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偷的,你還害哀家,讓哀家去騙莊妃,然后嫁禍給我!嗚嗚嗚,我好慘,皇上,你一定要救我……”
“好好好,過幾天我就把你接回去。”蘇淮笙哄著,對警察局道:“你看我女兒這么可憐,要不你們去給她做個精神科體檢再考慮收押不收押吧,我真的很擔心她在監獄里發生什么事情,她要是有一段時間見不到我,會很危險的。”
誰也不想牢子里出人命,互相商量過后,警察也松口了,“好吧。”
當即,蘇宛若就被帶去了醫院做體檢。
她坐在診室里,雙眼空洞,沒頭沒尾地跟醫生對話。
以前她曾經去過精神病院,也了解那里的病人情況是怎樣的,所以很成功地混過了醫生的檢測,最終沒有被收押,而是被關進了精神病院。
“爸爸,我能出去么?好害怕啊。”躺在病房里,蘇宛若心里涼颼颼的。
雖說不用坐牢了很開心,但是這個鬼地方比監獄好不到哪里去。
蘇淮笙揮揮手,“你放心吧,我手頭上還握著院長的秘密,等風頭一過,我就帶你離開,我們暫時找個地方躲著。
你老實告訴我,那條項鏈是怎么來的?怎么偷得到的?”
蘇宛若嘆了口氣,“是阮瑜兒拿給我的,是她派銀行內部的人去偷的。”
“阮瑜兒你也相信?”蘇淮笙不知道該笑好還是該罵好,“女兒啊,阮瑜兒那種人,不能跟她合作的,除非你有用,不然你要是出一點差錯,她都不會管你死活。”
蘇宛若受教地點頭,“爸爸,我知道了,以后我會多留個心眼的。”
“你準備對誰留多個心眼?”驀地,一抹充斥著戾氣的聲音從門口飄進來。
蘇宛若聽得背后一涼,“阮,阮小姐……”
阮瑜兒走進來,惡狠狠剜了眼蘇淮笙,“老不死的,你沒能力,甘愿當一輩子廢柴,隨你便,但你也別拉著你女兒一起廢物下去!”
“是是是,阮小姐教訓得是,我蘇某愚笨了。”蘇淮笙憋著股氣奉承。
大丈夫能屈能伸,阮家實力太強悍,要是在這里得罪了這個女人,估計他們父女倆以后都離不開這家精神病院了。
阮瑜兒滿意地笑了一笑,“所以,你們想好了沒有?我可以現在就救你們出去,但是以后還是要聽我的,包括你。”
一雙刻薄的丹鳳眼看向蘇淮笙。
在那種充滿著鄙夷和威壓的視線下,蘇淮笙只有點頭的份,“一切聽阮小姐指使。”
阮瑜兒坐下,漫不經心道:“項鏈我是真的拿出來了,可是沒想到蘇郁染那么精,根本就沒有把項鏈藏在銀行里,我們都被騙了。”
“那現在怎么辦?”蘇宛若握緊拳頭,一副遲早要收拾蘇郁染的模樣。
阮瑜兒看了她一眼,“先靜觀其變,為了掩人耳目,你需要待在這里一個星期,等警察放松監視,我再救你們出去。”
“謝謝阮小姐!”蘇宛若感恩戴德,像頭搖尾乞憐的哈巴狗。
阮瑜兒離開之后,蘇宛若揶揄蘇淮笙。
“爸爸,你不是說她很可怕,不值得跟嗎?怎么你在她面前跟條狗一樣?”
蘇淮笙臉色訕訕的,“怎么跟爸爸說話的?還不是為了你,不過這阮小姐還真是比想象中要善良,居然親自來跟你解釋。”
蘇宛若翻白眼,這點比蘇淮笙看得透徹,“因為我對她還有利用價值,爸爸你的智商不在線了。”
……
“什么,蘇宛若那家伙有精神病?”
“哈哈哈!哈哈哈!”麥林達聽到這個結果,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國家欠她一座小金人,太會演了,那個診治醫生眼睛瞎了嗎?”
“不是醫生眼睛瞎,而是蘇宛若這種人本身就有瘋癲的影子,不然怎么到現在還找我媽咪的麻煩?他們就是有病病!”蘇寶寶叉著小腰說道。
麥林達舉起手跟他擊掌,“乖兒子你總結得真到位,對了你們什么時候開始搞那個呀?”
她已經迫不及待了。
蘇寶寶神情略羞澀,很是無奈,“干媽,你也想看啊?”
“當然想看!”
“那今晚開搞吧。”
世界看似很沒發生什么,其實,只是暴風雨來臨前的片刻寧靜。
離開精神病院,阮瑜兒的車開在路上,忽然被從四面八方涌出來的記者團團圍住。
“怎么回事?”阮瑜兒被嚇到,眉頭不悅的皺起。
車窗外把臉貼到玻璃上的記者恨不得鉆進車里來。
司機旁邊的車窗敞開著,數支話筒一起帶進來,戳到他臉上,有些甚至伸長了手想要遞到阮瑜兒面前。
“阮小姐,請問你對網上的那些言論有什么說法?是真的嗎?”
“你真的一年里換了20個男朋友,而且還曾經為男朋友打過胎?對方是一個國外的歐洲男星,他甚至還家暴你,不過家暴的原因是你跟他交往期間對別的男人放電!”
“你的家境不是很優越嗎?為什么還要這樣作踐自己?”
“你這樣子還想嫁給宮洛衍,也是癩蛤mo想吃天鵝肉吧?”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阮瑜兒要氣瘋了,怒火一下三丈高,恨不得撕爛這些人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