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君本就是六界的貪嗔癡念所生,這也是他的力量來源,所以他樂于看到人犯錯,看到他們的貪嗔癡念起。
尤其是仙界的眾人,他們修行大多都是要拋棄這些的,但是,越積壓越嚴(yán)重,就像是人身上的病患一般,放任不管也好,可以壓制也罷,都只會越發(fā)嚴(yán)重。
看著燕圣子等人,他們對魔界怨恨到了極點,每一個人身體里面都充斥著他樂見其成的黑暗。
燕圣子等人沖了上去,可是還沒靠近陰君,便被魔氣狠狠的彈開,幾人摔在地上,怨恨的看著陰君,陰君卻不以為意的笑了笑。
看著他們一日一日更加怨恨自己,貪戀力量,他極為開心,六界之中充斥著這樣的情緒,他的力量也就源源不斷的累積。
看著燕圣子和博藝等人,陰君并沒有想要取他們性命的意思,好玩的還在后面,所以,他并沒有想要直接要了他們的性命。
陰君冷眼看了一眼眾人,周圍的戰(zhàn)況也越發(fā)明顯,仙界縱然有后面的博藝帶著不老仙山的弟子加入,可是前面的傷亡太過嚴(yán)重,也越發(fā)的不敵了起來。
陰君冷笑,隨即對著燕圣子開口道。
“今天玩夠了。”
燕圣子聽到這話,就要起身,可是下一刻連同陰君在內(nèi),所有魔界之人,全然消失不見。
威圣子憤恨的將手中的長劍狠狠的插入地面之中。
力量的懸殊讓他一次又一次的怨恨自己,若是他在強一些,強一些,事情也不會變成現(xiàn)如今的模樣。
威圣子和燕圣子差不多,看著空曠燕圣子嘆了口氣,衣袖中的手緊緊握住。緩緩開口道。
“帶他們?nèi)ク焸伞!?
荒瘠野中來往的仙界弟子,互相攙扶,好似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樣的場景。
博藝抱著琉璃,眼中意味不明,目光落在一旁的若華身上,隨即博藝握緊拳頭,只見下一刻,若華和博藝琉璃三人同時消失在了荒瘠野之上。
只見下一秒,博藝帶著若華和琉璃出現(xiàn)在荒瘠野的中心之處,荒瘠野方圓八百里,深處幾乎無人能進(jìn)。
博藝抱著琉璃平躺在地面之上,隨后伸手理了理琉璃的發(fā)髻。
若華被博藝放在琉璃身旁,博藝看了一眼若華,掩下眼中的愧疚,握著琉璃的手,博藝臉色極為糾結(jié),看著琉璃的臉色越發(fā)蒼白,博藝握著琉璃的手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我會救你,小琉璃,我一定會救你。”
博藝低語,好似說給琉璃聽,又好似說給自己聽一般。
隨即,博藝從懷中掏出了一個東西,五指張開,金光閃閃,博藝下意識的看了若華一眼,隨即像似逃避一般,避開了若華的目光。
博藝緩緩將手中的金丹渡入琉璃丹田之中,看著金丹緩緩沒入琉璃的丹田之中,博藝不禁松了口氣,可是下一刻,原本沒入琉璃體力的金丹忽然彈了出來,博藝連忙一把抓住。
隨后下一刻,只見琉璃吐出一口鮮血,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沒多久又閉上了雙目。
博藝看著手中的金丹,忍不住搖了搖頭,怎么會這樣?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
博藝焦急的看著琉璃,鮮血順著琉璃的嘴角流下,慘白的臉色之下,顯得極為的顯目。
忽然之間,博藝好似想到了什么,緩緩看向躺在地上的若華。
若華本就是凡人之軀,受到陰君的魔氣波及,傷了五臟六腑,早已經(jīng)堅持不住暈了過去,現(xiàn)如今躺在那,蒼白的臉色同琉璃也沒多大的差別。
博藝看著若華,若華可以融合雪云月留下的金丹,無非是她身上的血脈,同雪云月是血脈之親。
看著若華,博藝握著手中的金丹,整個人顯得很是痛苦。
就在這時,博藝看著若華,狠狠的一咬牙,扶起琉璃,隨后來到若華身邊,扶起若華,二人面對面的盤膝而坐。
博藝坐在二人中間,看著若華,低下頭,拿起若華的手腕,吸了口氣。
“對不起!”
隨即博藝劃開若華的手心,取了一滴精血,沒入琉璃眉心。
隨后博藝再次將金丹放入琉璃的丹田之處,這一次,不似剛才一般,金丹安然的入了琉璃的丹田之中。
正當(dāng)博藝松了一口氣的時候,一道身影出現(xiàn)在了博藝面前。
博藝下意識的護(hù)住眼前的琉璃,隨后警惕的看著眼前的人。
魔君星瀾冷笑,他不過是感受到了若華的氣息,趕來的時候,卻看到了這么一個場面,冷眼看著博藝,仙界之人都是這種東西。
只見魔君星瀾身形一閃,下一刻,若華已經(jīng)回到了魔君星瀾懷中。
摟著若華,魔君星瀾意味深長的看了博藝一眼,博藝下意識后背一涼,下一刻,魔君星瀾抱著若華消失在了荒瘠野。
博藝看著魔君星瀾將若華帶走之后,眉頭皺起,眼眸微垂,露出了一抹苦笑,他做了什么,他比誰都清楚。看著懷中的琉璃,博藝伸出手擦拭干凈琉璃嘴角的鮮血。
若華再次睜開眼的時候,魔君星瀾帶著一抹笑意看著若華,若華心中一驚,下意識的想要起來。可是下一刻,渾身的疼痛又讓她動彈不得。
魔君星瀾看著若華,緩緩開口。
“怎么,這么不想見到我?”
若華不語,環(huán)顧四周,此處不是魔界,也不是仙界,不過看模樣,竟然有些像是人間的擺設(shè)。
魔君星瀾看著若華的模樣,緩緩開口道。
“別想了,這里就是人間。”
若華瞪大雙目,有些迷茫,魔君星瀾好端端的帶她來凡間做什么?
魔君星瀾看著若華的模樣,笑了笑,隨后不以為然的開口道。
“我不是讓你跑遠(yuǎn)點嗎,這才離開多久,又被我發(fā)現(xiàn)了。”
若華不語,她想跑的,可是沒想到會遇到燕圣子,還發(fā)生了后面一系列的事。
想到后面發(fā)生的事,若華好像想起了什么,迷迷糊糊的,她記得明明是博藝師兄帶著她和琉璃師姐離開的,可是現(xiàn)在怎么會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