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吻,皇甫七封吻得輕柔,吻得深情,吻得纏綿,吻得皇甫玥漸漸的沉淪在其中,分不清東南西北,早就忘了這里是班級。
她停止了掙扎,開始回應(yīng)他,跟著他一起纏綿。
她的配合跟主動,讓皇甫七封一喜,他大手一撈,將她整個人抱起來坐在他大腿上,摟著她的身子,繼續(xù)加深這個吻。
周澤跟安丫頭過來的時候就看到這幅畫面,兩人臉色一紅,背靠背,移開了雙眼。
不約而同的,想到他們之前那個吻……
過了一會,皇甫七封才放開皇甫玥,看著她有些紅腫的雙唇,還有那迷離的眼眸,他滿意的勾起一絲淺笑。
他抱著她站起來,走出課桌外面,才將她放下來,牽著她的手,對她開口:“走吧,他們已經(jīng)等很久了。”
皇甫玥嘴角掛著甜蜜的笑,聽到這話,抬起頭:“周澤跟丫頭嗎?你知道他們在哪里等我們?那我們快點去找他們。”
皇甫七封:“在你后面。”
后,后面?
皇甫玥一愣,扭頭,就看到站在后門邊上的兩個身影。
原本背對背兩個人此刻與皇甫玥面對面,周澤恭敬的站在一邊,臉上沒有什么表情。
安丫頭臉色有些緋紅,看到她的目光后,笑了笑,只是笑得有些不太自然。
皇甫玥一愣,這兩個人的樣子,分明是一早就站在那了,難怪皇甫七封會說他們已經(jīng)等了很久了。
所以,她跟皇甫七封剛剛那什么的畫面,他們都看到了?
意識到這點,皇甫玥白皙的臉龐,瞬間染上了一圈紅暈,她有一種想捂臉掉頭逃走的感覺。
太難為情了,她好不容易學(xué)會了一點技巧,竟然被人看到。
她就說嘛,這里是班級,不能亂來。
想到這,她抬頭瞪著皇甫七封,都怪你!誰叫你亂來的!
看到她這幅樣子,皇甫七封嘴角微微上揚,心情愉悅,你剛剛明明很享受,很陶醉的,這會倒怪我了。
站在對面的安丫頭,看到他們眉來眼去的,總覺得自己像個特別大的電燈泡。
她咳了一聲,說道:“我還是在外面等你們吧。”
說完,一溜煙跑了出去,不到幾秒又跑了回來,拉著周澤一起跑出去。
一到門口,安丫頭就開口:“你怎么不跟著我走啊?還要我跑進(jìn)去帶你出來。”
周澤語氣平淡:“為什么要走?”
安丫頭氣結(jié):“我……”
“你不覺得我們在里面很像兩個電燈泡嗎?還是特別大特別亮的那種。所以,我們還是應(yīng)該暫時回避的好。”
周澤:“不覺得。”
他是皇甫七封的助理兼管家,需要隨時跟在少爺身邊。
沒有少爺?shù)氖疽猓退闶请姛襞荩脖仨氁?dāng)。
安丫頭再次氣結(jié),她想了下,換一種方法解釋:“你想一下,要是換做是你,你在跟別人kiss的時候肯定也不想旁邊有人吧?”
周澤點頭:“這倒是。”
安丫頭松出一口氣:“你懂了就好。”
周澤認(rèn)真的說:“所以,你這是在怪我今天沒找好壞境。提醒我,下次要在封閉式的壞境,還是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情況下,才能kiss。嗯,我記住了。”
安丫頭:這都什么跟什么啊,她是說里面的人,什么時候說他們了……
她一臉醬紫,臉控制不住的紅了起來,沒注意到周澤戲謔的眼神。
接著,她急忙朝四周看了一圈,隨后松了口氣:“呼~還好沒人聽到。”
周澤站在一旁,在她看不見的角落,嘴角偷偷的勾了起來。
——
安丫頭跟周澤出去后,教室里,皇甫玥一臉黑線。
沉默了一會,她突然看著旁邊的男人:“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們在后面?”
皇甫七封:“嗯。”
皇甫玥一臉醬紫,他竟然能回答得這么平淡,臉皮怎么這么厚,一點都不懂得害羞。
她仰著頭,問:“那你為什么不告訴我?還好意思再……再親下去……”
他低下頭,淺笑:“我親自己的女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她臉色一紅,低下頭,聲音細(xì)小:“那你也應(yīng)該告訴我……”
他勾了勾唇,戲謔道:“當(dāng)時,沒空。”
聽到這話,她抬起頭,不解的問:“沒空?你又沒干嘛,怎么會沒空?”
說完,她突然反應(yīng)過來,那個情況,他當(dāng)時還真的是沒空。
她懊惱的垂下了腦袋,她怎么總覺得,在他面前她總是問一些很遲鈍的話題。
皇甫七封笑了笑,寵溺的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走吧,看完戲,我們回家。”說完,牽著她的手出了教室,跟周澤安丫頭匯合,四人一起往操場走。
——
“無心這段時間沒來學(xué)校,是因為他受傷了住在醫(yī)院吧?”
余曉渲伸手?jǐn)r住了要離去的千芷怡,說出了這句話。
千芷怡看了她一眼,沒說話,徑直往前走,直接撞開她伸出的手。
看著高傲的千芷怡,余曉渲的眼眸閃過一絲厲色,她轉(zhuǎn)過身,語氣有些焦急:“難道你不想知道無心為什么會受傷,又是因為誰受傷嗎?”
聽到這話,千芷怡停下了腳步,突然想起前幾天,她跑到醫(yī)院看到無心的畫面,還有醫(yī)生說的那些話。
她猶豫了一會,終究還是轉(zhuǎn)過身:“你知道?”
余曉渲得意的勾了勾唇,她就知道,千芷怡一定知道無心受傷的事,對無心受傷的原因,不可能會不感興趣。
她一字一句的說:“無心會受傷,是因為夏洛玥!”
千芷怡愣了下:“夏洛玥?”
余曉渲:“沒錯,就是她。今天早上在校門口,我親眼看到她跟無心聊天說起這件事,她還說無心是她的救命恩人,他們是共患難過的人。”
救命恩人,還是共患難過的人……
聽到這些話,千芷怡心里嫉妒得發(fā)狂,同時也恨得咬牙切齒。
這一刻,她突想明白了一些事。
無心住院,夏洛玥穿著醫(yī)院的病服去看他,還帶了一大推東西將整個病房都推滿了。
她當(dāng)時就懷疑過,想去找夏洛玥問清楚,是無心轉(zhuǎn)移了她的注意力。
讓她一直以為,無心是在學(xué)校跟別的男生起了沖突。
無心啊無心,你是擔(dān)心我知道了這件事,去找夏洛玥麻煩,所以才故意誤導(dǎo)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