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皇甫七封就放開了皇甫玥,只是一個吻,便放了她。
不是他不想,而是他想留到結婚那晚,所以現在不想引火上身,玩火**。
皇甫玥松了口氣,只是看到菜花端進來那一碗黑不溜秋的東西,苦著一張臉,可憐兮兮的看著某人:“我可不可以不喝?”
雖然這碗秘方意義非凡,是爺爺親手熬的。
可他們又沒有同房,沒有必要喝,就算喝了那也是浪費,還不如不喝。
最主要的是,這秘方苦到沒朋友。
話落,就看到某人二話不說端著藥進了浴室,過了一會,從浴室出來,把空碗放在盤子上,柔聲道:“是藥三分毒,只要在爺爺看不到地方,都可以不喝。”
這話,讓她感動不已,連連點頭,忍不住在他臉上吧唧了一下。
然后就看到他愉悅的,勾起了唇角:“造娃這種事,我多爭點氣,再加把勁就好,比藥的效果不知道強多少倍。”
皇甫玥:……
她就不應該感動的。
把那個吻還給我!
——
第二天,皇甫七封很早就去了公司,周澤送皇甫玥跟刀狼去學校。
到了校門口,刀狼先下車,幫皇甫玥開好車門。
皇甫玥沒急著下車,想了想,還是忍不住開口:“周澤。”
周澤扭頭,看著后座:“小姐有什么吩咐?”
“沒有,我就是有幾句話想跟你說。”皇甫玥開口:“丫頭的性格,你應該也了解。大大咧咧的,不喜歡彎彎繞繞的,心里藏不住事,說話直,所以容易得罪人。”
“我希望你可以多包容她。”
“這是你的第一段感情,丫頭也是,她把你看得很重。”
她輕笑:“我第一次看到她這么在乎一個人,我想她這輩子肯定要賴著你不放了。”
丫頭明顯更在乎你,我看她這輩子是賴定你不放。
這句話,周澤也就心里想想,對昨天安丫頭掛電話這件事略表不滿。
“你有什么話,有什么不開心的,就直接告訴她。情侶之間本來就應該坦誠,不要給彼此留下間隙,不然那份不滿會越滾越大,到最后一發不可收拾。”
說到這,皇甫玥才拿起背包下車。
刀狼關上車門后,她開玩笑:“好好對我的丫頭,不然我家男神不會放過你的。”說完,才轉身往學校走。
今天要跟原來參加設計比賽的人測試,選出參加省賽的人,所以她比平時來的早一點。
刀狼朝周澤點了下頭,跟在她后面。
他們離開后,周澤坐在車里沉思,他忽然覺得自己生了一晚上的悶氣,都是在找罪受。
與其一直生悶氣下去,還不如主動聯系丫頭,把這件事說開了。就像小姐說的,不要給彼此留下間隙,免得不滿越滾越大,到最后一發不可收拾。
想到這,他撥通了丫頭的電話……
“關機了。”周澤凝眉,仔細回想了一下昨天跟丫頭的那通電話,才意識到不對勁。
那個時候,她身邊一定發生了什么,才會急著掛電話。
接著,又出了什么事,沒時間或者是沒辦法給他打電話。
想到這,他忽然懊惱的一拳捶在方向盤上。
該死,他竟然現在才想到這個問題。
距離那通電話,已經過了十多個小時,丫頭現在還不知道怎么樣,有沒有危險。
希望這一切是他想多了,丫頭什么事都沒有。
想到這,他忽然啟動車子,一路飆車,到了公司,就直奔總裁辦公室,說明來意。
“現在?看來小玥跟你說了什么。”皇甫七封對著電腦辦公的手明顯頓了下,不過這也是意料之中的,并不意外,:“一天,最多一天的時間。”
周澤一喜:“謝少爺,那我先走了。”
他腳步飛快的離開了辦公室,坐電梯到了樓下,上了車,往機場開,臉色變得凝重,夾著擔憂。
想到這些,他才急著回到公司,
一輛穩重卻不失高貴的黑色轎車,快速的飛馳在高速路上,到了機場,周澤就直奔去往K市登機的通道……
——
“小姐,您快醒醒,您乘坐去往帝都的航班快起飛了。”
K市,機場貴賓室,接待服務員正對靠在沙發上瞇了一晚上的客人開口。
“別吵!讓我在睡會。”感覺肩膀被人動了下,安丫頭拍開對方的手,換了個姿勢接著睡。
下一秒,卻忽然跳了起來:“你剛剛說什么?飛機快起飛了?”
接待服務員微笑:“是的。請往這邊的VIP通道走。”
安丫頭立刻睡意全無,拖著行李箱,往接待服務員指的方向走。
昨晚火急火燎的趕到機場,結果到帝都的飛票都賣完了,只能買到第二天上午的航班。
本來說好打電話給周澤的,結果手機沒電,充電器又忘了帶,只能等到了帝都再說。
天氣晴朗,飛機起飛,窗外風景美不勝收,她卻沒心情欣賞。
玥玥,在我找到你之前,你一定要平安無事。
無心雖然是校草,長得帥,人也不錯,但我還是覺得你跟男神更般配。再說你跟男神可是有婚約的,又互相喜歡,所以我決不能讓夏洛琳跟百里瑾珍的陰謀得逞!
這兩個壞女人,你們給我等著!早晚我得戳穿你們!
在心里憤憤然的說完,她的肚子也被餓響了。
接著就聞到一股香味,狠狠的吸了吸鼻子,扭頭,就看到坐在旁邊的帥哥,正在享用一份精致的面包。
盯著面包,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肚子很尷尬的再次響了起來。
好餓!
加上早餐,她可是兩餐沒吃了,肚子早就空了。
許是看她可憐,帥哥從包里拿出一份沒動過的面包遞給她。
“謝謝,我就不客氣了。”安丫頭也不等他開口就不客氣的收下了,不顧形象的吃了起來,連對方長什么樣都沒看仔細。
沒注意到正他勾著唇角,眉眼帶笑的盯著她。
更不知道同一時間,跟她坐的航班擦肩而過,飛往K市的航班上,坐著一個跟她一樣,滿心擔憂,恨不得早點降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