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她要辦雜志,作為丁麗華的先生,他拿資金出來投資。直到兩年前,當他第一次在凱悅撞到她和她公司的攝影師男友開房時,他終于放心了。她找到了令她自己快樂的方式,他并不在意她在外面有男人,女人不就是這樣嗎?不可能一輩子只愛一個男人,更不可能忠誠專一,除了姓宋的那個傻女人。她可以在外面養(yǎng)情人,又能保留滕太太的身份,這不是很好嗎?就算知道她懷孕了,他亦不動聲色。他做了她名義上的丈夫,也不會在意去做她的孩子名義上的父親。有哪個男人可以這么來容忍,她居然要跟他離婚。
“滕太太,你顯然忘了你的身份。就算你丟的起這個人,你父親也丟不起這個人。”慕以深再一次提醒她,希望她不要意氣用事。
丁麗華已經(jīng)料到他會這么說,她回答道:“我已經(jīng)跟我父親說過,他說要跟我斷絕父女關(guān)系,我已經(jīng)被趕出家門。放心,我們一離婚,我和他會立即離開中國去法國的,沒個三年五載不會回來。”
滕司耀覺得頭疼,丁麗華這一出雖然不會造成多大的傷害,卻對他現(xiàn)在的狀況造成了極大的不便。他相信,只要他和丁麗華一離婚,報紙漫天的就會開始報道。慕以深在等著看他的好戲。“你跟那個攝影師的關(guān)系,我從來沒干涉過,就算你的孩子生下來,不姓滕要姓丁我都沒有意見。滕太太,不要任性,離婚對你沒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