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以深聽了完全瘋了,他不能想像有另一個男人碰宋向晚,一丁點兒都不行。他扯下了領帶,抓起她的手纏起來。“你不要忘了,我們的協議還沒有完。我當初警告過你的,在協議期間,你要斷了跟所有男人的來往。你竟然敢跑去勾搭滕家兄弟,甚至還是滕司耀。母女共侍一夫,宋向晚,你真下賤!”
宋向晚看他是要綁她,她急的直死命的掙扎。可她哪里敵得過慕以深的力氣,扭動著身體要掙開:“慕以深,你個瘋子,放開我。”他每一句話,都帶著污辱,她委屈的想哭,卻忍著一滴眼淚也不掉下來。
慕以深將她的手綁緊,提起她的身子將領帶另一頭系在床頭。“你以為我真的不會教訓你是不是?”慕以深說著,開始脫自己的衣服,“我要讓全世界的人知道,你是我的女人,誰也別想打你的主意!”他一說完,撕開了她胸口的睡衣,她里面沒有穿內衣,白皙的胸房染紅了他的眼,他哼哼的笑,“果真是妓女的女兒,連內衣都不穿,是不是在等我來上。”宋向晚的手失去了自由,她恨恨的瞪著慕以深:“慕以深,你的嘴可不可以不要這么臭。你放開我,我不怕告訴你,你妹妹天天都在你門外看,我跟你做的事情她都知道。你不是不想讓她傷心嗎?快放開我,聽到沒有!”
慕以深身體明顯的一顫,他起身,真的打開了房門。門外什么都沒有,他鎖好門,眼神更加陰霾深沉,他一步步的走近她:“你這個滿口謊話的女騙子,我再也不會相信你!”他覆上她的身子,握住她一顆乳房,在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后,他一口咬了下去。
他咬得很狠,牙齒刺進了肉里,他嘗到了腥甜的血腥味。他用舌尖一點點的舔著,滲出多少血珠,他都舔得一干二凈。
宋向晚痛得叫出來,她潔白的胸房上印著清楚的一排牙齒印。她羞恥萬分,哭紅了眼罵道:“慕以深,你這個瘋子!”
慕以深笑了,他甚至用力的吸她的傷口,吸出了更多的血珠,他吞進去,然后吻上她。他將含在嘴里的血渡進她口中,逼她吞進去。他咬住她的下唇:“告訴你,還沒有完!”
他的手覆上她另一邊,細細的撫摸,目光溫柔。宋向晚毛骨聳然,他不會是要?她急忙退縮著身子,慕以深已經瘋了,完全瘋了。“慕以深,你冷靜一下。我、我是騙你的,我沒有跟滕司耀上床。他和我媽做出那樣的事,我厭惡恨他還來不急,根本不可能和他上床的。你放開我,放開我!”
慕以深充耳不聞,他的下身索性緊緊的夾住她的雙腿。他一手緊緊的錮住她的腰,一手握住她另一顆完好的胸房,在她驚恐的目光下一口咬下。他像一個吸血鬼,任牙齒刺進她的皮膚內,吮吸她熱燙的鮮血。終于,他覺得滿意了,他一一舔著血珠。他欣賞著自己的烙印,整齊的兩排牙印在她雙胸內側,還微微泛著血絲,確認她胸上的傷口一定會留下痕跡,他滿意的笑了。拿出來醫藥箱,給她消毒:“只是留個疤痕而已,不用哭得這么傷心。”
宋向晚屈辱的將臉埋在被窩里,這個男人把她當成了他的奴隸,在她身上留下了他的烙印。給她消好了毒,他開始脫自己的衣服。然后到床頭,將她手上的領帶解開。
她手上的領帶一解開,宋向晚就一把將他推倒在床上。她氣極了,不給他機會的撲倒他。她恨極了他,直接撲上去咬在他胸上,她流著眼淚,用盡了力氣。牙齒陷進了他的肉里,她也嘗到了鮮血的滋味。他的胸在起伏的鼓動,她聽到他的笑聲。她抬頭,慕以深笑得很開心。她在咬他,他居然還笑得出來,他果然瘋了。
她從他身上爬下來,抓起自己被撕碎的衣服,想要下床出去。
慕以深抓住她的手腕,將她甩回床上直接壓倒她:“你咬了我,還想逃?”
“那你呢?你個瘋子,你咬我怎么算?”她含著眼淚反駁,她想她自己也瘋了,她怎么會讓自己喜歡這么一個瘋子。
“我咬你,是要你清楚的知道,你是誰的女人。宋向晚,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他的眼眸盯著她的胸上,不懷好意的笑,“你說說,你現在這個樣子,有哪個男人會想碰你。你身上有我的烙印,你注定是我的。”
宋向晚怦怦的狂跳,該死的男人,他知道他在說什么嗎?他怎么能對她說這樣的話,她不敢再對他有期待啊!“慕以深,你放開我。你應該是比任何人清楚,你和我不可以再糾纏下去的。我向你發誓,我沒有勾引滕司耀,更不清楚他今天為何要出現。你和他之間的糾葛我一點也不想卷入,你放手好不好?”
