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君禺充耳不聞,將她扛在肩頭,她的拍打對他而言不輕不重。在警衛詫異的目光上,他進電梯,再開門,然后將她扔在她原來睡的大床上。
閔蔓蔓馬上跳起來要逃,顏君禺一把將她抓住,再甩回床上。他的面色鐵青著,她看不真切他的臉,卻生生的感覺到害怕。現在的顏君禺,像一只被觸怒的獅子,而她則是他的獵物。
顏君禺一直沒有自覺,事情是怎么發展到這一步的。他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床上的閔蔓蔓,這些天他就是躺在床上。蓋著她蓋過的被子,睡著她睡過的床,把自己搞的像個神經病。
他覺得害怕!上班的時候,看著在自己面前走來走去的閔蔓蔓他覺得害怕!閔蔓蔓對同事笑的很開心對自己冷漠的像冰塊時他覺得害怕!看她上了別的男人的車而自己無能為力時,他也很害怕。聽到她要離開自己,他更是害怕!就像現在,她就在他眼前,她不停的對他吼著他們已經結束了,放開她,他害怕的不能自己!
他不知道要拿閔蔓蔓怎么辦?他應該毫不猶豫的放開下她的,他卻做不到!他想把她禁錮在自己身邊,卻找不到任何理由!他腦子里充斥的盡是要強占她的念頭,卻沒有辦法在做到,他發現自己不想再做讓閔蔓蔓傷心的事情。
可是今天,當閔蔓蔓說她要離開這里,逃離他的身邊時,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抓住了她。現在的閔蔓蔓完全不是他可以掌握,他怕,怕她這么一飛走,再也不回來。最該死的是,龍瑾川那混蛋出來攪局,他帶走了她。他鬼使神差的一路跟著他們。他看著她坐在龍瑾川的車上,他看著她對他嫣然微笑,他發現她不曾對自己那么笑過!熟悉的鈍痛漫延到四肢八骸,當他看到閔蔓蔓親密的享受龍瑾川的照顧時,他既憤怒又酸楚,原來他一次都沒替她挑過魚刺。更不曾好好照顧過她,讓她為他笑!
不知多久之前,他跟那群發小在酒肉人生時,項易揚道:“顏少,上回的酒會看到閔蔓蔓,這妞真是越看越味道。額,你們不是離婚了嗎?我上她,你沒意見吧!”
當時一群發小哄堂大笑,個個附和。誰知他當場砸東西翻臉,項易揚多少也是半真半假的開玩笑,看他真的怒了,急忙賠不是,喝了一打的酒,臉成了豬肝色,顏君禺才緩過來。
那晚,他回去,潛到閔蔓蔓的床上。不顧還在沉睡的她,翻來覆去的把她弄了個遍。他看著她暈紅著臉,媚態流波在他身下扭動時,他得意的想。誰敢來碰她,能占有她的只有他顏君禺。
后來,他越來越少出現在藍夜,一天項易揚給他打電話:“顏少,駱家小姐管你管的了嗎?都不見你出動啊!要不你把駱琊小姐帶上,我們也不是沒見過啊!”
顏君禺果斷的掐掉電話,他驀然醒悟,早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他的生活里只剩下工作和閔蔓蔓。他怕極了,打電話給駱琊,跟她約了地點,想要肆意縱情。可當駱琊風情萬種的身上只剩下性感內衣,噴著香水在他懷里勾引他時,他本能的推開了她。閔蔓蔓從來不噴香水,她身上只有淡淡的自然的身體馨香。她更不會勾引她,卻往往一個動作,就能讓他恨不得馬上剝了她衣服,解決了她。
他不是一個多情的人,對女人尤其是。他的女人里,對駱琊算是用情最多的。駱琊是一個自私的人,他亦是。所以當駱琊在他眼瞎時仍拋下他出國,他并沒有受太大的刺激。易地而處,他也會做出那般選擇。
閔蔓蔓卻不一樣,閔蔓蔓跟他生活里所碰到的女人都不一樣。她說要跟他離婚,他失明時她日日夜夜的守在他身旁。她的性子變化多端,他掌控不了她,他對付女人的那些手段在她身上全不適合。
他自己也弄不清楚,他對閔蔓蔓是什么樣的感情?又或者,經過這些日子以來,他略略明白了,卻拒絕承認。
蔓蔓的身子一寸寸的往后移動,現在的顏君禺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她不想去觸怒他。現在她在他的地方,想要逃出去幾乎不可能,但她是絕不能再跟他發生關系的。
顏君禺解開了喉間的領帶,莫名的他看閔蔓蔓的眼神便能猜中她的想法,她在計量著要怎么逃出去。這個念頭觸怒了他,他扯下了自己的領帶,一把抓起她,任她拳打腳踢,果斷的將她的手高舉在頭頂,然后用領帶牢牢的纏住。
蔓蔓不知道這一切是怎么發生的,她的身子牢牢的被他控制著。她想要掙開手上的束縛,卻被強韌的真絲領帶勒出了一道道紅印子。她拿腿沖他一陣的亂蹬亂踢,轉眼間被他緊緊的抱住,裙子被掀開來,下身光光的只剩下脆弱的小褲。
“顏君禺,你瘋了!”房間里光線充足,無不在提醒她,她現在的不堪。
顏君禺笑了,手伸到她腿間,曖昧的挑逗,在她羞憤的目光下一點點的從下而上,將她的小褲拉掉。他的手在她擠在她的腿間,他將她整個都折合在一起,讓她的私密可以毫無保留的在他面前。
他湊到她耳邊:“你不知道嗎?我早就瘋了!而你,也別想好過。”說完,他低下頭,尋著自己手指的位置,尋到了她最隱秘最敏感處,深深的舔舐。
蔓蔓終于也崩潰了,她和顏君禺雖然在一起一年多,卻哪里見識過他這種手段的。她嘴里不停的罵著,后來低喘著想要跟他和平解決,再來甚至是哀求。
顏君禺何是對女人做過這種事情,卻異常的順手水到渠成。他聽著閔蔓蔓的哀求聲,異常的舒暢。他的舌頭很靈活,很熾熱,能準確的尋到她的敏感處,引出她陣陣的暖流,再一口口的吞噬。
“如何?舒服嗎?”他的聲音變得性感而低沉,挑戰她的極限感觀。他要一點點的開發她,讓她只能成為她的。“閔蔓蔓,你說,有哪個男人能把你伺候的這么舒服呢?”
