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林為我做了很多。這么多年,他從來沒有要求過回報。這是唯一一次,以深,到此為止吧!算讓我還翰林一個人情,不然我一輩子都忘不了他的。”
這相當(dāng)于是威脅了,慕以深挑眉,再嘆氣。短短的幾天,他嘆了無數(shù)回氣。“我只能答應(yīng)你,我不會采取進(jìn)一步的舉動。滕氏收購案早就啟動了,是不可能中途停止的。沒有滕氏,滕家人一樣能活的好好的,千年之蟲,死而不僵。至于柏氏,慕氏收購的股份全會轉(zhuǎn)到你名下,任由你處置,這樣你滿意了嗎?嗯?”
宋向晚知道,這是慕以深最大的讓步了,讓他退到這一步,她已經(jīng)得全面的勝利了。不過,她還是不能原諒他耍她其實股權(quán)沒到她名下她是松了一口氣的。她對慕以深的公司一點興趣也沒有,他把股份給她也讓她很有壓力的。可他居然爽她,實在太過分。她決定的對他實行冷漠政策:“多謝慕少開恩,我先回去了。”
慕以深將她牢牢的困在懷里:“我都對你妥協(xié)了,你還有什么生氣的。宋向晚,我還沒生氣了,你還沒跟我耍脾氣。”
“你今天這么耍我很好玩嗎?”一想到剛才,我在董事會上,被那些人逼的啞口無言,她就沒辦法不對他生氣。
“這是給你的教訓(xùn)。你也不想想,你這么做有多傷我的心。宋向晚,我慕以深也是有血有肉的,你以為你昨天那么傷我,我疼嗎?如果我不給你教訓(xùn),你以后動不動就為了別人來這么跟我做對,我遲早要被你氣死。”這些話,他說的極認(rèn)真。他是真的被他氣到了,傷到了,就是現(xiàn)在想到他為了別人來威脅他,甚至企圖架空他阻止他的謀劃,也的怒氣仍不打一處來。
他這么一說,宋向晚心軟了,她摟上慕以深:“對不起,以深,對不起。我一點也不想傷你,我只是不想欠翰林太多。我也不想你一直被仇恨所困,恨一個人很辛苦不是嗎?”
“恨滕司耀對我來說一點也不辛苦,相反我現(xiàn)在很痛快。”她以為所有人都像她一樣,是個小傻瓜嗎?”不要再做傻事,為了今日我用了多少心力是你無法想像的,我不允許誰來破壞。”
宋向晚聽他這么說,真懷疑他是不是真的如他說的,到此為止。
“宋向晚,你聽著,這樣的事情只許發(fā)生一次。你應(yīng)該很清楚,我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背叛,若有下次,我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干什么事?”就昨天一天,他腦子里就閃過千百種揑死她的方法。
宋向晚不再說話,對慕以深來說,在她做那些事情后,能讓他原諒是多不容易的事情。她圈緊了他的腰,臉貼在胸口。心里嘆氣,翰林,我能做的也只有這么多了。
兩人雖然和好了,心里還是有疙瘩的。一方面對他有些愧疚,一方面還為著在董事會的事情郁悴。慕以深拉她下去吃飯時,宋向晚能感覺出來有多少目光在她身上。她在董事會上的那一出,可謂是一戰(zhàn)成名了。
宋向晚并不是那么喜歡吃西餐廳,慕以深下午還要回來上班,帶她到公司附近的一家商務(wù)餐廳就餐。老板認(rèn)識他,給他找了個僻靜的位子。慕以深挑了給自己和她一人要了一份套餐,看宋向晚仍沉默不說話,他道:“一會兒我讓江媛送你回去。”
“不用了!”宋向晚不看他,想也不想的拒絕,“我自己打車回去就好。”
慕以深心里在嘆氣,她倔強的時候?qū)嵲谧屓松鷼狻?
宋向晚沒多少喟口,吃了兩口就再也不肯動一下,專心喝飲料。
慕以深看了有氣,拿眼瞪她:“你至少給我吃掉三分之一,不然別想走。”
宋向晚怒了:“慕以深,你可不可以不要這么專制暴君。”
慕以深笑了:“你認(rèn)識我這么多年,如今又做了我老婆,應(yīng)該很清楚我有多么專制暴君才是。”
宋向晚根本不知道拿他怎么辦,她知道他是說真的,如果不吃他真的不會讓她走的。其實她多少有些撒嬌的意思,可是偏偏他不吃這套,連哄都不肯好好哄她,她想不氣都難。
“慕少!”從她身后傳來甜膩死人的叫喚,一股濃濃的人工香氣襲來。紅色的身影在她身旁飄過,“慕少,我還以為是我看眼花了,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你。”
宋向晚這才認(rèn)出來,眼前的風(fēng)情萬種的女人正是國際明星章怡然。她笑意盎然,看著慕以深自成媚態(tài),眼里的笑意堆的要溢出來。
“Sindy,很難得會在這里看到你,你不怕被影迷圍攻嗎?”慕以深也擺出笑容,這些女明星對他的企圖他看的清清楚楚,他倒不放在心上。
“來這里用餐的顧客都很有禮貌的,只是偶爾簽簽名。這不是violet宋,好久不見!”章怡然其實早就看到宋向晚了,卻還是裝剛看到她的樣子。“聽說你的新電影暫停了,不知道什么時候才開拍呢?”
