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guī)煾傅牡捞柦凶銮逶律先耍准颐纸屑椤!崩詈糜行┖闷娴膯柕溃皸罡纾y道說除了我?guī)煾钢猓@世上還有用咒語治病的人嗎?”
“嗯,這個我到不是很確定。我只是聽家里的長輩們曾經(jīng)說過,申城的譚家,手中握有好幾門秘術(shù)。其中有一門叫‘移病術(shù)’,非常神奇!聽說就是借助中草藥、符箓和咒語,將人體的病痛,全部轉(zhuǎn)移到其他的生命體中。”楊靜聽到李好的師父,并不是譚家的人后,略微有些失望,“只不過,聽說譚家的人從不輕易出手。”
李好暗道,看來自己還真的有點孤陋寡聞了。擁有上下五千年文明歷史的華夏國,果然是地大物博,奇人異士屢見不鮮啊。偷偷拿出記憶珠看了一會兒后,“哦,移病術(shù)我倒是聽我?guī)煾刚f過,它也算是祝由術(shù)的一種。”
“李所長的師父也知道這個移病術(shù)?”楊靜心中隱隱生出一種感覺,自己這趟雙山之行,說不定會有一些機(jī)遇出現(xiàn)!
“嗯,所謂祝由術(shù),其實就是方術(shù)的一種。方術(shù)呢,就是道術(shù)的前身,也是方技和術(shù)數(shù)的統(tǒng)稱。方技主要是研究生命的奧妙,比如健體、強(qiáng)身、醫(yī)藥、煉丹、符箓等等,范圍極廣;術(shù)數(shù)主要是研究天道的學(xué)問,包括天文歷法,五行占卜、相術(shù)堪輿、陰陽八卦等等。我?guī)煾干娅C極廣,是一位得道的方術(shù)大師!”
“這樣吧,楊哥。我?guī)煾刚眠@幾天會來雙山看我,到時候,我求他過來給你看看!你們?nèi)绻麤]有什么其他事的話,就在這里多住上幾天。金州市最有名的小吃一條街就是我們雙山的名河街。晚上你們還可以一起去逛逛。”
楊靜想了想,便點頭應(yīng)允下來。
欲速則不達(dá),凡事都要把握好一個度。這也是為什么李好要讓楊靜在雙山縣多待上幾天的原因之一。
“好了,現(xiàn)在該說說你的事情了吧,這可是我來這里的主要目的。”
“楊哥,你先靜養(yǎng)幾天,等我?guī)煾竵砹耍o你看完病以后,我們再聊這個話題吧。”李好可不想給人留下一種趁人之危的感覺,“我正好也利用這幾天的時間,把思路整理一下。”說完,就起身告辭離開了。
呵呵,看來這個李好身上還有很多的可取之處嘛。楊靜想了想,扭頭對閔燕吩咐道,“嗯,燕子,你去雙山縣派出所附近看看,順便再找人打聽一下詳細(xì)的情況。”
“好的,楊少!”
楊靜的這番話,也落在了已經(jīng)坐在出租車?yán)锏睦詈枚铮詈米旖锹冻鲆粋笑容,“師傅,縣派出所,謝謝!”
……
回到辦公室,還沒有來得及坐下,就看見劉莎莎敲門走了進(jìn)來。不過,她臉上的表情卻有些忐忑,“李所,李堯今天來了。”
“嗯?”李好有些奇怪,不知道她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您昨天住在哪里啊?”劉莎莎試探著問了句。
“宿舍啊,怎么了?”李好看著目光有些閃爍的劉莎莎,“沒關(guān)系的,有事你就直接說吧。我這個人就是個直脾氣,一向不喜歡藏著掖著的。”
“那個……我今早無意間,聽見李堯問了羅娜一句,903的東西都搬完了沒有。然后羅娜就笑著說,已經(jīng)按照他的吩咐做好了,就只留下了一張床。”說到這,劉莎莎有些懊悔,“唉,這事主要怪我,我早就應(yīng)該提前上去看一眼的。”
“沒事,有地方住就行了。”李好看到劉莎莎的表情不似作偽,便隨意的擺了擺手,“他現(xiàn)在人在哪?”
