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向晚跟在他身后打手電筒,看樂樂在慕以深背上。還好還好,樂樂平安無事。
樂樂趴在父親背上,小心的護著懷里的野鴨:“爸爸,向晚,小鴨子也沒有事呢!”
宋向晚邊哭邊笑,傻氣的樂樂,她知不知道為了一只小鴨子,她差點小命都沒有了。
樂樂回頭,看到一臉狼狽的宋向晚,她的頭發亂了,雨衣穿在身上其實已經沒什用處了。她身上全濕了,卻只關心她有沒有傷到,有沒有凍到。而背著她的壞蛋爸爸,他上身沒有穿衣服,可是他的身體卻是滾燙的,趴在他身上真的好暖好暖。
回到孤兒院,院長已經燒好了水,樂樂和宋向晚一塊洗澡,她們在一直浴桶里。宋向晚給樂樂擦著身子,樂樂的確很幸運,掉到了洞里居然都沒有受傷。
樂樂乖乖的在她懷里,半晌,樂樂抬頭對她說:“向晚,我原諒你了!”
宋向晚一愣,馬上眼眶發紅:“樂樂……,你說什么?”她已經不敢期待,樂樂會有原諒她的一天呢!樂樂居然肯原諒她,她懷疑是不是自己幻覺。
“我原諒你,向晚!”樂樂摸摸她的臉,“我相信你,不是故意要弄丟我的,對不對?”
宋向晚用力的點頭,她抱緊樂樂:“向晚怎么會不要你,我要你,我要你。樂樂,向晚不可以沒有你!”
樂樂也哭著抱著宋向晚,她摸著宋向晚的頭發:“樂樂也不可以沒有向晚!”
“樂樂!”宋向晚激動的不能自己,她終于可以這樣抱著樂樂呢!她的女兒,她的寶貝呀!
“向晚,不要哭了!”樂樂幫她擦眼淚,“你最近哭的好多哦!我都不知道向晚你這么愛哭的,以前生活更艱苦時,我都沒有見你哭過呀!”
宋向晚點頭,她不哭了,只要有了樂樂,她就沒什么可怕的,也沒有什么可以讓她哭的。
“向晚!你不要離開壞蛋爸爸,好不好?”樂樂看著她,近乎懇求,“我覺得壞蛋爸爸也很愛你呀!你不要離開他吧!我們三個人這樣在一起,不是很好嗎?”
如果真的只是她們三個人,那樣她也愿意呀!她心酸的想,但是他馬上就要結婚,而她充其量不過是他其中的一個情婦罷了!而樂樂呢!即使他肯為樂樂正身份,她也逃不掉私身女身份的命運啊!
“向晚,你還恨著壞蛋爸爸嗎?”樂樂圓圓的眼珠子看著她,臉上寫滿了擔憂。
宋向晚苦笑,傻樂樂,不是她恨著他,而是她的壞蛋爸爸在恨著她呀!“樂樂,小傻瓜,我們現在三個不是在一起嗎?”就算是為了樂樂,再大的委屈她都可以忍。
樂樂開心的笑了,三個人在一起是她的愿望,現在終于實現了。她有爸爸有媽媽,她也可以是一個幸福的小孩。
她們洗完澡出來,慕以深也洗完了。院長給他們準備了吹風機,慕以深短頭發,擦兩個就干了。宋向晚專心的給樂樂吹著頭發,而慕以深則專心的看著她們。
院里的老實給他們煮了面,樂樂坐在他們中間,一會兒看看宋向晚,一會兒看看慕以深,吃的很開心。
晚上,宋向晚要跟樂樂睡,慕以深堅決不同意。宋向晚擔心樂樂會感冒,但是樂樂跟孤兒院的老師睡,慕以深嚴厲的瞪了她。而樂樂也說,她可以跟老師睡。
回到房里,宋向晚埋頭就要睡,慕以深低頭看她,不知道她又在鬧什么脾氣。慕以深上身穿著是以前孤兒院志愿者留下的寬大的T恤和八角大短褲。頭發因為剛洗過頭,凌亂的散落在額際。即使是這樣的她,也帥氣性感的過分。
他上了床,將她攬到懷里:“你又怎么了?”
宋向晚不想看他,仍埋著頭:“我累了,想睡了!”
慕以深當然不會相信她的說辭,捏起她的臉:“宋向晚,你是皮癢了。你是看我今天對你太好,你不舒服了是嗎?”
宋向晚眸光盈盈,雙頰粉紅的對著他,就是不說話。她跟他說什么都是沒有用的,而她到最后除了順從沒有第二條路走。
慕以深看的癡了,她身上穿著院里老師簡單的碎花的小睡裙,長長的卷發散在肩頭,露出一小片潔白的肌膚。慕以深只覺得口干舌燥。她的確是個禍害,只用一個眼神就能勾引住他。他俯下身吻她,手更是掀起了她的睡裙,探到她細嫩的大腿內側。
宋向晚驚了,忙推他:“慕以深,你瘋了嗎?這是孤兒院。”
慕以深哪里禁得住,他再度含住她的唇瓣,吸出了她軟軟的舌頭。將她的睡裙推到腰際,拉下她的底褲。身下的女人讓他愛恨交織了這么多年,現在她就在他懷里,他沒道理不好好享用的。
宋向晚好不容易掙開他:“慕以深,不要這樣,隔壁還睡著孩子呢!”