宋向晚極討厭章怡然的笑容,更討厭她看慕以深的眼神,好像他是一塊很大很好吃的肥肉。雖然,事實上他的確是。“章小姐,你的朋友在等你吧!我們不耽誤你的時間了。”
章怡然笑容一僵,宋向晚的話很是不客氣,用得著這么囂張嗎?和慕少吃飯誰都有過的吧!她期待慕以深會說的什么,因為慕以深向來討厭女伴沒有風(fēng)度。但是慕以深一句沒說,還是好心情的在用餐。“哦,是的,我朋友在等我。”她要在慕以深面前盡顯風(fēng)度,“慕少,我先過去了,祝你們用餐愉快!”
慕以深點點頭,和她再見。
章怡然一走,宋向晚更加沒胃口了,嘴里還忍不住諷刺他:“慕少,怎么不跟人家多聊幾句,人家對你這么熱情。”
直到這一刻,慕以深的心情才好一些。特別是聞到她嗆人的醋味,他可以小小的原諒她一點。“想要聊以后有的是機會,也不急在一時半會兒。”
宋向晚沒想到他會這么說,氣極反笑:“那倒是,慕少你的紅顏知己那么多,要一個個排時間嘛!我不耽誤你寶貴的時間,先走了。”說完,她已經(jīng)不想面對他,拿起包就走。
慕以深幾步追上,拉著她的手,宋向晚本想掙開,但是公共場合,只好忍了下來。他直接將她推到車?yán)铮约涸偕宪嚒K蜗蛲砜此骸澳悴皇沁要回公司嗎?”
“我送你回去!”他現(xiàn)在反省,這段時間自己是不是太縱容她了。不然她怎么會做的事情一件比一件傻呢!
宋向晚還沒有消氣,一想到他跟那個女明星眉來眼去的,她就氣不打一處來。他根本沒反她放在眼里。“不必了,慕少,你把我放在路邊,我自己坐車回去,不耽識你和你的紅顏知己約會了。”
慕以深聽了她這話,氣的差點沒撞上前面的車。他擺動方向盤,加快了速度。現(xiàn)在只能是不理她,回去再好好教訓(xùn)她。
回到別墅,李煙正給樂樂按摩。慕以深青黑著臉,拉她直回房。回到房里,關(guān)上門將她甩在沙發(fā)。一把將她按住:“看來,這兩天我實在對你太好了。讓你這么有心情跟我做對。”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宋向晚用盡了力氣想要推開他,可是他卻紋絲不動。“慕以深,你瘋了嗎?我要去看樂樂,你放開我。”
“你給我聽著,以后不許你到處亂跑,你給我老老實實呆在家里。”他已經(jīng)被她氣瘋了,這女人越來越不讓他省心。“你要再敢做傻事,我就捏斷你的脖子,大不了我們一起同歸于盡。”說完到,看到好菲紅的小嘴,他低下頭狠狠的吻上。動作近乎粗暴,他只想好好懲罰她。
“唔……”他吻的她的嘴唇發(fā)疼,他渾身的怒氣也懾到了她。其他實在她對他,哪里可能真的強下去。可是又覺得委屈,他任由她在被董事會在受辱,當(dāng)著她的面跟其他女人眉來眼去,現(xiàn)在對她又這么粗暴。一時間,淚水涌出來,她也放棄了抵抗。
慕以深察覺到她的順手,動作更加狂放,一嘗到她的淚水,挫敗的停下來,又愛又恨的看她:“你哭什么?被你擺了一道的是我,我才是該恨的那個吧!”
“你混蛋!”她別過臉,不想再理他。反正她說不過他,力氣也敵不過他,不理他總行了吧!
慕以深再嘆息,捏住她的下頜吻上,不過這次多了幾分愛憐。“你說,我該拿你怎么辦?你說,以后不會再做傻事,無論做什么?你要記住,我才是你老公,要跟你過一輩子的。”
宋向晚哪里真的會生氣,他態(tài)度一變,她就軟成了一團(tuán)水。“你也說你是我老公,可是你任由我被人欺負(fù),你知不知道,我今天被人逼的啞口無言。”
“那我以后還敢亂來嗎?”他反問,再細(xì)細(xì)的吻她,“不許你再聽滕翰林的電話,聽到?jīng)]有?”
慕以深就是個十足的暴君,他只想著控制,宋向晚嘆息,她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
慕以深到了醫(yī)院,找到滕司耀的病房一點也不難。滕司耀的病房自然是保護(hù)的極好的,外界并不知道他的腿再受傷,住了院。得到消息的滕翰林在病房外等著她。
慕以深看到他就好笑,也許他從來沒有把他放在眼里過,誰想到這個人會在關(guān)鍵時刻倒打一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