蔓蔓嗚嗚咽咽的哭著,身體早虛軟的沒有一點力氣。她微微張開嘴,想要哀求,卻一點力氣都沒有。她睜開迷離的眼,蒙朧中的看著顏君禺。他極盡的撫慰,極盡的挑逗,她震驚的身體的發顫,她怎能想到,他會對自己做這樣的事情!
她在身體的沉淪和情感的羞恥的掙扎,她的眸光死死的凝在亮呈呈的燈光上,身體一陣發冷一陣的發熱,好像就是在冰火中交纏著。
許久,他抬起頭來,嘴角還有水漬,他的臉貼上了她的臉:“現在,你還想讓我放開你嗎?”
她的手已經被他解開,卻是酸疼不已。她想打他,想要罵他,卻一點力氣都沒有。她用力的搖頭,身子卻還在發熱輕顫著。
顏君禺顧不上她的反應,解開了自己身上的束縛,結結實實的沒入了她。
蔓蔓的淚水頓時涌出來,她覺得絕望,覺得委屈,她用了那么大的力氣,做了那么多努力,而她的身體比她更早的屈服,濕潤的很充份,細細一顆顆的張開,仿佛都是在迎接他。這個夜晚,開始變的漫長而無止境。
他的力氣很大,每一下都撞得她全身的骨骸要散架。可他還是不甘心,極富技巧的深一下淺一下,只為了逼她全身心的臣服。
她死死的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手緊緊的抓著床單,她的意識里在地獄里受著有磨煉,身子有如飛入天堂般的快意。最后,連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時候,她的手伸到了他的頸邊,環上了他。
沒完沒了的起起伏伏后,她只能趴在床上任他擺弄。直到快天亮時,身上的男人還沒有罷休的意思。她不明白,為什么男人會有這么好的體力。她動也不能動的看他:“顏君禺,你會要了我的命!”
他笑,含住她的嘴說:“我就是要要你的命!”
到了下午時,她終于醒過來,男人還睡在她身旁。他終于也累了,她顫顫微微的下床,套上被弄的巴巴的內衣裙子。卻怎么也找不著她其中的一只鞋子,沒法,她要趁他睡著時逃走。
顧不上穿鞋,她急急的開門要跑,卻聽到身后的聲音:“想逃跑,你覺得有那么容易嗎?”
蔓蔓連頭也不也回,沖出了門外,大門就在前面了,馬上就到了!她要逃,她一定要逃!卻沒想撞到了客廳柜上的杯璃杯,當場玻璃碎了一定。而她赤著腳,什么也不顧不上,直接踩了上去。一時地上血糊糊的花朵暈開來,她卻還在無知無覺的要逃跑。
直到顏君禺追上去,一把抱起了她,嘴里急罵道:“你瘋了嗎?你想你腿廢掉嗎?”
蔓蔓死命的掙扎,昨晚的記憶實在太過于不堪:“就算腳廢掉,我也再也不要見到你!”
顏君禺的身體明顯的顫抖了一下,他把她放到沙發上,按住她的身體不讓她動:“你再動動試試,我再辦你一次。”
蔓蔓真的沒有再動了,而是憤憤的瞪著他。
顏君禺將她的腿放在自己大腿上,看到她的傷口,心頓時一絞。她的左腿掌已經血肉模糊,好幾塊玻璃都插進了肉里。他一把抱起她去醫院,卻看到懷里的女人雖然痛的臉色發白,仍一滴眼淚都沒有掉。他的心一點點的往下沉,也顧不上太多,先把她送到醫院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