潼恩這才發(fā)現(xiàn)屋里坐著警察,她連忙扭過頭,“是的,我就是杰克的妹妹。警察,我哥哥他究竟是怎么了?怎么被打了還被關(guān)起來了呢?”
“被打了?”警察頗有幾分疑問,然后同情地搖搖頭,“是他把人家打了!他這是打了不該打的人,人家比他傷的嚴重,還有驗傷報告,現(xiàn)在要以涉嫌故意傷害罪起訴他,估計你哥哥得在牢房里待個一年半載的。”
潼恩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他現(xiàn)在不是受傷了?他打了誰這么嚴重?”
警察用下巴努努杰克,對潼恩說道,“你自己問他吧,像這種事,我們也是有心無力啊。人家有錢有勢的,非要走法律程序,他這次恐怕是栽了!
潼恩這才意識到事情很嚴重,她連忙走到杰克身邊,“哥哥,你到底打了哪個惹不起的人物?竟然還被關(guān)了起來?”
杰克猶豫了下,一橫心說了出來,“還不就是中午攔著你的那個辛梓晴,她竟然帶人來砸武館,我就把她和帶來的人都給打了!”
潼恩聽說是辛梓晴,頓時氣的渾身發(fā)抖,然來又是那個神經(jīng)。
杰克緊緊的握住她的手說,“念恩,武館是哥哥和你這輩子經(jīng)濟來源,辛梓晴竟然帶人來砸了!你說我要不要打她!”
潼恩緊緊的抓住杰克的手,藍眸貯滿淚水,“是該打,這個有病的女人,從小就欺負我。但是哥哥,我們?nèi)遣黄鹑思摇D悴辉摯蛩绻伊宋漯^,我們可以要求她賠償!”
杰克不想這樣被欺負,他大聲說,“念恩,不管怎樣,我都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
潼恩含淚抱著杰克,安慰他說,“沒事,哥哥,我會想辦法!
她回頭看著警察,“警察,那辛家砸了我家的武館怎么算?如果不是她去帶人砸武館,我哥哥也不可能打傷她,我哥哥也算是正當(dāng)防衛(wèi)吧?”
警察看著潼恩,搖搖頭說,“你哥哥如果沒有打人,你們的武館可以根據(jù)法律讓他們賠償,但是現(xiàn)在你哥哥把人家打傷了。這個意義就不一樣了!”
然后走進來一個獄警說,“杰克,走吧,你被拘留了,一個星期后審判!”
說完準(zhǔn)備給杰克帶上手銬,潼恩大驚,她立即攔住警察,“警察,你們不能關(guān)我哥哥,這件事我會去找當(dāng)事人,我哥哥不能坐牢!”
獄警冷冷的看了潼恩一眼,“要去協(xié)商可以在這一個星期內(nèi),一個星期后杰克就會判刑!”
然后給杰克帶上手銬帶走,杰克大聲喊,“念恩,不要求他們,你要好好照顧自己!”
潼恩看著杰克被帶走心如同火再燒,大聲喊著“哥哥!”眼淚不由自主的滾落而下!
潼恩眼睜睜的看著杰克被帶走,心痛到麻木,不行,她不能讓杰克哥哥坐牢。她大步走出去直接去了醫(yī)院。
問了護士辛梓晴的病房,然后推門走進去。
辛梓晴看見潼恩進來,立即憤怒的大罵,“念恩,你來干什么?來看我笑話的?你這個賤人,你看看你哥哥把我打成啥樣?他不但打了我,還打了我家保鏢,這個野蠻的人!我會讓他把牢底坐穿!”
潼恩抬起頭看見辛梓晴滿臉傷痕,半邊臉腫的很高,她恨不得說活該,但是她是來求這個女人的,不然哥哥就會坐牢。
“辛梓晴,如果你不砸我家武館,我哥哥怎么會打你?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你要怎么才能不告我哥哥?”潼恩看著她淡淡的說。
“不告他?”辛梓晴冷笑,“我要告到他坐一輩子牢,怎么可能不告他!”
潼恩走過去站在她床前,“你恨的人是我,你放過我哥哥,沖我來。你已經(jīng)砸了他的武館,武館是他這么多年的心血,你只要放過他,我任你處置!”
無能如何她也不能讓哥哥坐牢,就算辛梓晴在怎么殘酷的對她,也無所謂!
“哈哈哈!念恩,你也有今天?你不是心高氣傲嗎?怎么今天慫了?求我?你終于求我了?”辛梓晴被潼恩壓制這么多年,今天她終于求她了,很好。
她要讓她滾出渥太華!
潼恩沒有說話,看著辛梓晴說,“只要你放了我哥哥,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
“好,我讓你離開凌氏集團,離開夜哥哥!滾出渥太華,這里原本不屬于你這個孤兒!”辛梓晴咬牙切齒的說。
她恨不得把這個可惡的女孩撕成兩半!
“只要你放了我哥哥,我答應(yīng)你!”潼恩幽藍的眸光泛著憂傷。
只要哥哥沒事,天涯海角都會是他們的落腳點,離開這里又有什么不可以!
辛梓晴死死的盯著潼恩的臉,沒想到她竟然答應(yīng)了!
她心里冷笑,很好,念恩,我會讓你看看我是怎么把你踩在腳底下的。
“那你趕緊先離開凌氏,收拾東西,等你做好這一切我就讓警局那邊放了你哥哥!”辛梓晴得意的說。
潼恩點點頭走出醫(yī)院,她直接打車回到公司,這時候剛好下班了,凌司夜和陸小伍兩人出去辦事還沒回來。
潼恩在辦公室等著凌司夜回來,遞交辭職信。
天漸漸黑了,凌司夜一直沒有回來,潼恩沒辦法只好先回到武館,看見里面的東西被砸的亂起八糟的。
潼恩的心猶如針刺!
這些都是杰克哥哥慢慢置辦起來的,他為了她,努力賺錢讓她上大學(xué),學(xué)她喜歡的專業(yè),給她買漂亮的衣服。
潼恩彎腰撿起那些東西,淚水順著臉無聲的跌落。
她收拾好后輕輕的關(guān)好門,回到公寓。
她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面的夜色,許久都沒有動。
之后轉(zhuǎn)身去洗澡,想到杰克哥哥穿的衣服太少,不知道他冷不冷!他在牢里受罪,她的心就如火燒。
她抱住被子,努力的忍住失控的情緒,終于等到天亮,她立即穿好衣服拿著辭職信去了公司。
當(dāng)她走進辦公室的時候,還沒有任何人來上班,她焦急的等著凌司夜。
直到八點半凌司夜才一身西裝瀟灑的走進來,他看見潼恩在他辦公室等他,微微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