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房間的空氣好像被凝固,一顆顆沙粒般的精神力飛舞在整間屋子。
大概三個多小時后,房間里的氣開始逐漸消失,最后皮膚毛孔上噴射的也逐漸被吸收,最終恢復(fù)原樣。
猛然間,王覺突然睜眼,原本普通的眼睛此刻一道精光閃過。
“精氣,生生不息!記得上一世進(jìn)入氣生境,因?yàn)闆]有經(jīng)驗(yàn),我差點(diǎn)被撐爆,這一次,我不但進(jìn)入氣生境,就連以前的一些暗疾都已經(jīng)解決了。”
王覺站起身來,身體猛地一抖。
全身的精神力就好像聽話的蝌蚪,在體內(nèi)快速流動。
“精神力的力量雖然強(qiáng)大,但是在外對敵之時最好還是少用,免得被別有用心的人注意。”
王覺思慮了一下,撿起了桌邊的一把水果刀,微微一板,水果刀如同細(xì)竹竿,被輕易扳彎。
王覺微微點(diǎn)頭,因?yàn)轶w內(nèi)精神力作用于自己全身上下,所以在精神力的幫助下,他的力氣也成倍增長。
由于剛剛晉升,所以必須要鞏固境界。
因此這些日子王覺沒有進(jìn)入游戲,而是一直呆在家中修煉。
六天后,王覺醒了過來,感受了一些體內(nèi),氣力鞏固了許多。
修煉了精神力之后,可以好幾天不吃飯。
嗯,省飯票了。
但,這僅僅代表身體消耗少罷了,真的不吃飯,那也是不可能的。
因此此刻饑餓感襲來,王覺下了樓,去了一家快餐店,狠狠的吃了幾碗飯。
原本王覺打算上來進(jìn)入游戲,畢竟有好幾天沒進(jìn)入了,可是看了看時間。
嗯,月底了。
他往外租了不少房子,有些租客挺爽氣,他只要發(fā)信息提醒一下,對方馬上爽氣的發(fā)來房錢。
但有些有些復(fù)雜,需要他催一下。
連續(xù)給幾個租客發(fā)去了信息,有幾個很快發(fā)來了房錢,但有三個沒回。
行,我王覺是好說話的人,就親自跑一趟吧,反正距離也不遠(yuǎn)。
為了保證家里有人,王覺傍晚的時候,來到小區(qū)邊上的一幢房子,這里他有三套房出租。
第一家,是一家三口租的,夫妻倆是普通工人,有一個兒子,還在上學(xué)。
敲了門,是男主人開門的。
“哦,房東啊。”男主人憨厚的笑了笑,掩去了疲憊的神色。
“旁友,我給你發(fā)信息了,租金……”
“嗯嗯,我才下班,還沒來得及看信息。”男主人歉意的笑了笑,“你看,還讓你跑一趟,請進(jìn)。”
在自己家,沒必要客氣。
王覺進(jìn)了屋,順便視察一下。
嗯,不錯不錯,不愧是一家三口住的,就是整潔,收拾的挺不錯。
王覺表示很滿意。
“租金是兩千八聯(lián)邦幣吧。”
女主人正在廚房間洗東西,所以系著圍裙,急忙從屋里拿出來一踏錢。
“不錯,是兩千八。”
“你點(diǎn)一下。”
不用點(diǎn),手一捏就知道。
王覺點(diǎn)點(diǎn)頭:“那你們吃飯吧,我走了。”
“慢走。”
王覺走上樓梯,心頭很滿意,很平凡的一家人,是理想的租客。
緊接著來到第二家,他記得這是一對情侶住的。
男的小帥,女的留著小辮子,喜歡穿妖艷的衣服,好像兩人都不怎么上班。
這兩人,是讓他比較頭疼的租戶,每次都要他追。
但也不能因?yàn)檫@點(diǎn)原因就殺人全家,是吧?
“咚咚咚!”
門打開,一個染著綠色頭發(fā)的男子戴著耳機(jī),叼著煙,吊兒郎當(dāng)?shù)拈_門。
“喲,房東啊。”男子嬉笑了一下,頭抬了抬,來了一個‘哥們’式的打招呼。
這家伙,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
以前的他,看到自己還算客氣,可不會這樣吊兒郎當(dāng)。
看他滿臉通紅的臉,王覺知道,他喝多了。
怪不得。
“小老弟,我給你發(fā)信息了,租金……”王覺面無表情,他討厭和喝多的人說話。
“哦,租金租金。”
男子打了一個酒嗝,摘下了耳機(jī),開了門:“來,進(jìn)來吧。”
屋里很亂,臟襪子鞋子亂扔,地也沒拖,全都是泥。
他以前購買的家具,沙發(fā),也都臟兮兮的。
王覺皺起了眉頭。
他記得,以前過來的時候不是這樣的。
雖然比不上樓下的一家三口,但也不至于這樣。
“家里怎么這么亂?”王覺問道。
“不好意思,女朋友分手了,沒人收拾,不過你放心,我會給你收拾好的。”
“租金呢。”王覺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繼續(xù)糾結(jié)下去。
男子隨手拿出自己錢包,點(diǎn)了點(diǎn),拿出里面僅有的一千塊。
“錢不夠。”王覺沒接錢。
“我知道,手頭最近有些緊張,寬限幾天,給個面子。”
男子望著王覺,似乎在說,我是個混混,超兇!
“嗚嗚……”
這時候,屋里傳來了哭泣聲。
王覺看了過去,臥室里一個穿著吊帶的女生哭的很慘。
女人確實(shí)不是以前男子的女朋友了,這個留著紅頭發(fā),穿著黑絲襪,比上一個打扮的更妖艷。
看來,這男的女友雖然換了,口味一直沒變。
“女朋友剛剛和我吵架。”男子笑了笑。
女人突然站了起來:“張杰,你居然打我,我要和你分手。”
雖然嘴巴喊著分手,但也沒跑的意思。
王覺看多了這種女人,沒有任何同情,反而覺得,被打活該。
“欠多久?”王覺問道。
“一星期吧,你放心,我是幫人放貸催債的,錢收到立馬還你。”
小年輕,總是喜歡炫耀自己是混的,連放貸催債這種被人戳脊梁骨的職業(yè),他認(rèn)為非常好。
王覺收了錢,走到門口:“一個星期,交了房租,里面打掃干凈,你換個地方租吧。”
“誒?”張杰一愣,“這吊毛什么意思?”
可惜這時候門關(guān)了,王覺已經(jīng)上樓。
女人嘀咕:“他讓咱們搬家。”
“特么的,給臉不要臉。”
“哼,要不找人教訓(xùn)他一頓?”女人出主意。
“你還說,都是你,特么的不好好給我出去陪酒,錢都沒了。”
“你拿我的錢賭了怎么不說……”
“我特么抽你!”
兩人又打了起來。
王覺自然不知道樓下的事,他也不想知道。
這個世界上的人太多太多,喜怒哀樂,他自己其實(shí)也有問題,為什么管那種閑事?
來到六樓,這里是兩個女孩子合租的,是大學(xué)生,一邊上學(xué)一邊兼職做些工作。
來到樓道口,他眉頭皺起。
好重的煙味,著火了?
這可不行,這棟樓他有三套房子呢,要是著火了,他損失很大。
上了樓一看。
哦,不是著火,而是一個披著長頭發(fā)的女生正在樓道里燒……
嗯?紙錢?
在這里燒紙錢?她燒給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