波,似乎早已料到她會這么做,身體微微傾過去,低聲道:"不要在打江景的主意,否則阮氏集團下一次系統崩潰,就不會兩三天就能完成那么簡單了。"
阮瑜兒眼睛猛的一縮,"是你?"
怎么可能,她怎么會這種技術,不可能……
"不相信的話你可以試試。"蘇郁染挑起一抹陰鷙的笑,嚇得阮瑜兒雙腿軟了一下。
"她好像喝不下了,阿衍不打算去幫一下未婚妻嗎?"衛斯理聲音里帶著幾分調侃。
只見宮洛衍從沙發里起來,長指按了按西裝領,走過去摟住了蘇郁染,“回去了。”
“我不……”蘇郁染賭氣掙扎,可耐不住男人的的絕對壓倒性力量,被她強勢帶走。
這里人這么多,她也不想搞大動靜。
“誒?你怎么摟著小四的女朋友?”衛斯理一臉懵逼,這也太狗血了吧,表哥搶表弟的女人!
宮小四拍拍他的肩膀,“衛斯理,你還是那么一根筋,我都說了,她不是我的女朋友。”
“那她是……”
“我表哥的女人。”宮小四的聲音里帶著淡淡的憂傷,“通俗來講,那個女人是我嫂子。”
“結婚了?太不仗義了吧!居然不通知我!”衛斯理勃然大怒,十分委屈。
宮小四抱臂冷哼,“我們通知你了,但是那時候你在雪山里,不跟外界聯系,我們就懶得找你了。”
“呵呵,原來是這樣。”衛斯理倒覺得有點對不住他們了,目光落在趴在桌面醉得站都站不起來的阮瑜兒,“那她是什么身份?”
宮小四撓著腦瓜想了很久,終于想到個詞定位阮瑜兒的關系,“第三者。”
衛斯理咋舌,“那剛才,剛才她不是還親了……”
宮小四搖頭,這個家伙看起來就年紀大,在情商這方面依舊為零,“那是情侶之間鬧小別扭了。”
“還能這樣鬧?”純情男孩衛斯理并不理解這種鬧別扭就讓別的女人親臉頰是什么騷操作,太讓人大開眼界了。
“那她怎么辦?”衛斯理指了指阮瑜兒,“等下我就結束宴會了。”
宮小四摸著下巴想了想,“把她交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