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不是發(fā)現(xiàn)我更帥了,更加迷戀我到不可自拔。”她身上好溫暖,他本能的將她抱的更緊些。臉自然不由的也挨的她更近了,她的氣息輕輕的噴在他臉上,癢癢的很是舒服。
“現(xiàn)在如果有鏡子給你照照,我怕你自己都會被你自己嚇?biāo)馈!遍h蔓蔓有些抗拒他靠近,可是感覺到他冰冷的身體時,她放軟了身體。只是被他說中心事,她慌了心神。她是不能再讓他看出她的心思的,自然即刻反駁。只是,他會不會靠的太近了呀!滿滿的男性味道充斥著她的五官,明明天已經(jīng)全黑了,空氣也是冰冷的。她卻感覺空氣稀薄,連呼吸都困難。
閔蔓蔓其實不太懂得去掩飾自己的心思,她的眼眸太清澈。嘴上雖然強硬,她的眼神還有她發(fā)紅的面頰卻出賣了自己。莫名的,他的心臟也跟著鼓動,也許是因為她閃閃的眸光,紅潤的誘人的面頰,還有粉嫩的豐潤的唇瓣。
也許,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他的唇開始離她越來越近。閔蔓蔓有些緊張,他的目光太熾烈,他逐漸挨近的唇又讓她緊張。他是要吻她嗎?他怎么會想要吻她,那他是要做什么?
在離她的唇不到一公分距離的時候他停了下來,她在緊緊的糾著他后背的衣服,她很緊張。她的緊張拉回了他的理智,也讓他清醒了他剛才要做什么?天哪!他居然想吻她,剛才他真的有沖動想要吻她。閔蔓蔓是他不可以碰的女人,閔蔓蔓是他從來不可能喜歡的類型。他的妻子要是駱琊那樣高雅睿智的女性,良好的談吐,高貴的氣質(zhì),出身名門。他的情婦必須是外面溫柔如水,床上狂野蕩婦的女人。閔蔓蔓,沒一個身份是她可以勝任的。
“很晚了,睡吧!明天我們還要走出這個林子!”他輕輕的吐著氣,然后閉上了眼。
閔蔓蔓怔然,心里說不上失落還是松一口氣。她其實也好累了,即使地面很硬很不干凈,似乎也影響不到她。唯一讓她心神不定的,還是抱著她的男人。她想問他剛才是什么意思?卻又不想再自做多情。到底,她還是累了,起起伏伏中最后還是睡著了。
次日,顏君禺醒來時,閔蔓蔓已經(jīng)不在自己懷里。他動了動身體,到底他是個享受慣了的人。這么睡在地止,自然會難受。更不用他背上,腹上都受了傷。更要命的是頭,后頸只微微一動,疼痛劈天蓋地的來。饒是他一個大男人,也忍不住呻吟出聲。
“你醒了!”閔蔓蔓從林子里鉆進來,她手里拿著一大塊葉子,葉子里是紫紅色小拇指大的看不出名堂的東西。“我找到了一些野桑葚,味道還蠻甜的,你快吃,能解渴也能解餓。”
顏君禺懷疑的看著她說的所謂的野桑葚,這種野外的東西真的能吃嗎?而且顏色看上去也怪怪的,雖然肚子確實是餓了,他還是不怎么有欲望拿來吃。“閔蔓蔓,這種野生的東西不知道有多少蟲子爬過,說不定還在上面吐過口水,你確定可以吃?”
“顏君禺,顏大少爺!”閔蔓蔓被他的態(tài)度激怒了,“拜托你這個時候就收起你公子哥兒嬌貴好嗎?這些桑葚我從小吃到大的,要是有問題我早八輩子見閻王去了。你TMD的愛吃不吃,餓死你!”
顏君禺看著這顆顆圓潤飽滿的桑葚,想著接下來他們還要走出這個林子。如果他什么都不吃,最后不累死也會餓死。他再看閔蔓蔓將一顆顆的桑葚往嘴里扔,吃的一嘴的嘴紅,也拿了一顆輕輕咬了口。酸酸甜甜的汁液在嘴里漫延開來,遠比他想象中的美味。他再拿了幾顆,結(jié)果是一顆顆的吃,等吃到差不到時,一抬頭看到閔蔓蔓得意的笑臉。閔蔓蔓是個美女這一點誰也不會否認(rèn)的,只是往往她的強勢的個性會沖散人對她美麗的感觀。
現(xiàn)在,他這么看著她,看著她紅潤的小臉,閃亮的眸子,她在他眼中居然美的懾人心魄。他定了定神:“你這么一大早,就在林子里到處亂跑,也不怕迷路嗎?”
閔蔓蔓看他吃完,跪到他身后給他解開纏著的帶子說:“你以為都是你呀!我從小到大就是在山里混大的,這么一片小林子還難不倒我。”那個藥草不僅有止血的功效,還有消炎的作用。她驚喜的發(fā)現(xiàn)他的傷口不僅沒有再流血,而且傷口開始愈合。她又采了一些新的葉片回來,開始嚼著葉片給他敷藥。
顏君禺一動不動,他看不到她的臉,卻能感覺到她的手指在她頸尖滑動,很是輕柔,帶來陣陣的酥麻。心臟不受控制的發(fā)漲,發(fā)熱。她是一個奇怪的女子,她嘴上很刻薄,卻可以因為他受傷流眼,一大早為他采來了藥和食物,時時的注意他的傷口。閔蔓蔓,閔蔓蔓,她每動一下,他的胸口便鼓動著她的名子!響徹了天際,震入到了他的靈魂。
顏君禺連什么時候他她包扎完后都沒有知覺,直到她到他面前,沒好氣的看他:“你發(fā)什么呆呀?”
