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這樣,蔓蔓還是不想讓君禺跟蔣柏言來往。君禺笑了,在新娘休息室一再親吻的唇,吃掉了她的唇蜜道:“你不知道吧!半年前,蔣少離婚了!他對寧顏雨不是沒有感情,只是當他醒悟到的時候,已經晚了。”
“就算他做再多,那又如何?顏雨還是死了!”她實在不愿在這么快樂的日子說這些,反正人都已經到了。而且男人之間的事情,怎么可能因為她一個小女人的喜悟而說不來往就不來往呢!“你看,你又把我的妝弄壞了。快出去招呼客人,我要補妝。”
君禺寵溺的看她又羞又惱的樣子,再三偷了幾個吻,外面也是有人來催了,她才出去。
他們的婚禮中西結合,因為蔓蔓懷著孩子,婚禮的儀式很是簡單。
不過很多人都知道蔓蔓還是顏家的女兒,對他們其實也有很多好奇的。礙于身份,大家都壓抑著好奇。敬酒時,亦是顏君禺擋在前面,蔓蔓手里拿著果汁跟在他身后打醬油。
不過一輪下來,她還是累了,坐在主家席上一動不動。君禺細心的給她夾吃的,最近她很容易餓,一天至少要吃五六頓才算夠。這會兒,肯定是餓壞了。
外婆馬上讓人給她盛湯:“丫頭,先喝湯,暖暖胃。”
蔓蔓餓壞了,咕嚕嚕的喝著湯,也不去管餐桌禮儀,反正現在是有球女王最大。她就是宇宙的小核心,所有的人都圍著她轉。
君禺反而輕拍她的背,讓她喝慢一點兒。后面是舞會,蔓蔓已經是倦極,不過開場舞還是逃不掉的。終還是不想讓她太累,君禺索性跪到她面前,蔓蔓嚇壞了,怔怔的看他:“你、你干什么!”
君禺笑了笑,脫下了她的鞋,一手環著她的腰,讓她在自己腳背上,音樂還開始流動,全場的燈光都在他們身上。蔓蔓的臉貼在他的胸前,一而再再而三的確認他的心跳,只有這樣,她才可以確認,現在的一切不是一場夢。
君禺摟著她,再沒有比這一刻得來的不容易,所以他更加的珍惜。他生命里最要的女人就在她懷里,世界仿就此靜止了,天地間只剩下他和她,再沒有比現在更讓人滿足的了。
一舞完畢,外婆和童清嵐都看出蔓蔓是撐不住了,便陪她回樓上的的套房,讓顏君禺在下面應付賓客。
蔣柏言并不能留很久,顏君禺送他到門口時,蔣柏言道:“顏少,你是第二個讓我佩服的人,能為了愛情不顧一切。”要知道,像他們這樣的男人,愛情只會是他們的絆腳石。但是也因為這樣,他失去了他所愛的女人。
“蔣少,其實男人的事情和愛情并不沖突,只是在于你愿不愿舍得和付出。有舍有得,最后你得到的會是付出的難以想像倍數。”
蔣柏言笑了,這番話,他好像從另外一個人身上也看到了。或許他向來自恃陰冷無情,最終注定的也只是他一生的孤獨。
送完蔣柏言,他急著上樓陪蔓蔓。結果一上樓,蔓蔓已經縮在被窩里睡的呼呼的。君禺嘆息,送走了母親和外婆,他知道今天晚上注定不會有多浪漫的一個晚上。
七個月后,蔓蔓生下一個女兒,模樣跟蔓蔓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只有嘴唇薄薄的,有幾分像顏君禺。君禺剛抱女兒時,很是擔憂:“她生得這么丑,以后怎么嫁人!”
蔓蔓笑的不能自己:“顏君禺,你幼稚不幼稚,剛出生的孩子都是這樣。以后長開了,就漂亮了。”
“她生的像你,希望性格不要像你,不然想要嫁出去,我這個老爸的也得發愁。”顏君禺邊逗著女兒,拿眼睨他。
蔓蔓剛生完孩子,心情還沒有完全緩過來,被他一說,很是生氣沮喪。扁著嘴決定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