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汐撇了撇嘴,江書怎么也是江宇之的父親啊,可是看起來就像陌生人一樣。
眼看著保姆在那里上菜了,蘇汐和江宇之坐了過去,氣氛顯得有些沉默,而且奶奶也沒有來這里,蘇汐覺得估計是奶奶不想要看到這種場面吧。
氣氛很詭異,嚴肅得有些可怕。
“傲里還沒有回來嗎?”江書望向沈玉鳳問道。
“快了,我剛剛打了電話了,在開車呢。”沈玉鳳笑了笑說道。
“你讓他開車小心一點,可千萬不要出事了!”我江書關心的說道。
“嗯嗯,知道啦,咱們的寶貝兒子會注意的。”沈玉鳳笑著說完這些話,得意的看了江宇之一眼。
蘇汐看著這樣的場景,心里面就好像是有石頭堵著嗓子眼似的,很不是滋味。
這個人全程眼神都沒有落到江宇之的身上過,就好像他們只有江傲里這一個兒子似的,真的是氣死蘇汐了。
蘇汐的眼神忍不住擔憂的飄到江宇之那里,而江宇之一如往常一般安靜的坐著,就像是什么都沒有聽見,就像什么都和他沒有關系一般。
蘇汐心里面就更加難受了,其他人不對江宇之好,她就要加倍對江宇之好,她在心里面默默的想著。
”少爺回來了,少爺回來了!”就在這個時候,外面的保姆激動的在那里喊道。
沈玉鳳一聽到便欣喜的站了起來,激動的喊道:“兒子,你終于是回來了,快讓媽媽看看,你是不是又瘦了,怎么沒有在外面多吃一點呢!”
蘇汐不屑的撇了撇嘴,她倒是要看看何方神圣,然而當抬眼望去的時候,頓時一愣,差一點牙齒磕到自己的舌頭。
我去,這個不就是那個面具男嗎?他居然就是江傲里,蘇汐嚇得趕你把頭撇了回去,然而還是為時已晚,江傲里在掃了里面一眼的時候,順便把蘇汐掃進了眼里,嘴角勾起一絲笑意,看來真的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啊!
怎么辦,怎么辦,蘇汐此刻哪里還管得了那么多啊,她現在真的只是想要逃跑。
江傲里坐了下來,沖江書和沈玉鳳客氣的說了幾句話,依然把江宇之當作空氣一般。
“這個丑八怪是誰啊?”突然他一臉好奇的望向蘇汐問道,而且用詞極其的不友善。
蘇汐無語的翻了個白眼,看著沈玉鳳笑嘻嘻的模樣,她冷哼了一聲,今天自己是來給江宇之漲氣勢的,怎么能被別人把氣勢壓下去呢。
她就不信了,這里這么多人,江宇之還在這里呢,江傲里敢弄死自己。
反正他暗中也會弄死自己的,明里她又不用怕他。
“我是江宇之的老婆,也就是你的大嫂,不過我覺得咱們小叔子的眼神可能不太好,雖然我不是什么傾國傾城的美女,可是還是很多人夸我長得漂亮的,可不是什么丑八怪哦。”蘇汐笑了笑沖江傲里說道,偏偏不要臉還帶著一絲開玩笑的意味,都讓人不好意思沖她發脾氣。
江宇之聽著蘇汐這么說松了一口氣,實際上他們怎么說他,他已經麻木了,就是害怕蘇汐被攻擊,不過現在看來,蘇汐的厚臉皮還是可以拯救她的。
江宇之突然覺得,其實臉皮厚一點也挺好的,奶奶應該就是考慮到了蘇汐這個優點,所以才讓自己娶蘇汐的吧。
江傲里抽了抽嘴角,果然,這個女人和別的女人不一樣,是個奇葩,還拐彎抹角的罵自己沒眼光。
“呵呵,那看來那些人挺眼瞎的。”江傲里幽幽的說道,一副不服輸的模樣。
“那叫做大眾審美,不過小叔子覺得我丑也沒有關系啊,畢竟每個人審美不一樣是吧,我們小區有個傻子,就可喜歡天天追著三百多斤的女人喊美女了。”蘇汐笑呵呵的說道。
江宇之聽到蘇汐這么說,輕輕抿了抿嘴角,突然覺得今天這頓飯有那么一點胃口了。
江傲里額頭黑線,這個女人又在罵自己傻子,看著蘇汐得意的模樣,他張了張嘴巴,最終還是放棄了罵蘇汐。
“你說的是什么話啊,我們傲里能跟你們小區的傻子比嗎?”沈玉鳳不滿的沖蘇汐說道。
“哎呀,不好意思,是我說錯了,比不上比不上,我這個人就是不會說話呢,我還是乖乖的吃飯吧。”蘇汐趕緊搖頭,拿著飯碗夾了一塊紅燒肉在那里香噴噴的吃了起來。
果然,當人出了一口惡氣的時候,吃飯的時候賊香。
江傲里自然是知道蘇汐在罵自己連個傻子都比不上了,他瞪了蘇汐一眼,算了,他要是和一個女人對罵,豈不是顯得他很沒有品。
“果然是窮人家的孩子,一點教養都沒有。”沈玉鳳冷哼一聲說道。
“說話誠實就是最大的教養了。”這個時候江宇之在一旁幽幽的說了一句。
蘇汐聽到江宇之這么說,頓時開心極了,他這是在幫自己說話嗎?不管沈玉鳳說他什么,他是一句都沒有回,可是沈玉鳳說自己的時候,江宇之居然是回懟了,蘇汐的嘴角帶著笑意,忍不住多吃了幾口飯。
江書和江傲里聽到江宇之突然回這樣的話都詫異的看了江宇之一眼,如果是以前,他是根本不可能有任何回應的,可是現在……
江傲里微瞇著眸子看著蘇汐,冷笑了一聲,眼神里面有一種危險的味道。
沈玉鳳咬了咬牙,算了,今天這頓飯的目的也不是為了和江宇之斗嘴,還是把正事做了才心安。
“老公,人都已經到齊了,你是不是應該宣布一下了!”沈玉鳳溫柔的沖江書說道。
江書點了點頭,望向江宇之說道:“宇之,這次讓你來吃飯,是有一件事情要和你說。”
江宇之眼神淡淡的望向江書,江書便繼續說道:“既然傲里已經回來了,你就把總裁的位置,還有你手上的權利都給他吧,反正他才是江氏集團的繼承人。”
蘇汐聽到這樣的話筷子微頓,這些人說這種話都不婉轉一點的嗎?真的是過分,利用完江宇之打理公司以后,就吧江宇之當作是抹布一樣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