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說什么？”剛才她覺得有絲絲的甜蜜，為何一瞬間就被打入冰窖，凍得她全身發冷。

“你以為滕司耀真的看上你了？你未免太天真了！”慕以深無視她蒼白的臉，腦海中，她半裸著在滕司耀懷里的畫面太深刻。他只知道他受傷了，他要反擊，“滕司耀之所以會找上你，完全是因為他想要得到政府南區工業中心的開發案。你不過是顆棋子，他要達到目的的手段。”

“那你呢？”難道是因為沒有穿衣服嗎？她真的好冷，冷到骨子里。她只有嘴唇還是能動的，“你明知道他要什么，為什么要答應他？我對你來說，不是無足輕重嗎？值得你做這么大的犧牲，把到嘴的肥肉又吐出來！”

慕以深冷笑：“宋向晚，你太高看你自己了？你認為我會讓你媽那種不堪入目的照片流到外面去嗎？我不在乎你們母女的死活，也要顧及慕家的面子，慕氏的聲譽。我們慕家人以后還要在上流社會立足，不可能毀在你們母女手里。”

清清楚楚了，她真的好傻，以為他趕來真的是為救她，還把他當成她的英雄。宋向晚呀宋向晚，你不是早就有自知之明的了嗎？你不是早就知道，這個世界上是不可能有人會真心喜歡你嗎？

“你看了那些照片？”他知道了母親的丑事，也知道她親眼見了她母親的丑事。恐怕現在，他更加憎惡她，更加看不起她了吧！

“你那些照片放在你的梳妝臺上，我想不看都不行。宋向晚，我一直高估你了。以為你有點兒心計，腦子也能動動。沒想到你會這么傻，你不是不知道這照片的主角是滕司耀，就算照片經過技術處理，以滕司耀那種人的性格會真的讓照片流露出去嗎？更別說會保留底片。這些伎倆不過是想要引你上勾罷了！還是說，你早就看出了滕司耀的伎倆，將計就計想要勾搭上他，來個母女共侍一夫。”

“慕以深，你混蛋！”

她氣術揚起手就要打他，慕以深抓住她的手臂，嘴里仍忍不住譏諷她：“現在對我就敢大吼小叫了，在滕司耀面前就會寬衣解帶自己送上門。滕司耀比你可是大十幾歲啊，他體力有我好嗎？能滿足得了你嗎？”他明知她和滕司耀什么沒有也沒有發生，他仍控制不住自己用言語去污辱她、傷害她。只因她依偎在滕司耀懷里的畫面深深的印在他的腦海里，而滕司耀的挑釁又那么明顯。他胸口盤踞著莫名的燥郁，憤怒、恐懼、暴躁壓得他喘不過氣來，他需要找一個出口發泄出來。

她的指甲掐進了指心處，他的話污辱得那么直接而赤裸，好比一個巴掌重重的打她心口上，疼得她全身發涼。宋向晚，你真好笑，你還能對他期待什么？你真的以為自己堅強不摧了嗎？你真的以為他怎么傷你你的心都不會痛嗎？

“你放開我，我要下車！”她要遠離他，再也不無法和他在一起，一時一刻都不可以。

“下車？”慕以深握住她一顆胸，肆意的揉捏，“你要這么下去嗎？讓全世界的男人都要見識你的身體有多么淫蕩嗎？”一想到那種可能，他怒不可擋，咬上她另一邊，“我告訴你，只要你還是我的女人一天，就別想到外面去勾搭男人！”

宋向晚咬緊牙，閉上眼，默默的忍受他的粗暴帶給她的疼痛。他身上散發著濃烈的怒氣，她再也沒有力氣去反抗。更何況她身上不掛一絲，身體的羞辱讓她使不出力氣去反抗。

慕以深吻上她，仿佛要把她吞進肚子里。當他的手伸進她腿間是，車停了。慕以深深深的看著她，拿起被他扔在地上的衣服替她穿上。一顆顆扣子扣緊，然后他敲了敲隔板，石楠下車給他開門。他將宋向晚橫抱起，讓石楠把車開走。

回到公寓，慕熙苑還沒睡，她蜷在沙發上，一聽到響動馬上站起。見宋向晚在哥哥懷里，原本綻放出來的笑容變得僵硬：“哥，宋向晚你們回來了！”

慕以深看妹妹還沒有睡，皺起了眉頭，卻也不打算放下宋向晚。“慕熙苑，很晚了，快回去睡覺。”

“慕以深，你先放我下來！”她只想逃離他，找件衣服穿上。而不是除了他的外套外，什么都沒穿，她只會覺得自己更加的輕賤。

看著哥哥和宋向晚親密的樣子，慕熙苑的表情很蒼白：“哥，宋向晚她怎么了？”

慕以深瞪了眼宋向晚，還是不肯放下她，而是徑直往浴室走去。他此時正在怒頭上，對慕熙苑也是命令著：“慕熙苑，回去睡覺！”

