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客人們更加不在意了,大家都是出來玩的,誰樂意給別人出頭?
高雨姝三人想要叫,但被幾個男人用手給死死捂住嘴巴。
幸好出門的時候周萱趁機擺脫,頭也不回地跑去拐角消失不見。
三人出來的時候就做好最壞的打算,如果夏杰等人敢亂來,誰有機會逃走就別回頭,先找安全的地方報警和通知家里人。
高雨姝留了蕭遠的電話,叮囑周萱一定先找他。
周萱跑遠之后打給蕭遠,急急忙忙就說道:“雨姝和琳琳被夏杰那群混蛋給抓走了,要帶去附近的賓館!
蕭遠不知道對方是誰,但聽焦急的口氣,還有人名,應該不像有人開玩笑,突然想到最嚴重的后果,那就是雨姝被夏杰等人帶去賓館侮辱,那樣的后果對任何一個女孩子來說都是致命的,畢竟毀人名聲,簡直等于毀人一身。
“你先別著急,跟上他們那群人,看看他們把人帶去什么地方。”蕭遠想了一下后說道。
周萱算是三人中膽子最大的,她點頭就說:“行,我馬上跟上他們,你抓緊帶人過來,我報警。”
蕭遠掛了手機,立馬叫魏廣鵬,兩人一合計,魏廣鵬就三人,這點人數過去不夠。
蕭遠看了一眼酒店保安就說:“把保安都給我叫上。”
魏廣鵬點下頭,接著去酒店找保安部經理,直接帶上人和車就朝夜生活消費區那邊趕去。
周萱報案之后,跟上夏杰他們幾個,這群人受了酒精刺激,根本沒朝遠的地方走,就在附近一家快捷酒店開房間。
天佑顯然常來此地,跟前臺和熟悉,跑過去開房,順便阻擋前臺服務員的視線。
夏杰等人則是捂住袁琳琳和高雨姝的嘴巴,從樓梯間上去。
蕭遠打電話給龍萱,龍萱那邊立馬叫人,而有了周萱提供準確酒店地點,要救人顯然就容易許多。
魏廣鵬不斷加速,心里嘀咕著要讓得罪蕭遠的人付出代價。
十幾分鐘后,車子已經殺到快捷酒店樓下。
蕭遠一群人朝前臺沖去,周萱當然認識蕭遠,跑出來喊了一聲老師。
蕭遠看見她就問道:“人在什么房間?”
“我不敢跟上去,得問前臺!敝茌媾苋デ芭_詢問服務員,描述一番后,服務員一看也惹不起,只能說是406房間。
與此同時,406雙人客房內,高雨姝擋在袁琳琳面前,看著夏杰等人就吼道:“我告訴你們,這是犯法的,你們這群人真敢亂來,都得去坐牢!
夏杰等人被酒精刺激的不行,一個個看見兩位大美女,豈能無動于衷?
夏杰有了撞斷龍少腿的輝煌,自然是不可一世,囂張無比地說道:“玩了你們倆,大不了花點錢,老子有的錢,今天非得出這口惡氣不可。”
天佑那狗腿子早就眼殘高雨姝了,壞笑著脫掉上衣就說道:“杰哥,這妞好像還是個處,一會我先來給兄弟們打個樣!
“草,行啊,反正我已經沒興趣了,她們兩個妞,你們隨便玩,我就拍點視頻解解悶!毕慕苷f著掏出手機。
有了他的叫囂,其他人興奮不已,一起撲上去,按住高雨姝和袁琳琳。
兩人拼命掙扎,一頓亂抓亂踢,還是讓天佑等人吃了不小的虧。
這群人打打鬧鬧的時候,蕭遠已經來到房門前,魏廣鵬二話不說就和兩個兄弟把門踹開,一群人沖進去就開始動手。
魏廣鵬作為蕭遠的貼身保鏢,高雨姝他自然認識,知道這小丫頭對蕭遠感情極好,兩人說不定以后得發生故事,所以此時她被挾持,在魏廣鵬看來就是不可饒恕的,居然敢挾持自己老板的小姨子,這他娘就是活膩了。
魏廣鵬沖進去,一腳踹翻拿著手機的夏杰,緊接著又把天佑等人給放倒。
高雨姝看見蕭遠,內心感動不已,每一次都是姐夫來救她,這一次也沒例外。
高雨姝哭著撲進蕭遠懷里,蕭遠本來還有點生氣,讓這丫頭待著別亂跑,結果還是跟夏杰等人撞上了,一肚子的氣話也因為高雨姝哭的稀里嘩啦而咽下。
“行了,別怕了,我會為你討回公道!笔掃h板著臉喝道。
魏廣鵬三人就把夏杰一伙全部給撂倒,此時周萱擠進房間,袁琳琳一下撲進她的懷里。
蕭遠讓高雨姝看好,直接走過去。
魏廣鵬一把拽著夏杰的頭發,拉到蕭遠面前就問:“老板,要不要我廢了他?”
蕭遠滿臉陰沉地說道:“膽子不小,知不知道這是犯罪?”
夏杰滿臉通紅地罵道:“草,你他媽碰我一下試試,讓你們全部都沒好果子吃!
蕭遠一拳砸在夏杰肚子上,這家伙喝的黃湯瞬間都給吐出來,腦袋低下頭,連叫喊的聲音都發不出。
蕭遠扭頭看著那個天佑,走過去就是幾腳,這家伙疼的暈死過去。
與此同時,酒店走廊上沖來一群人,直接和希爾酒店的保安們對峙起來。
張輝冷笑道:“干嘛啊,知不知道里面對付的是誰,那是春城夏家的少爺,死字知不知道這么寫?”
希爾酒店的保安們就是打工的,自然不敢亂得罪人,帶頭的跑進房間說有人硬闖。
魏廣鵬走出去,張輝的人不能進入,雙方一番談判,這家伙一個人走進房間內。
張輝掃了一眼屋內,夏杰渾身臟兮兮,但沒受多大罪,至于他的那群狗腿子一個個則是都趴在地上,顯然吃了不少虧。
張輝看著蕭遠,冷笑著就說:“差不多行了,你還真想把事情鬧大啊,春城夏家不是吃素的,說白了,你得罪不起!
蕭遠看這張輝四十來歲,寸板頭,脖子手腕都有紋身,腦袋上還有刀疤,最關鍵是戾氣很重,顯然是一個社會人士。
蕭遠知道出謀劃策撞斷龍少的人,十有八九就是這樣家伙,另外去砸爛龍萱公司的人,恐怕也是他的小弟。
“這事屬于犯法,就應該送去坐牢。”蕭遠喝道。
張輝大笑道:“小子,你也太年輕了,哪怕可以證明他們幾個把人抓到酒店來,你也沒辦法證明,他們就真把那幾個妞給睡了,再說他們之前有經濟糾紛,你真以為能隨隨便便就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