顏君禺回過神,看著眼前閃閃發(fā)亮的她,心臟燙的更厲害了。他清咳了下道:“沒什么,我們走吧!”現(xiàn)在天亮了,江永曄肯定是會帶人來林子里找他們的。
“那邊有條小溪,應(yīng)該是山上流下來的水。水還很清澈,你要不要去洗洗。”他的臉色并沒有變的多紅,只是他臉上好像有團可疑的嫣紅。她是不是看錯了,顏君禺居然會臉紅。她湊近去,“顏君禺,你在臉紅什么?”
她的臉就這么近過來,她身上淡淡的香氣還有絲絲的青草的味道襲來,他心神一蕩。她的嘴唇紅潤潤的如剛才吃的野桑葚豐潤多汁,他恨不得就這么一口咬上去,含在嘴里。顏君禺驚訝自己居然會想吻她,連他自己都嚇到了。難道他是撞壞腦子了嗎?為何這個女人一下子在他眼前的一舉一動那么的誘人!
又來了!他又用這種眼神看她,這樣會讓她胡思亂想好不好?她不由的提高嗓門道:“你看我干什么?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什么?”
她當(dāng)然不可能知道他在想什么,要真讓她知道了,她只怕會得意的騎在他頭上肆意的嘲笑他。“那去吧!順便我也清洗一下。”
閔蔓蔓只覺得他怪怪的,當(dāng)然她才不會問他為什么那樣看他,自討沒趣的事情她再也不會做。她帶著他到小溪邊,等他簡單的清洗了一下。然后,他們沿著溪流一直走,直到中午,烈日當(dāng)空,他們居然真的就走出了林子,不遠處是一個小村子。
顏君禺松了口氣,他的頭暈暈沉沉的,眼前一片模糊。他隱隱感覺,昨天的那一擊不僅僅是外傷,恐怕還有內(nèi)傷。
“你怎么樣?”閔蔓蔓也注意到他的異樣,他的臉色發(fā)白,額際全是汗。“前面有人家,我們可以找戶人家借住一下。”
顏君禺笑了,這傻瓜以為拍古裝片嗎?找戶人家借住?他定了定神,眼前才清明一些。他握緊了她的手道:“走吧!”
事實上,閔蔓蔓說的很對,這些鄉(xiāng)下人都還是很熱情的。一進村閔蔓蔓便找人問,村里有沒有可以借宿的地方。那人看他們倆個身上臟亂,衣著看上去不凡道:“你們不會是搞那個野外生存的什么驢友吧!我就說嘛!那些林子哪里是那么好探的呀!幸好你們走出來了,不然就是困在里面十天半個月都不會有人知道!”
閔蔓蔓和顏君禺都笑了笑,讓那人帶到村長的家里。顏君禺問清楚了這里是哪里?再問什么時候可以坐車回城里?這里已經(jīng)是A市境內(nèi),他們必須坐車到城里,再坐車到省城,然后做飛機回B市。
顏君禺打了電話給顏海,說了一下自己位置所在。只是村里每天去城里的車也就兩趟,上午十點和下午兩點,等他們要去坐車時,車子已經(jīng)開了。
沒辦法,他們必須要住一晚。村長還算好心,收留了他們兩個住一晚。
村長有兩個女兒,一個十六歲,一個十二歲。村長的妻子看上去很年輕很有氣質(zhì),跟他所看到的村上的其他的村婦很不一樣。她的頭發(fā)簡單的盤起,臧青色的連衣裙,簡單而干凈。其實顏君禺看村長就很不一般,看上去四十多歲的樣子,穿的也就是白色的襯衫和白色的褲子,青色的帆布鞋。然后他的笑容舉止溫文爾雅,說話進退有度條理清楚。顏君禺可以肯定,他并非普通人。
“這是我小女兒的房間,她今天晚上跟我們睡。床不是很大,不過我想會夠睡個人的。”村長太太于沁瑩道。“床單被罩我都換過了,是干凈的。”
閔蔓蔓很想說,沒事,我跟你女兒睡吧!至于顏君禺跟村長睡去吧!不過顏君禺都已經(jīng)跟他們說了他們是夫妻,她當(dāng)然不好說什么。
“謝謝你!”顏君禺淡淡的感謝,村長太太看上去很年輕,三十來歲的樣子,身體纖瘦。如果不說,真不相信她有兩個那么大的女兒。
“不用客氣。”于沁瑩的聲音很細(xì)柔,加上她說話的時候總是有淡淡的微笑,讓她整個人的氣質(zhì)都更加溫柔恬淡。“我放了兩套衣服在房間里,一套是我丈夫的,一套是我的。你們請先將就穿一穿。浴室是出了房間往里第一個房間就是,熱水很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