慕熙苑站在原處呆住了，哥哥從不曾用這種語氣跟她說話。哥哥已經被宋向晚搶走了嗎？哥哥真的不愛她了嗎？

慕以深哪里會注意到慕熙苑的心思，他抱著宋向晚進了浴室。脫下了她的外套，開了噴頭，甚至忘了她手上還有傷直接往她身上噴去。他身上也濕成一片，卻顧不得脫自己的衣服，而是將她按在墻上，擠了很多的沐浴乳往她身上擦。再拿來了澡巾往她身上搓。“說，滕司耀還碰了你哪兒？給我好好的搓，直到搓干凈為止。”

宋向晚被他搓得皮膚發紅，疼得她懷疑皮都要掉下來。她趴在冰冷的瓷壁上，啜泣著：“慕以深，你混蛋，你混蛋！”

慕以深聽到了她的哭聲，仍不為所動。直到他覺得搓得可以了，他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將一身的濕衣服甩在地上。宋向晚身上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她皮膚本來就細，被他這么一搓紅得近見血絲。她手臂上的創口貼也掉了下來，血珠一滴滴的溢出來，溫水打下來又被沖散了。慕以深心狠狠的被刺痛了，眼睛也被眼前的景像染紅。他一把拉起她，捏住她的臉：“我問你，今天我要不是及進趕到，你是不是打算跟滕司耀上床。”

宋向晚睜開迷蒙的雙眼，慘笑的道：“是又怎么樣？慕以深，我告訴，滕司耀比你好多了。他雖然是威脅我，可是不會強迫我，也不會像你這么來傷害我。你是混蛋，你是混蛋、混蛋！”

“滕司耀比我好？”宋向晚的話無疑是火上澆油，“原來我今天多此一舉了，真不愧是宋矜琳的女兒。宋向晚，我爸生日那晚，你看著你媽和滕司耀在一起是什么感覺？你不會那個時候就有想法了吧？嘖嘖，你是不是也幻想著，自己有一天，和你媽一樣被那個老男人上。”

宋向晚的心已經痛得沒有知覺，她全身無力的，傻傻的看著他笑。她好奇，他那張嘴上還能說出更惡毒的話來嗎？

她的笑在慕以深眼中分外的刺眼，慕以深現在滿腦子就只有一個念頭，或者那根本不能稱之為念頭的本能。那就是他要占有宋向晚，讓她完完全全屬于他。如果她要逃，他就禁錮她，拔光她身上的刺，折斷她的羽毛。他提高她的身子，抬起她一條腿，沖入她桃源深處內。

宋向晚疼得喊出來，她身體干澀，一點兒準備都沒有。前面的那番折騰，讓她像一個破碎的玻璃娃娃，只需要他再一擊，她就能粉身碎骨。

慕以深一點兒也想疼惜她，熱水打在他們身上，激發了他的獸性。他要給她一個教訓，一個能讓她死都不會忘記的教訓。誰都不可以背叛他，尤其是她宋向晚，他一丁點兒都不能忍受她的逃離。

宋向晚的身了軟軟的掛在他身上，她的雙腿都被他抬起。他在她腿間不停的沖撞，她只有一個知覺，那就是疼。撲天蓋地的疼痛襲來，她懷疑自己是不是在一秒就會死去。

漫無止境的暴虐不知持續了多久，慕以深放下了她，她如脆弱的娃娃倒在地上。手上是條條血痕，身上青青紫紫，沒有一處是好好的。他別開臉，關下了噴頭。拿起毛巾將她身子擦干凈，再給她套上浴袍。然后再將自己打理了一番后，將她橫抱起出去。

他一出來，慕熙苑就站在浴室門口，嘴唇發白，身體顫抖。慕以深放下了宋向晚，抱住妹妹：“慕熙苑，我不是跟你說了嗎？讓你回去睡覺！”該死的，他完全忽視了慕熙苑。想到剛才發生的種種都被慕熙苑聽見了，他就想殺死自己。

慕熙苑投入慕以深的懷里，眸光穿過慕以深的定在倒在墻邊的宋向晚。“哥，我一個人在家好怕。我又做噩夢了，夢見了媽媽，好多的好多的血，我好怕。”

慕以深每次聽到慕熙苑說起這個夢亦毫無招架之力，那也是他的噩夢，更是他這么多年無法擺脫的噩夢。“傻丫頭，別怕，哥哥在這里。”

宋向晚全身無力的靠在墻邊，好笑的看著這對兄妹。當她的目光和慕熙苑撞上，當她接收到慕熙苑目光中的敵意和恨意時，她一點兒也不意外。她反而給出一抹笑容。

慕熙苑被她的笑容一征，聲音變得更脆弱：“哥，你陪我去睡好不好，我想要你陪我聊天！”

慕以深對妹妹向來縱容，他摟著妹妹進房。回頭看了眼宋向晚，眼神復雜。

宋向晚很久后才爬起來，爬到那張床上，她全身還疼，她實在累極了，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