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9章云毅就是當年的被害者…
云昊天就坐在榮寶兒身旁,不知道她為什么突然會露出這么羞澀的表情,不過仍是跟著她的甜笑勾彎了唇。
坐在主位上的金利對這對小情侶的無聲互動并沒有注意,而是沉浸在對P國形勢的評論里。
“唉,世上有沒有吸血的怪獸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因為這些怪獸的出現,現在整個P國都人心惶惶。很多人為了不莫名其妙的死去,紛紛搬遷出逃,有的甚至都躲到了我們T國。”
說完,金利長嘆一聲,“當初我看達爾貝還算是可造之材,安娜跟了他會過得很幸福。現在看起來,幸好啊,幸好不是他。”
云昊天不滿地清了下嗓子,眼里的眸光桀驁不馴,“這世上除了我,沒有人有資格給寶兒幸福。”
對于云昊天狂傲地態度,金利早就已經習慣。
他如今深深慶幸自己的寶貝女兒沒有跟著達爾貝,不然不知道要過著怎樣水深火熱的日子了。
“爹地,天災人禍是擋不住的,希望達爾貝能夠逢兇化吉吧。”榮寶兒還想再說兩句,看到身旁云昊天的臉色已經黑沉下來,無奈地轉移話題,“這次我回來,是想接你和媽咪去E過參加我的婚禮的。”
“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愛琳欣喜不已,用手摸著眼角還沒干的淚痕,“沒想到我有生之年,還能看到我的寶貝女兒出嫁,這真是太好了。”
金利心中跟著感慨不已,這一年多來,他雖然嘴里不說,心里卻一直在無聲自責,責備自己獨斷專橫,害了寶貝女兒的性命。
如今他的愛女終于歸來,而且嫁給了人中之龍的云昊天,他還有什么不滿足的呢?
想到這兒,金利鄭重看向云昊天,“你要好好待我女兒,讓她遠離傷害和危險。P國最近動亂的厲害,聽說有什么身形詭秘的怪物出沒,你一定要保護好安娜。”
“當然。”云昊天一臉自信,伸手將榮寶兒的手牽著掌心,“我云昊天發誓,這輩子,下輩子,生生世世,我都是為了寶兒而存在的!會永遠愛她疼她護她,把她當成掌心里的寶。”
在榮寶兒的親生父母面前,云昊天鄭重許下誓言,聽得金利和愛琳十分滿意。
他們的女兒是那么的出色,唯有同樣優秀的云昊天才相配!
幾人又聊了一會兒,金利和愛琳就坐著云昊天的飛機離開了T國,朝著E國云家城堡飛去。
等飛機抵達云家城堡,金利和愛琳都被云家恢弘的城堡給震撼到了。
他們這才明白,云昊天為什么那么狂傲,因為他有這個實力!
晚上的時候,云尚和蘇倩特意給自己未來的親家接風洗塵,吩咐廚房將最拿手的菜肴都呈了上來。
整個家宴在一片融洽的氣氛中結束,金利和愛琳回到了云昊天特意為他們準備的房間,對云氏一家贊不絕口,也為自己的女兒能嫁到這種和睦的家庭感到慶幸不已。
與此同時,云尚正在房間里忙著打電話,為著云昊天即將到來的婚禮邀請嘉賓。
“陌漓啊,最近忙不忙啊?啊,沒什么事,就是看你有沒有空,來家里喝杯小兒的喜酒吶!哈哈哈哈!”
“少華啊!我家那個不成器的混小子終于有人要啦!是啊是啊,確實早就該結婚啦!陌漓可是答應了一定到,你也必須得來啊!可不能缺席!”
“咳咳,東航啊,好久不見好久不見。對對對,就是我家那個混小子,婚禮就定在后天,到時候可一定要賞臉啊!”
云尚逐一邀請者賓客,臉上洋溢著喜氣的笑,為著即將到來的婚禮而由衷的開心。
蘇倩坐在云尚另一邊,手里也舉著部電話,柔聲邀請著自己的那幫小姐們。
兩人雖然忙碌不已,卻早就已經為著這場忙碌等得頭發都快白了。
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他們終于將要邀請的賓客都給通知了遍。
云尚這才長舒了一口氣,拿起蘇倩沖好的咖啡抿了口,這才扭頭問向蘇倩,“怎么樣?該通知的都通知到了吧?”
“嗯,都通知到了。”蘇倩說著眉毛挑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我們好像忘了還有個最重要的人沒請,不知道他會不會來。”
云尚臉上的笑斂起幾分,“你是想說云毅吧?”
“嗯,”蘇倩點點頭,微微嘆氣道,“當年的那場劫難,讓云毅一蹶不振,只肯埋在自己的世界里。現在昊天要大婚,怎么能少了他這個小叔叔呢?”
云尚俊朗的臉上浮現出抹悲痛,思緒被蘇倩的話帶到了二十年前。
二十年前的他們,還是意氣風發的少年,性格囂張跋扈,做事也不懂得圓滑變通,得罪了不少的人。
而在一次意大利的宴席上,云尚更是因為拒絕了狄柯斯家族的公主的求愛,直接得罪了整個狄柯斯家族。
后來,那個云尚到現在都不記得名字的女人因為想要害蘇倩被殺死,他更是成了狄柯斯家族的眼中釘!
那時的云尚血氣方剛,根本不把這些仇恨看在眼里,因為他篤定對方根本不能把他怎么樣。
只是云尚沒想到的是,狄柯斯家族卻偷偷抓走了當年只有十六歲的云毅。
等云尚歷經艱辛終于將云毅救回來時,云毅已經被狄柯斯囚禁折辱的沒了人形。
他的雙腿被狄柯斯殘忍挑斷了腳筋,渾身更是鮮血淋漓的,沒有半點好地方!
更可恨的是,狄柯斯那個混蛋,居然,居然……
看著飽受摧殘的親弟弟,云尚氣得渾身發抖,當即就和喬陌漓配合,將狄柯斯整個家族給毀了個徹底。
狄柯斯家族為著他們的不自量力付出了相應的代價,可是他們加諸在云毅身上的傷害,卻怎么都無法鋪平。
即便云尚當時找了最好的醫生和心理治療師來為云毅調理,可是他卻始終沒什么氣色。
身心受到極大璀璨的他一蹶不振,整個人開始自暴自棄,拒絕向任何人敞開心扉,每天只肯縮在醫院的病房,任誰都沒辦法讓他從里面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