慕以深勁瘦的腰身已經擠進了她的腿間,咬住她的下巴:“你小聲點不就沒事了嗎?”
宋向晚差點哭出來,慕以深這個人霸道專制,哪里聽的見她的話。更何況現在是箭在弦上,讓他忍回去,根本不可能。
他索性將她的睡衣從她身上抽出來,拉下她的內衣。這樣她如初生的嬰兒,裸著身子脆弱的在他懷里了。她的肌膚又細又滑,輕輕的吸一口就能吸出一朵梅花來。慕以深男性的虛榮達到最大的滿足,他清楚她身子的每一個敏感處,將她撩撥的面泛紅光,全身顫抖。她在他懷里啜泣著,他吻上她的淚,將自己嵌入她體內。
宋向晚壓抑著,低泣著,被他強制的拉入一個又一個的巔峰。
慕以深其實也是累了,一輪做下來,身上汗滲滲的。宋向晚不安的在他懷里睡過去。到了后半天,他突然醒來,懷里的人兒如火球般滾燙。他一摸她的額頭,更是燙得驚人。
他急忙起來,給她和自己都將衣服穿好!耙,你醒醒!”他輕輕的拍拍她的臉,試圖喚醒她。
宋向晚睜開火紅的眼睛,她頭很重也很疼,哪里會有力氣去看他!澳揭陨睿液美哿,你讓我睡。”
慕以深只得去叫醒了院長,孤兒院有一個醫生,但也是醫學院來服務的志愿者。孤兒院的藥物有限,她吃了退燒藥,仍沒有效果。
醫生擔憂的看她:“宋小姐感冒很嚴重,看這個樣子很可能感染上肺炎了!
慕以深嚇的指尖都是顫抖的,他果斷的給石楠打電話。幸好外面雨已經停了,他二話不說抱著宋向晚上車,又叫醒了樂樂,連夜回城。
樂樂還迷糊著,一看滿臉紅光的宋向晚坐在車上的樣子,急的哭出來:“爸爸,向晚,怎么了!”
“向晚生病了,我們得回去送她到醫院!蹦揭陨罴毿牡膸退瞪习踩珟,蓋好薄毯,“樂樂,你先睡會兒,還有一個多小時!
“向晚是為了找我才生病的。”樂樂內疚極了,“爸爸,向晚是不是很嚴重啊!怎么辦,向晚會不會死?”
一個死字讓慕以深渾身一顫,他發動了引擎:“傻樂樂,有爸爸在,向晚不會有事的。”他摸摸她滾燙的額頭,眉頭皺的更深。
“向晚,你要振作堅強哦!馬上就到醫院了!”樂樂身子探到前面,對宋向晚說。
“樂樂,坐好!”因為下雨,路不是很好走,慕以深要保持速度,注意路面。還得照顧車里的兩個女人。
樂樂忙坐好,裹著薄毯:“爸爸,我好像忘了帶小鴨子了!”
慕以深現在哪里有心情去理她的鴨子,他時刻注意著宋向晚的動勁,回道:“小鴨子會有孤兒院其他的小朋友照顧的,樂樂乖,你坐好別亂動。”
樂樂點頭,向晚還昏睡著,嘴里一直喃喃的低語著,她聽不真她在說什么。
“爸爸,向晚在說什么?”
慕以深是聽到了,她靠著窗,額際全是細細的冷汗。他拿起手邊的毛巾,邊注意路況,給她擦汗。她在低泣著:“慕以深,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
他握緊了方向盤,放手?五年前他做過了,五年后他絕不可能放。
到了半路上,石楠和蕭齊開車到了,慕以深讓石楠開他的車,他將宋向晚抱到蕭齊的車上,坐到后面。
宋向晚身子開始發冷,慕以深拿薄毯裹緊她還不夠,只得將她緊緊的摟在懷里。宋向晚本能的向熱源趨近,緊緊的依偎著她,嘴里開始說胡話:“慕以深,以深,你不要跟我搶樂樂,好不好,好不好?”她說著,淚水嘩嘩的往下掉。
慕以深心臟一陣緊縮,他將她擁的更緊。他親吻她的發:“傻女人,我怎么會跟你搶樂樂!在我身邊不好嗎?你和樂樂都是我的寶貝,在我身邊不好嗎?”
“不!”宋向晚已經神智糊涂了,還是能聽到他的話,她哭的更加可憐和傷心,“不,慕以深,不,不!你要結婚了,我不要做你的情婦,我不要。”
慕以深抱緊她,拭去她的淚,拿毛巾給她擦冷:“宋向晚,你真是蠢。我的女人從來都只有你,只有你!”
前面開車的蕭齊目不轉睛的開車,但是余光還是能從后視鏡看到他們。他極少能見到主子這形于色的深情,也只有這位宋小姐能讓主子這么的失控。
到了醫院,醫院的醫生護士已經嚴陣以待。慕以深抱她進去,一番診治后,宋向晚果然是感冒轉了肺炎。幸好是輕微的肺炎,一番搶救后,宋向晚的燒終于退了,轉入了一般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