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心失笑:“你就仗著我寵你吧。”
他想護著幼小的,讓玥玥摘較大顆的木芙蓉花,所以才跟著一起過來。沒想到,他自己倒變成了爬樹上摘的那個人。
她說歐叔年齡大了不能爬,他信。
她說下人沒有他手腳靈活,他也信,
她說自己腿傷沒好,用梯子,會影響在小情人眼里的淑女形象,他……只能信。
沒方法。
誰讓他就喜歡寵著她呢。
歐霆笑了。
樹底下,手里拉著布條的幾個下人,也跟著笑了。
皇甫玥撿起布條里,無心丟下來的木芙蓉花,放到手上提的木籃子里,不服氣道:“我這也是‘摘’呀,跟你在樹上摘的手法,是一模一樣滴。”
同樣是用手拿花,‘撿’跟‘摘’有何區別嗎?
正在摘木芙蓉花的無心,再次失笑:“玥玥長得好看,說什么都對。”
皇甫玥勾唇:“你這話說的……頗有道理!”
歐霆跟下人們,再次笑了起來。#@$&
——
一上午,坤興幾乎把皇甫龍醫院跑了個遍,問了個遍,但都沒有沐輕羽的消息。
他氣喘吁吁的走到大門口。
靠在墻壁上,順著光滑的瓷磚,蹲在地上。
看著人來人往的身影里,始終沒有那個熟悉的人,他開始不知所措,垂頭喪氣,接著惴惴不安,心亂如麻,傷心欲絕,最后痛不欲生,萬念俱灰。%&(&
抱著雙腿,將臉埋在雙臂間,淚如雨下,痛哭流涕。
車剛到,沐輕羽透過窗戶,遠遠的,就看到醫院門口蹲著一個身影,不知道為什么,明明看不到對方的臉,她卻感覺很熟悉。
她盯著那抹身影,打開車門,一步一個腳印走過去,才發現蹲在地上的人,正在抱頭痛哭。
她的眼淚,也控制不住的落了下來。
站在他面前,她哽咽著,輕輕開口:“我回來了。”
蹲在地上的人,聽到熟悉的聲音,微微顫了下,猛地抬起頭,他喜極而泣,卻又怕是幻想,所以起身的緩很慢。
直到摸著她微涼卻又真實的臉,才敢擁她入懷,哭得像個孩子:“你知道嗎?我以為……在也見不到你了,我準備去另一個世界找你。”
聽到這話,沐輕羽被震驚到。
她不敢置信:“你……”
她何德何能,能得他如此深愛。
剛開口,便被他飽含淚水,帶著一絲苦澀的雙唇吻住。
這個吻,是他們的初吻,很生澀,很懵懂,夾著很多復雜的情緒,卻又帶著一絲絲異樣的甜美,這兩天發生的事,他們吵的架,在這一刻,都煙消云散。
他們眼里,只剩下彼此。
送沐輕羽,還是單身狗的保鏢們:……
隨時隨地被少爺跟少夫人喂狗糧就算了,送個人也被喂狗糧。
良久,坤興才在周圍頻頻盯著他們的目光中,依依不舍的放開沐輕羽,見皇甫世家的保鏢已經開車走了,開口問:“皇甫玥放你走的?”
沐輕羽點頭:“嗯。”
想到昨天說的話,她辯解:“我昨天說喜歡無心,還說你是備胎,跟你斷絕關系,此生再也不要相見,這些話,都是為了不連累你,騙你的,不能當真。”
坤興含笑牽起她的手:“我現在只有一個感覺。”
沐輕羽焦急問:“什么感覺?”
坤興認真的看著她:“失而復得。”
目光堅定:“所以日后,必定恍如珍寶,捧在手心。”
沐輕羽愣了幾秒,笑容逐漸盛大:“那我日后,必定好好珍惜,永不負你。”
聽到這話,坤興用力的擁她入懷,欣喜若狂,心猿意馬:“我記住這句話了。我們……明天就去領證吧,等畢業了,在辦婚禮,宴請賓客。”
沐輕羽只是微微一愣,便答應了:“好。”
坤興松開她,牽著她往馬路邊上走。
攔了輛的士,跟司機神神秘秘的報了地址后,兩人上車離開。
沐輕羽以為,是去她媽媽住院的醫院,沒想到,車卻在帝都服裝大學的附近,停了下來:“省賽的排名,不是公布結束了嗎?”
坤興:“還沒有,改下午了。”
沐輕羽疑惑:“那為什么我們不在校門口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