放手?慕以深僵硬住,她要他放手。他真的可以放手嗎?
“宋向晚,從你跟你媽進入慕家那天開始,你就逃不掉了。”他掀起她睡裙的下擺,撕爛了她的小褲。“滕司耀明明白白的跟我挑釁,他要得到你。你說你沒有勾引他,見鬼去吧!”他的手毫不留情的侵入她桃源內,“他有沒有像我這樣碰你,那么一個老男人,手段還比我高明么?”
宋向晚屈辱的哭了,一次次的她要在他身下,被他言詞侮辱。她抬淚,淚光盈盈,她卻了笑出來:“你根本沒法跟他比,至少他還懂得溫柔,懂得尊重,而你只會強迫我!”
慕以深目光一冷,笑得鬼魅,他抽回了手:“強迫嗎?對你這樣一個蕩婦,我需要強迫嗎?”說完,他將頭埋進她腿間。
宋向晚嚇壞了,她不曾這么被對待過。她所有的經驗都來自于他,有好的,有不好的,卻不曾經過這般狂風暴雨。她嗚嗚的哭著,他的舌頭在她最羞恥地方動著,她提醒著自己,沒關系的當自己不存在就好了。不可以有反應,不可以的!身體卻不爭氣的開始顫動,最后在他唇下達到了高潮。
慕以深抬起了頭,唇角還有水痕,他得意的吻上她的唇:“這是強迫嗎?嗯?”
她閉上了眼,身子還泛著紅暈,未從激蕩中緩過來。她虛著身子,看他開始除去他自己的束縛。
他的目光充滿侵略性和得意,讓她好想逃,迫不及待想逃。她身子虛軟的使不出力氣,她只能無聲的流淚。
此時,門響了。他和她都聽到慕熙苑的聲音:“哥,你睡了嗎?”
慕以深身體明顯一震,這個時候是絕對不能讓慕熙苑進來的。他一咬牙,抽起了被子將她緊緊的包住,自己也鉆了進來吻上她的唇。
她喘息著,卻不忘提醒他:“你妹妹在外面!”
“閉嘴!”他不需要她來提醒,他并不能專心的吻她,他甚至心煩意亂著。慕熙苑很懂事的,他這么久沒有回應,應該猜到他已經睡了吧!這樣,她應該會乖乖回房睡覺吧!
門外的慕熙苑僵住了身體,她很確認宋向晚在哥哥房里,而且就躺在哥哥床上。她死死的掐著手心的肉,宋向晚,我不會放過你的。她靈光一閃,嘴角勾出一抹笑。
慕以深聽門外,久久的已經安靜了。慕熙苑應該是回去了吧!他開始專心吻她,某處也擠入了她腿之間。他承認,宋向晚的確是尤物。他愛死了她甜膩死的唇瓣,更沉湎被她身體包裹的極致快感。
宋向晚眼角流下了淚水,她恨自己,恨自己為何會輕易被他挑動。
“向晚,你在哪里?”門外,突然傳了樂樂的哭腔。
“慕以深,你個混蛋,樂樂在外面,她在找我,我該怎么辦?”宋向晚慌了,她發了瘋的推開了慕以深,她的睡裙被他撕開,內褲也成了幾片碎布,她急的哭了。她不能讓樂樂看到她現在這個樣子,絕對不能。
慕以深被她哭得沒有興致,他幾步下床,從衣柜里拿了件他的襯衫扔在她身上:“把眼淚擦擦,穿著上去馬上滾!”
宋向晚顧不得他惡毒的話,急忙穿上他的襯衫,幸好他的襯衫夠長,能將她整個大腿都蓋住。
慕以深看著她穿著自己襯衫的樣子,細長的身子,白皙修長的大腿,眸含淚光的麗顏。他胸口一緊,吞了一口水,身體又熱了。他恨恨的瞪她:“穿好了還不快滾,那小鬼再見不到你,估計要把整個宅子的人都要吵醒。”
宋向晚不想再跟他斗嘴,她開了門。看到樂樂光著腳丫,小臉哭得通紅,她心疼得抱住女兒:“樂樂,樂樂,向晚在這兒,向晚在這兒!”
樂樂抱著她的脖子,微微止住了哭腔:“向晚,你去了哪里,為什么不陪樂樂睡?”
宋向晚抱起她回房,她莫名的回了下頭,慕以深已穿好了衣服在門口看著她。她忙扭過頭,快步回房。
“樂樂,你怎么會醒,做噩夢了嗎?”她擦著樂樂的淚,和她一起躺好。
樂樂的小臉緊緊的貼在她胸口:“不是的,樂樂是被那個阿姨叫醒的,她問我想不想知道你在哪兒?然后把我拉下床,她說你就在那個房間,然后扔下我走了!”
宋向晚心一覺,居然是慕熙苑,她連樂樂都不放過。以后她更要小心,自己怎么樣都不可以,她絕不能讓樂樂受到傷害。“傻樂樂,我只是出去一下下罷了。向晚不會扔下你的,很晚了,快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