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服務員跟余曉渲,也連忙鞠躬:“董事長好!”
“嗯。”
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也就是酒店的董事長,走了過來:“這幾天來參加省賽的學生跟老師,都住在我們酒店,你們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服務好每一位客人。”
“是!”兩名服務員跟余曉渲同時應道。
董事長正準備去樓上的辦公室,就看到背對著他的唐煋,轉過身來看著他。
他呆如木雞。
幾秒后,激動的伸出手:“唐少爺,怎么是您啊?真是好久不見。”
唐煋淡淡的掃了他一眼:“這家酒店是你的?”
他以前去皇甫龍集團找皇甫七封時,見過這個男人一次。
董事長默默的收回手:“是。唐少爺您這是要住宿嗎?我馬上給您安排酒店最好的房間……”
唐煋揚了下手,打斷他,掃了余曉渲一眼,很是霸氣的開口:“把這個女人開除了,還有她那個舅舅,什么經理的也一并開除了,具體職位我不清楚,你問前臺這兩位美女吧。”
“呃……這兩位美女不錯,給她們加薪。”
說完,沒等董事長回答,他抬腿便往門外的方向走。
看到董事長認識唐煋的時候,余曉渲的心猛跳,覺得今天完了。
但看到唐煋說完話就離開,她就覺得自己想多了,堂堂一個酒店的董事長,怎么可能會因為認識,就隨便開除員工跟工作了幾年的經理。
可董事長接下來的反應,卻狠狠的打向她的臉。
“唐少爺您放心,這件事我馬上就辦,您走慢點,小心路滑,我送您,外面風大,要不要給您拿把傘?隨時歡迎您再來啊。”
董事長跟在唐煋后面,喋喋不休的說著話,刻意討好,就差點頭哈腰了。
唐煋從頭到尾就沒在說過話,而且一臉的不耐煩,董事長卻一點都不生氣,全程笑瞇瞇的把唐煋送出了門口。
開除的原因,他一句也沒問。
這哪是投訴。
分明是上級給下級下達命令,而且是不容拒絕不容置疑的命令。
這下,別說余曉渲了。
就是那兩名服務員,包括整個大廳在場的所有人,都震撼不已。
等董事長回來后,服務員立馬好奇的問:“董事長,剛剛那位是什么人?連您都要聽他的話嗎?他難道不是來參加這屆省賽的大學生嗎?”
不止是開口問的服務員。
但凡在大廳內的人,都齊刷刷的好奇的豎起耳朵看過去。
剛剛還笑瞇瞇一臉討好嘴臉的董事長,頓時挺直了身板,揚起下巴,恢復往日的威嚴,呵斥:“唐少爺也是你能議論的?”
服務員:……
這時,皇甫玥一群十個人,因為在門外找了一圈沒找到志愿者,就返回酒店大廳,找志愿者帶他們去坐車。
剛進來,就聽到董事長的話,接著,又反問:“你們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嗎?”
眾人搖頭:……
“唐煋!”
董事長一臉得意,因為現場這么多人只有他一個人知道。
他繼續開口:“這個名字聽說過吧?”
“他可是13歲就進了ESMOD學院!剛進去,就拿過省賽一等獎,國賽一等獎,還是在ESMOD學院連跳兩級的服裝界天才!”
“第一年,唐少爺參加的是立裁設計大賽,所以第二年,唐少爺選了工藝制作,沒想到還是一路披肩斬棘奪了國賽冠軍!”
“唐少爺在ESMOD學院連續待了5年,兩次參賽,兩次奪得冠軍!”
“讓人奇怪的是,5年了,唐少爺都沒有畢業的打算,說他喜歡ESMOD學院吧,又聽說,他經常沒去學校上課。”
“就連去年,ESMOD學院的老師,聯名邀請唐少爺參賽,都被唐少爺都拒絕了,沒想到唐少爺今年會參加第五屆服裝設計與制作的比賽。”
“不管唐少爺今年選擇立裁設計還是工藝制作,省賽跟國賽的冠軍,都一定是唐少爺的!”
“到時候在帝都跟京都引起的轟動,一定會比前兩年更甚!”
聽到‘唐煋’的名字,加上董事長的解說,大廳內,一片嘩然。
在他們進入服裝這個行業之前,唐煋就已經奪得了國賽冠軍,所以他們聽到的傳說并不是很多,只知道有個人連續兩年奪冠,是個天之驕子。
就想到,就是剛剛出去那位,長著一張娃娃臉超可愛的男人!
K市來參賽的一群人,千芷怡跟趙哲瀚也在其中,從樓上下來,就看到大廳的人都朝一個方向看過去,他們也好奇的停下腳步,聽起了八卦。
沒想到卻聽到了服裝界的傳奇人物。
千芷怡勾起了唇,眉眼很是驕傲。
她的男人,自然不是凡夫俗子。
趙哲瀚跟其他人,卻一臉驚訝。
因為唐煋在培訓室追求千芷怡、死纏爛打的時候,他們都在現場,所以就連陪同帶隊的老師們,也聽過唐煋這個名字。
一行人,不約而同的,齊刷刷的看向千芷怡。
某位帶隊老師:“唐煋就是那個13歲進ESMOD學院,連跳兩級,還連續兩年奪國賽冠軍的人?”
千芷怡點頭。
趙哲瀚:“怎么沒聽你說過?”
千芷怡:“這有什么好說的?”
趙哲瀚:……
唐煋是唐景舟的兒子,就單這個背景,他已經很吃驚了,沒想到唐煋還是服裝界傳說中的天才。
這樣的人物,卻選擇了沒有背景的芷怡,絕對是真愛。
輸給這樣的人,他心服口服。
唐煋是ESMOD學院的人,所以別人說起他的時候,都會帶上‘ESMOD學院’這個名字。
以至于ESMOD學院的人,不管是老師還是學生,每次聽到,都滿臉驕傲,以在ESMOD學院為榮,這會也不例外。
皇甫玥的關注點卻不在這:“你認識這個董事長?”
“不認識。”唐煋:“只不過是有一次去公司的時候,他剛好在哥的辦公室。”
皇甫玥了然:“難怪他對你阿諛逢迎。”
唐煋不贊同這個說法:“他說的都是事實。”
皇甫玥瞥了他一眼:“他剛剛難道不是點頭哈腰的,答應你開除余曉渲,還親自把你送到門口?”
唐煋尷尬的撓頭,以為她覺得他做的太過分,解釋:“姐,你都猜到啦。我就是想著,我們要在這里住兩天,余曉渲在的話,你看到了難免會影響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