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總覺得艾先生還隱瞞了什么。
戰(zhàn)九驍那么強大,怎么可能輕易服輸。
這其中一定還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一定是發(fā)生了一件很特別的事。
雖然艾先生給她看了一些視頻,可那些視頻都是經(jīng)過剪切的,不然戰(zhàn)九驍在那里面過了兩年,豈是她一個晚上就能看完的。
“你到底隱瞞了什么?”溫暖追問。
艾先生看著眼前的女人,眼中閃過一絲光芒。
他突然開口,卻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像是給自己找到了答案似的。
“會廚藝,能抓住一個男人的胃,夠聰明,還很可愛,會撒嬌,會賣萌。嗯,不錯。像這樣一個女人,恐怕是個男人都會抗拒不了。”
就連他,也好像漸漸地被她給迷住了。
“我現(xiàn)在終于知道他為什么愿意為了你,連生命都不在乎了。”
聽著艾先生的話,溫暖的一顆心崩得緊緊的。
她覺得,戰(zhàn)九驍所遭受的苦和難,一點不止這么一點點。
不然,他怎么可能會承受不住壓力而放棄了身體的主導權(quán)。
要知道,他一向都是狂妄自大的目空一切的啊,他怎么會這么不堪一擊呢。
“你到底隱瞞了什么?他身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你是怎么出來的?他又是怎么消失的?”溫暖的腦子飛快地轉(zhuǎn)動了,突然雙眼一暗,“你們是不是做了什么交易?”
因為研究過多重人格病例,所以她知道有些人格與人格之間也會存在交易。
比如,某一重人格無法完成一件一,他就會讓另一重人格來幫忙,他們之間會談一筆交易。
這一切都是在這具身體內(nèi)部,由這兩重人格互相交流得來的。
故而,除了他們之外,根本就不可能有任何人知道。
這不像是犯罪了找證據(jù),只要犯罪了必然會留下罪證。
這是一項根本就看不到的交易。
無論是誰,都不可能找到他們交易的憑證。
“暖暖,你真的這么想知道?”艾先生問。
“想!”溫暖想也不想就答道。
艾先生看了她一會兒,雙眼微瞇:“如果你真的想知道,倒也不是不可以告訴你。只不過……”
“你有什么條件,盡管提。”溫暖大氣地說。
艾先生眉眼一挑,毫不客氣地道:“我要你做我的女朋友。”
“……”溫暖萬萬沒想到他會提出一個這樣的要求。
她看著他,一時震驚得不知所措。
艾先生往她靠近了些,看著她笑著說道:“只要你肯做我的女朋友,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訴你。”
“不可能!”溫暖狠狠瞪他,“別以為你用著他的身體就可以為所欲為。”
她偏偏就是他得不到的女人!
“為什么不可能?”艾先生循循善誘,“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了真相。那你應(yīng)該也知道,你跟我這具身體早就已經(jīng)……”
“閉嘴!”溫暖狠狠瞪過去,阻止他說出過分的話,“艾先生,你要搞清楚,就算我跟戰(zhàn)九驍是情侶關(guān)系,我們之間發(fā)生過再多事,也與你無關(guān)。”
“與我的身體有關(guān)。”艾先生淡然道,“我的身體有多么熟悉你,不用我告訴你吧?”
“下流!”溫暖揚起手就是一巴掌扇過去。
可這一次艾先生沒有放任她扇到他,而是一把握住她的手,順勢放到唇邊吻了一下:“答應(yīng)我,我馬上告訴你所有真相。”
“放開!”溫暖抽出自己的手,用力往衣服上擦了擦,想將手背上的吻跡消除,“做夢!”
“難道你一點兒也不想知道他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我是怎么出現(xiàn)的?他現(xiàn)在去了哪兒嗎?”艾先生開始誘惑。
溫暖猶豫了。
這些確實是她想知道的事。
不過,她不愿意做他的女朋友。
他跟戰(zhàn)九驍畢竟不是一個人,如果她做了他的女朋友,那就是背叛了戰(zhàn)九驍,她做不到。
可是,以這個男人的偏執(zhí),恐怕自己若是不答應(yīng)他,他真的不會告訴自己,自己想知道的那一切。
溫暖為難了。
艾先生沒有催她,給她足夠的時間去思考。
過了許久,溫暖終于還是妥協(xié)了。
“我可以答應(yīng)你。”
“不過有條件?”艾先生微抬下巴,“說。什么條件?”
溫暖抿了抿唇,有些緊張地攥住手心,一條一條地說道:“第一,只要我不愿意,不可能跟我做任何親密的舉動……呃。”
“這樣算不算?”艾先生突然靠近,摟住她的腰。
“算!”溫暖咬牙。
艾先生挑了挑眉:“可是有些公開場合,我需要女伴的時候,難道也不能摟著你的腰跳個舞?好像這樣的舉動,陌生的男女也可以吧?”
溫暖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無法反駁:“特殊情況可以特殊對待……”
“那哪些情況是特殊情況?”艾先生發(fā)現(xiàn)逗她還真是挺好玩。
溫暖被問煩了,小手一揮:“什么是特殊情況我說了算!”
艾先生挑了挑眉,沒有反駁。
溫暖輕輕吁了一口氣,整個人放松了。
她相信,既然他答應(yīng)了,就一定會做到。
畢竟,在他偽裝成戰(zhàn)九驍?shù)臅r候,有無數(shù)次機會可以將她吃了,可他卻沒有,甚至在刻意跟她保持距離。
當初她以為他就是戰(zhàn)九驍?shù)臅r候,非常不能理解他的行為。
可現(xiàn)在知道他不是戰(zhàn)九驍,而是艾先生之后,她終于能理解了。
他是一個那么高傲的男人,怎么可能讓自己頂著別人的身份跟她發(fā)生關(guān)系?
同理,他是一個那么高傲的男人,又怎么可能會強迫她做不愿意的事情。
越是優(yōu)秀越是高傲的男人就越是霸道。
他們既想要得到人,又想要得到心。
在他們沒有得到心的時候,會不屑于去得到這個人。
即便他們很輕易就可以得到這人個。
溫暖深知,眼前的男人就是這種人,所以,她才會放心。
“還有什么條件?”艾先生問。
溫暖想了想,道:“不許傷害我身邊的任何一個人?”
她的話說得特別認真。
“如果傷害了呢?”艾先生問。
溫暖想也不想就答道:“那我們立刻分手,并且,你將被我位入黑單名,永遠都不會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