“在他辦公室里,就是二樓左手最里面那個位置。”劉莎莎見李好真的不在意,也暗暗松了一口氣,沒有再說什么。“那我就先去做事了。”
“嗯,去吧。”
神識放出,果然看見一個眼睛細(xì)長,相貌有些陰柔的人,翹著二郎腿,坐在辦公桌的后面。看警-銜是二級警司,應(yīng)該就是李堯了。此時,他的辦公室已經(jīng)坐滿了人,應(yīng)該全是他那一系的人馬。
“頭兒,剛剛秦漢通知我們說,明早那個姓李的新所長要開會了解一下大家的分管工作。”趙立掏出一包煙,給周圍幾個人都分了一下,“您估計他會不會做出一些什么調(diào)整啊?”
“調(diào)整?不會!沒有哪個空降干部,一上來啥都沒干呢,就先對基層管理人員下手的,他們都怕引起當(dāng)?shù)氐姆磸棥?qiáng)龍還不壓地頭蛇呢,這是最起碼的常識!”李堯不屑的說道,“一點兒資歷都沒有,就想著呼風(fēng)喚雨?門都沒有,我估計就連資格老一點兒的科級干部,時間長了都能指使他。”
“那您覺得他會說什么?”
“還不就是打打官腔嘛,”李堯把煙點上,看向了屋里面唯一的女同志,“小羅,你剛剛說他的警-銜是二級警督,是真的假的?”
“應(yīng)該是真的。劉莎莎回來后很興奮。她親口告訴我的。”說完后,又小心的補充了一句,“不過,昨天他和秦漢一直聊到我們下班,都沒有離開辦公室。所以我到是沒有親眼看到。”
“頭兒,您說,秦漢會不會已經(jīng)站隊了?”董金國試探著問了句。
嗯?不會吧……李堯一時也沉思起來。
“說不定,只是了解一下所里的情況而已。昨天,頭兒又不在,他不找秦漢還能找誰啊。”趙立看了眼董金國,“你也有點太大驚小怪了吧。”
“那他不會找孟指啊?”董金國有些小不服氣。
姚克宇在一邊小聲的提醒了一句,“孟指昨天下午不是出去了嘛。”
“要你告訴我啊!”董金國不滿的瞪了他一眼。
姚克宇訕訕的笑了一聲,不再說話。
大家都知道,姚克宇是去年才硬靠過來的,李堯一直都不怎么待見他。所以大家對他也不是很客氣。
“這樣,老董,你媳婦不是要生了嘛!你和老趙兩人,明天直接請假不用過來了。你們順便再攛掇幾個和你們關(guān)系好的輔警、協(xié)警,一起請假。不過也不要做的太過分了,有十來個就差不多了。”李堯摸著自己的下巴,笑了起來,“我讓他第一次開會,連人員都湊不齊!”
“可我媳婦離生產(chǎn)還早呢,這才四個多月。”
“笨死你!你特么不說有誰會知道啊!”李堯沒好氣的罵了他一句,轉(zhuǎn)過頭來看向趙立,“老趙,你就說你頭疼病又發(fā)了。至于小姚嘛……算了,反正有沒有你都是那么回事,無足輕重。看你自己吧。”
“哈哈哈……”
“呵呵呵……”
姚克宇無奈的陪了個笑臉。
“頭兒,明天我和老董都不來,”趙立笑了一會兒后,有些擔(dān)心的問了一句,“沒人在您跟前幫襯著,萬一他突然對您發(fā)難了,怎么辦?”
“突然發(fā)難?哈哈,放心好了,除非他是個傻子!”
