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的老大媽看著他們兩個,他們結婚沒多久,一看結婚證的時間眉頭更是皺的死緊。又一對閃婚閃離的,現在的年輕人是怎么回事兒?
“你們,真想清楚了嗎?結婚、離婚都不是兒戲,年輕人,最好對自己負責。”
慕以深很不耐煩:“請快點兒,我還有事要辦!”
“就你忙嗎?什么態度,既然結了婚就應該有氣度,有擔當。才結婚幾天,就鬧著離婚,現在的年輕人太不靠譜了!”
慕以深和宋向晚聽了,臉上一青一白。曲哲瀚清咳一聲,他事先是打好招呼的,顯然這位老大媽誰的帳都不買。
“大媽,我們是想清楚了才來辦手續的,請您給我們辦吧!”她擠出笑容的說。
大媽冷冷的看她們一眼,拿出文件:“你們,在這里簽字。”
慕以深聽了,拿了筆快速的簽了。宋向晚被他的動作爽快刺痛了,她只能忍住,等他簽完她才簽字。慕以深二話不說不走人,留上曲哲瀚說謝謝。
宋向晚也跟著出來,慕以深已經上了車,她看了眼車里的他,他并沒有看她,調動車頭就走了。
她走在路上,包包里裝著換的本本,象征著她和他關系解除的本本。好快,她還來不及享受和他做夫妻的快樂,快樂就跑了。快樂真的是長了翅膀的小鳥,稍不注意就飛走了。
手機在包包里震動,她一打開是滕司耀。她不想接,還是接了。
“聽說,你和慕以深所有的手續都辦完了?”滕司耀在電話里,聲音愉悅。
宋向晚聽著只覺得刺耳,她說:“滕少不是都知道了嗎?不知道滕少什么時候能把我要的東西給我?”
滕司耀笑:“我知道你很緊張,你現在過來吧!到我公司來,我把附本給你,讓你安心。”
宋向晚咬牙,她多么希望可以永遠不用見他。她開了車,直接往滕氏。滕司耀跟前臺說好了,看她進去,前臺直接派人來接她,帶她上去。當然,她這么出現,自然也引來不少目光。
并不是第一次進這個辦公室,宋向晚一踏進去,全身就覺得難受。她一進去,直接就問:“滕少,我要的附本呢?”
滕司耀笑了笑,給她倒酒:“這么心急,放心,我答應給我就不會反悔。”
宋向晚哪里有心情喝酒,拿了附本,她才可以直正放心離開。滕司耀不會有直接的證據,可以傷到慕以深。“滕少應該知道,你不給我附本,我什么都喝不下!”
滕司耀到辦公桌上,拿了個檔案袋給她:“這是你要的東西。”
宋向晚急忙打開檔案袋,的確是檢驗報告的附本。她松了口氣,將檔案袋放到包包里。“滕少,我還有事情,先不奉陪了。”拿到她想要的東西,她一刻也不想留。
“這么急,既然你跟慕以深離婚了,我們是不是也該談談我們的婚事呢?”滕司耀用正因為這樣般的聲音對她說。
宋向晚看著他,恨恨的瞪他。馬上又笑:“我相信滕少會安排的,滕少,我先走了。”不等他回應,她頭也不回的離開。
滕司耀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深黑的眸子閃著異樣的光芒。
宋向晚直接將附本毀了,不留痕跡。然后,開始布局出逃計劃。她是不可能真的嫁給滕司耀的,那比殺了她還讓她難受。她訂好了機票,然后給樂樂辦理退學手續。一切都很順利,這次為了能瞞過所有人,除了樂樂她誰都沒有說,連母親她都說。
辦好樂樂的退學手續,宋向晚開始清理樂西,她沒有準備太多的東西,不想太過聲張。她是晚上九點的票,七點她和樂樂就在候機室內里等。樂樂抬頭看她,然后背著書包低著頭。
宋向晚摸摸她的頭:“樂樂,馬上要坐飛機嘍,你不開心嗎?”
“向晚,以后樂樂都見不到壞蛋爸爸了,對不對?”樂樂問完,紅了眼眶,眼淚也跟著下來。
宋向晚心一緊,一時也悲從中來。她趕緊笑出來:“我們又不是永遠都不回來,等回來后,你可以去找壞蛋爸爸呀!”
樂樂還是很沮喪:“那肯定也是好久好久以后,那時候說不定壞蛋叔叔都把樂樂給忘了。”
宋向晚抱住女兒,忍住了流淚的沖動。這時,她們面前站了幾個黑衣人,其中一個人說:“宋小姐,滕少在外面等你,請你現在就去見她。”
宋向晚一驚,五個人看著她,她今天是逃不掉了。她太低估滕司耀了,以他的能力,他也許早就猜到她的出逃計劃。她想要離開,又談何容易。
宋向晚拉起樂樂:“請帶路!”
樂樂緊張的看著那些人:“向晚,他們是壞蛋對不對,他們要帶我們去哪里?”
