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夏婉言!
男人此刻的臉色陰沉得更加可怕,他著實(shí)想不通,婉言到底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陷害自己的閨蜜?
這件事基本上搞清楚了以后,李喬生還是毫不留情地要把張?zhí)m趕出去,結(jié)果,這女人為了能留下,又抖出了一個鮮為人知的秘密!
“先生,我還有話要跟先生說啊,只求你別趕我走,我這要是要被辭退了,我一家老小可就……”
“什么事,快說。”男人一臉不耐煩地打斷了她的乞求。
張?zhí)m抿了抿唇,似乎是下定了什么狠心,繼續(xù)道:“是,是夫人當(dāng)初會摔下樓梯,也不是意外,更不是太太所為。而,而是夏小姐!因?yàn)榉蛉瞬⒉煌庀男〗愀阍谝黄穑停拖铝诉@種毒手……而太太看到夫人摔下來時,就急忙跑過去問候她,卻讓夫人誤以為是太太所為。先生,我也是身不由己,我孩子生病了,急需一大筆錢,夏小姐說愿意幫我,但我必須替她隱瞞,所以才——”
“好,你孩子的醫(yī)藥費(fèi),我來承擔(dān),但是你必須今天之內(nèi)離開。”
一個能為了利益而昧著良心做壞事的人,他怎么敢繼續(xù)留著?
至于夏婉言,原來她竟是為了李太太這個位子!
好啊,她既然這么想要,那他就給她好了,順便看看她到底能不能坐得穩(wěn)……
不過有點(diǎn)奇怪的是,母親她當(dāng)初為什么會強(qiáng)烈反對婉言跟自己在一起?
畢竟,木子悠是那個賤女人的女兒,而且還跟自己的父親也有曖昧不清的亂倫關(guān)系,母親反對還可以說得通。但是夏婉言呢,她是夏家唯一的千金,雖然家境并沒有他們李家那么好,可也還是門當(dāng)戶對的。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其實(shí)在父親逼著自己娶木子悠時,母親是更希望他和婉言在一起的。
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讓母親突然就轉(zhuǎn)變了想法?
還有這個夏婉言,記憶中的她明明善良得連個螞蟻都不忍踩,卻僅僅只是想要跟自己在一起,竟會對自己的母親下這樣的毒手!
她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難道是有什么苦衷嗎?
夏婉言從醫(yī)院回來以后,明顯感覺到別墅內(nèi)似乎有哪里不太一樣了。對了,是氣氛,是那些傭人看自己的眼神都跟著不對了……
“小麗,蘭姐呢?”她在廚房轉(zhuǎn)悠了一圈都沒見到張?zhí)m,終于忍不住攔了個小傭人問道。
而小麗也不敢多話,只簡單地道:“她已經(jīng)被先生辭退了,小姐如果想吃什么點(diǎn)心,也可以吩咐我。”
“辭退了?”夏婉言愣了一下,心中瞬間劃過什么不好的感覺,“哦,不用了,你忙你的去吧。”她說完,提著自己的裙擺便小跑著上了樓。
男人沒在自己的書房,也不在臥室,不過,聽到了浴室內(nèi)傳來的嘩嘩水聲,于是,夏婉言咽了一口唾沫,輕手輕腳地進(jìn)了房間內(nèi),然后乖巧地坐在床邊,等著他洗完澡出來。
張?zhí)m突然被辭退,她總覺得對方可能出賣了她什么。
不然,按照往常,喬生哥哥也該去醫(yī)院接她回來才對,而不只是派了個司機(jī)!
終于,李喬生只圍了一條浴巾從里面出來了,抬眼見到夏婉言坐著,倒也不意外,隨口道出一句:“你回來了啊,收拾收拾自己的東西,吃過晚飯以后,我送你回自己家。”
“為什么啊,喬生哥哥?”夏婉言一聽這個,情緒便炸了,并且口不擇言地質(zhì)問道,“是不是蘭姐她,她跟你說了什么我的壞話?”
“壞話?她跟你無冤無仇的,為什么要說你壞話?我讓你回去住,是因?yàn)槟泷R上要成為我的妻子了,難道不應(yīng)該在婚前避個嫌嗎?”男人的眼里帶著一絲玩味。
而她也意識到自己好像過于激動了點(diǎn),慌忙圓了一句,“呵呵,這樣啊……我就聽說她這人特別喜歡在背后嚼舌根,不然,她為什么被你突然辭退了啊?”
“她孩子生病了,影響到工作,我就放她回去專心照顧孩子了。不過她的確還有什么話要跟我說來著,我沒這耐性,她就走了。”
聽到他這么說,夏婉言高高懸起的心也總算落了地,連聲附和道:“她這人就愛八卦一些無中生有的事,是沒什么好聽的。”
“婉言,我這人的確不愛聽謊話,所以除了私事外,你最好別再瞞著我別的什么事,不然,我會很生氣的。”李喬生有心想給她一個坦白從寬的機(jī)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