“我覺得他就是啊!”趙立順嘴接上,不漏痕跡的拍了個馬屁,“他要是不傻,怎么會跑到頭兒的地盤上指手畫腳呢。”
大家聽了后,都紛紛點頭,表示贊同。
“就你小子會說話!”李堯也相當(dāng)滿意眾人的態(tài)度。
“劉莎莎肯定是靠過去了。”羅娜幫著李堯分析起來,“這樣一來,估計譚曉斌也就快了吧。頭兒,你說我們用不用把他拉過來啊。”
“嗯,你這個想法不錯!不能白白便宜了那個李好。哪怕他靠向孟俊杰和秦漢都行。”李堯略一沉吟,“這樣,一會兒,你把他叫到我辦公室來,我稍微點撥他幾句,就看他識不識時務(wù)了。”
“要是馬玲能靠過來就好了。”姚克宇明知不招人待見,卻總是愛積極發(fā)言。
“你怎么老是說廢話啊!我難道就不知道嗎?”李堯不耐煩的駁斥了他一句后,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臉壞笑著問道,“嘿嘿嘿……對了,那個李好,昨晚上回去住了沒有?”
“估計沒有。如果回去了的話,他今天一早就該向劉莎莎問起這個事了!”羅娜想了一下說道。
“那他今天來了沒有嗎?”
“不知道。”
“嗯,沒有見到。”
“好像是來了吧。”
“到底來了沒有啊?”李堯有些生氣了。
“那個,我早上倒是看見他了。”姚克宇見狀,忍不住又說了一句,“他在大門口晃了一圈后,接了個電話就走了。”
……
“李所,”沒過多久,秦漢也敲門走了進(jìn)來,“李堯一來,就把他的人馬,全都拉到他的辦公室里去了。估計是為了明天的見面會做準(zhǔn)備呢。我怕他會找機(jī)會給您難堪。到時候,您可千萬要穩(wěn)住了,不要上當(dāng)啊。”
“放心好了!”李好一點兒都不擔(dān)心這個情況,“對了,正好你過來了。咱們所的分管工作,以前都是怎么安排的?你先跟我交交底。”
“以前王所在的時候,負(fù)責(zé)宣傳和法制,我負(fù)責(zé)刑偵,孟指負(fù)責(zé)后勤,馬玲負(fù)責(zé)出入境管理。不過,在咱們所這里,出入境管理只是個閑職。把馬玲放在這個位置上,估計也是賣汪縣長一個面子。”
“所里絕大部分的權(quán)利,都掌握在李堯那一系的人手里。就連直屬機(jī)構(gòu)和外駐派出所的對接,也是李堯一個人說得算。所以,下面的人才會說,雙山縣派出所就是李堯的一言堂。”說到這個,秦漢也是十分的無奈。
“啊?不會吧?這樣王凱都能忍得住?”李好有些驚異了。一個堂堂的派出所所長,竟然會負(fù)責(zé)宣傳、法制這樣冷僻的部門!
“其實,王所剛來的時候,也曾經(jīng)試著調(diào)整過我們的分管工作,主要是財務(wù)和治安這兩塊。但是,架不住局里面三天兩頭,就下來人找他談話。”一提起這個事情,秦漢就是一副憤憤不平的模樣,“到了年底,局里面開總結(jié)會。李志非說雙山縣派出所的財務(wù)狀況和治安局面,都遠(yuǎn)遠(yuǎn)沒有李堯管理的時期好了。逼著讓大家投票。結(jié)果硬生生的幫李堯又要回去了。”
“呵呵,秦所,”李好不怒反笑,目光看向窗外灰蒙蒙的天空,輕輕地說道,“你記住一句話,如此下作的手段,只會讓他幸運一時,但不會讓他幸運一世。”
秦漢聽后,一時若有所思。
“對了秦所,還有一件事情,想征詢一下你的意見。”李好從遠(yuǎn)處收回目光,“我計劃著,整改一下我們的硬件設(shè)施和辦公條件,你有什么想法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