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醇看著軒轅,如果景鑠有辦法,那么他的辦法,也就有成功的希望,雅醇看著景鑠,露出一抹興奮的笑容,隨即開口道。
“師兄,刺我一劍。”
景鑠看著雅醇,握著手中的軒轅,一語不發,雅醇看了景鑠一眼,從景鑠手中拿過軒轅,手執軒轅,刺入自己腹中。
景鑠阻止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雅醇已經將軒轅刺入了自己的府中,鮮紅的鮮血從雅醇腹中流出,雅醇隨即忍著痛,拔出軒轅,然后看著景鑠露出一抹笑容。
指尖運起一道靈力,封住自己腹中的傷口。
“軒轅不愧是軒轅,我都沒用靈力,只是這么刺入進去,竟然還是傷了我的金丹!
聽到這話,景鑠皺起眉頭。
雅醇看著景鑠,隨即開口道。
“大師兄,有舍必有得,你現在舍不得,難道你想要看著若華被明儀峰主他們殺了嗎。大師兄,你擋不住那么多想要殺了若華的人,擋不住的。必須一勞永逸解決問題!
雅醇開口,看著景鑠,明儀峰主不信自己,所以他一定會若華下手,還有一個瀾浩仙尊,就只有景鑠一個人,不僅僅要擋住不老仙山的這些,還有其他仙門的,保險起見,就是他們先下手為強,讓所有人都看到若華死了,這樣就堵住了所有人對若華發難的機會。
景鑠看著雅醇,雅醇想到的,他如何想不到,只不過心中還是極為不安罷了。
看著景鑠,雅醇隨即又開口道。
“大師兄,若華還有云月仙子的金丹,云月仙子的修為高了我不知多少,所以,若華會沒事的。就是皮肉傷,到時候你帶著若華,走的越遠越好,到時候,你若是想我們了,找個時間,來看看我們也好!
雅醇緩緩開口。
這是,景鑠接過軒轅,看了看雅醇,點了點頭。
“好!
景鑠看了一眼雅醇,轉身離開。
雅醇看著景鑠的背影,露出一抹笑容,松了一口氣,到時候,大師兄會和若華好好的。
到時候大師兄帶著若華走后,想來會過的很幸福吧,想到這,雅醇松了一口氣,總覺得好像完成了一件不得了的事。
這邊,景鑠回到若華身邊的時候,若華坐在地上,閉目養神。
景鑠看著若華,想著剛剛發生的一切,隨即開口道。
“華兒,你信不信我?”
若華睜開眼,看著景鑠,點了點頭,她如何不信景鑠,這世間,她最相信的就是景鑠。
“信!”
若華說著,露出一抹笑容。
景鑠看著若華,緩緩開口道。
“你信我,我會帶你離開,去一個只有你我的地方,就如同你我在那畫中的時候一樣。好不好?”
若華看著景鑠,袖中的手微微握住,點了點頭。
好,景鑠既然這么想,那便好吧,若華知道明儀峰主他們所說,如果自己能夠順利的引到魔君星瀾,讓他伏誅,這樣最好,一切平靜之后,等待她的就是死。若華想了想,以自己做誘餌,誘殺魔君星瀾,怎么想著,若華還覺得有些對不起魔君星瀾。
若華挺鄙視自己的行為的,魔君星瀾幫了她這么多,可是在景鑠和魔君星瀾之間,若華還是毫不猶豫的選了景鑠,現在還要做誘餌來讓魔君星瀾上鉤。
若華看著眼前的景鑠,可能就因為這個,所以,她知道自己可能要死了,也不覺得有什么不甘,也許像她這樣的人,就該死去吧。
她欠仙中山一條人命,欠四峰不知多少人命,還有魔君星瀾,他是真的對自己挺好的,最后也虧欠了他。
想到這,若華苦澀的笑了笑。
景鑠和若華二人相顧無言,各有心事。
在荒瘠野待了多久,若華也沒數,就看著蓬萊的弟子忙里忙外的在布陣,聲勢浩大,蓬萊弟子應該是最想誅滅魔界的仙門吧,什么事,都沖在第一個,就是為了誅滅魔界。
若華隱隱約約覺得蓬萊布的陣有些眼熟,可是卻想了好久,發現自己好像真的沒有見過?粗@些陣法,若華眉頭皺了起來。
荒瘠野的天一直都是陰沉沉的,若華也從關押她的小陣法,被轉移到了上古大陣的陣心,若華轉移進去的時候,燕圣子還對若華說了一句話。
燕圣子說,只要若華在這陣法之中安分的坐著,就不會有事,如果不停,但是到時候出了什么事,就不怪他了。
燕圣子說這話的時候,若華總覺得燕圣子的笑容怪怪的。說不出來的怪,就是怪怪的。讓若華心里面有些不舒服。這也是燕圣子唯一一次和若華說話的時候,讓若華覺得燕圣子說話怪怪的。
若華入陣之前,景鑠不放心的檢查了好幾遍,這才讓若華進去。
若華嘆了口氣,如燕圣子所說,安安分分的待在陣法之中。
荒瘠野的天還是陰沉沉的,若華在想,這幾日也算是聽了關于荒瘠野的好多傳說,有人說,荒瘠野中隱藏著上古第一兇器,修羅傘,所以才是這般模樣。
反正說法多了去,若華也只是聽聽,并沒有說什么,而且,荒瘠野這個地方怎么會有修羅傘呢。
再說了,修羅傘這種東西,就連古籍之上都沒有記載,只是口口相傳的只言片語,就連圖畫都沒有。
只是一個什么上古第一兇器,一個修羅傘,這么簡簡單單幾句話,有什么可信的。
若華看著陰沉沉的天,無奈的搖了搖頭,反正也是當做一個故事聽聽就算了,若華也只是聽了聽,并沒有放在心上。
就在這時,若華發現原本陰沉沉的天,忽然之間,半邊天更加陰沉了,仔細看過去,若華這才發現,那哪里是陰沉的天,那是魔君星瀾帶著魔族之人出現了。
這黑壓壓的一片,就好像一塊幕布,遮住了半邊天一樣,讓人看著都覺得壓抑的很。
若華第一眼就看到了魔君星瀾,魔君星瀾也看到了若華,二人隔空對視,若華忽然很心虛,避開了魔君星瀾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