宋向晚安慰她:“沒事的,樂樂,向晚在這里。”
滕司耀在車里等她們,她牽著樂樂的手過去。樂樂一見到她,嚇得直發抖。宋向晚抱緊她:“沒事的,樂樂,向晚在這里,壞人傷不了你。”
滕司耀笑了:“宋向晚,你太傷我的心了。我一心一意的著手我們的婚禮,你卻想著要逃走,難道你就這么討厭我?”
“你想怎么樣?”宋向晚不想跟他來虛偽的那套,她是逃不掉了,難道她真的要嫁給滕司耀嗎?想到那種可難,她不寒而栗。
滕司耀道:“宋向晚,為了防止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我想請你搬到我在市區的公寓,直到我們結婚。”
他要囚禁她,宋向晚震驚的看著他。不奇怪的,以滕司耀的性格會這么做,一點兒也不奇怪。“滕少,你這么做會不會太過分了!”
“沒辦法,是你先逃讓我產生不安全感的,現在,你必須的配合我。”滕司耀沖她惡魔般的笑。
宋向晚和樂樂被帶到了滕司耀的公寓,樂樂一進門就抱著宋向晚的腿:“向晚,我們為什么要住這里,我們回家好不好?”
滕司耀好笑的看著她,他眼里絲毫沒有樂樂的存在。
宋向晚抱著樂樂:“樂樂別怕,向晚在這里,不會有人欺負你的。”
樂樂最怕的還是滕司耀,只要一看到他的眼睛,她就害怕的發抖。她躲在宋向晚懷里,頭都不敢朝外看。
宋向晚看了他一眼:“我的房間在哪兒?”
滕司耀帶她到主臥:“這就是你的房間!”
宋向晚一看里面,純黑的色調,一看就是滕司耀的房間。“這是你的房間,滕少,你把我帶到這兒,不會沒有準備我的房間吧?”
滕司耀曖昧的看著她:“我們既然已經是未婚夫妻了,睡在同一間房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宋向晚臉一紅,下意識的抱緊以樂樂:“如果滕少沒有多余的房間,我和樂樂可以睡客廳。”
滕司耀早料到她會是這樣的反應,還是想要逗逗她。看她著惱臉紅的樣子,心情愉悅。
“你的房間在那邊,跟我來。”滕司耀帶她另一個方向,“你看看喜不喜歡,不喜歡的話可以再改。”
宋向晚拿著行禮進去,并沒有多注意里面的裝修,她轉身淡淡的看他:“滕少,我和樂樂要休息了,不耽誤你時間了!”
夠無情的女人,夠味,他喜歡。“那你們休息,家里有人打掃做飯,你出門,我也會派車子專送。”
宋向晚聽出來了,就是她走到哪兒,都會有他的人盯著,她別想再逃。等于,她是被他囚禁了。
樂樂坐在床上,抓著她的手問:“向晚,你真的要跟那個叔叔結婚嗎?他好可怕,我好怕他。”
“樂樂不怕,向晚不會跟他結婚的。”她需要想法子,逃出去,以最快的速度出國。
滕司耀隔天就宣布他和宋向晚即將訂婚的消息,還拉著她專門舉行了記者會。
宋向晚僵硬的坐在他旁邊,看他對記者對答如流,笑容滿面。還咬她的耳朵,讓她笑出來。宋向晚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再擠出一抹笑容。
記者會后,他們出來,滕司耀載她:“你今天表現的不錯!”
宋向晚看車子過了一個路口,冷冷的說:“停車!”
滕司耀一愣,看她:“馬上要進高速了,這里不能停車。”
“停車!”宋向晚再強調一遍,“如果你不停車,我就跳車。”她一刻都不能忍受跟他在一起,多一秒她都要瘋。
滕司耀看出她是認真的,把車子停到路口。
宋向晚二話不說的下車,滕司耀立即打電話,讓人跟住她。
宋向晚當然知道滕司耀不會放任她這么走的,她去了樂樂暫時讀書的培訓學校,她還在上課。她坐在靠窗的座位上,埋頭認真的在做作業。眼淚莫名的掉下來,她怎么會把自己的搞成這樣。剛才在記者會上,她就像個玩偶,任滕司耀擺鬧,她痛恨這樣的自己。她虛偽的笑,記臺詞式的回答,她惡心的想要吐。
一輛車停在了她面前,她眼前迷蒙一片,卻也認出來,這是慕以深的車。他正看著她:“上車!”
宋向晚猶豫著要不要上,她不明白,事到如今,慕以深為什么還要找她。
“上車,沒聽到嗎?有人跟著你。”慕以深不耐煩的沖她吼。
宋向晚擦去眼角的淚,上了車。
車上,慕以深一個字都沒有說,臉色青黑的難看。他熟練的移動車子,想要擺脫后面緊隨的黑色寶馬。他的車轉進另一個高速,后面一輛車轉進了他后面,他加快車速,終于將后面的車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