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一舟信心十足地下樓,直接找到夜店內(nèi)的保安經(jīng)理。
羅馬因為生意火爆,來的客人成分復(fù)雜,所以光是保安就十幾個,另外還不包括暗中養(yǎng)著的內(nèi)保。
內(nèi)保主要是應(yīng)對一些地痞流氓的騷擾,畢竟如果來一伙人把羅馬給一頓打砸,那損失可就海了去。
洛一舟知道這里的老板已經(jīng)跟朱云談妥,叫上他們的保安當然也就等于自己人,一群人氣勢洶洶朝著蕭遠等人的卡座包圍過去。
李子霏等人都愣住了,蕭遠環(huán)視一眼就說道:“洛一舟,你又想來搞事?”
洛一舟冷笑道:“蕭遠,我懷疑你偷了朱董的表,所以我們得搜身。”
“蕭遠都沒見過朱云,上那偷他的表去?”李子霏已經(jīng)對蕭遠改觀,自然是幫他說話。
“亂潑臟水可不對,再說你們也沒權(quán)力可以搜我的身。”蕭遠喝道。
洛一舟冷笑道:“別說搜你的身,我們現(xiàn)在就是弄殘你,都沒人會說什么。”
蕭遠看了一眼氣勢洶洶的保安就笑道:“你想玩硬的?”
“不想丟臉的話,咱們就進保安室去。”洛一舟冷笑道。
蕭遠起身就笑道:“好啊,就去保安室。”
“你傻啊,跟他進去,到時候他想怎么冤枉你都行。”李子霏勸阻道。
“就是,別去,我看他能干嘛,真動手就報警。”方家豪也說道。
蕭遠笑著就說:“這事我心里有數(shù),你們就別管了。”
洛一舟冷笑道:“你們幾個再廢話,沒你們好果子吃,都給我老老實實待著。”
蕭遠起身跟著保安們離開,洛一舟走后面滿臉壞笑,心里想著一會肯定得讓蕭遠哭爹喊娘。
溫柔害怕地說:“我們報警吧。”
“報警的話,恐怕蕭遠還得坐牢。”
突然間前面?zhèn)鱽硪粋笑聲,一群人抬頭望去,居然是穿著小馬甲的朱云。
朱云環(huán)顧這群人一眼就笑道:“一群同學(xué)聚會,居然也不叫我,真是不夠意思。”
“朱云,蕭遠沒跟你碰面,怎么可能會偷你的表,洛一舟這是故意冤枉他。”李子霏說道。
朱云笑著坐下就說:“不管是不是冤枉,查一查證明他的清白也是好的,你們幾個之前不是找我問過權(quán)力醫(yī)藥的事嗎?其實我也問過了,那邊的老總跟我關(guān)系不錯,你們的錢應(yīng)該還是很安全的,改天我再抽空幫你們問問。”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不開口,畢竟錢能拿回來,這肯定是好事。
朱云一下就把所有人嘴巴堵住,起身就笑著說:“溫柔,一起上去喝酒唄,都是一些老總,馬總上次跟你喝過酒之后,可想你了,你就當幫我一個忙。”
溫柔很猶豫,李子霏冷笑著就說:“蕭遠沒回來,你就別去,另外說是讓你去陪酒,實際上是讓你去幫他陪客,至于我們投資的錢,我看也回不來了,朱云之前我還真沒看穿你,沒想到你這么壞,說話一套一套的,簡直把我們這些同學(xué)當猴耍。”
其他人一聽,果然都覺得朱云只不過是敷衍而已,方家豪起身就哀求道;“朱云,我求求你了,你把錢還給我吧,我真走投無路了。”
朱云冷笑道:“方家豪,你別跟我哭哭啼啼的,這權(quán)力醫(yī)藥又不是我的公司,我一個朋友開的,當初我只不過是給他介紹一下,你們自己樂意投資,做了直銷商,賺錢的時候也沒見你們分給我啊,現(xiàn)在虧錢了就找我要本錢,這天底下沒這么好的事吧?”
方家豪突然哭著跪下就說道:“方董,我求求你了,我家里都要賣房子了,我現(xiàn)在每過一天就多欠別人好幾千的利息,我真扛不住了。”
朱云一把推開方家豪就冷笑道:“那是你活該,跟我沒關(guān)系。”
溫柔起身就吼道:“朱云,你滾吧,我是不會幫你陪客的,我投資的錢,我會想辦法要回來。”
朱云冷笑道:“行啊,不給面子的話,我看你們這群窮逼怎么死。”
朱云氣呼呼扭頭就走,李子霏把方家豪拽起身就罵道:“瞧你沒出息的樣,他這種大騙子,你就是死在他面前,都不會還你錢的。”
“不行,我們得去救蕭遠,朱云那么壞,肯定會讓洛一舟對付他。”溫柔急忙說道。
一群人提著啤酒瓶,直接就沖去保安室,結(jié)果到了門口就被一群保安給按住,雙方直接對峙起來。
此時保安室內(nèi)部,蕭遠大馬金刀坐在椅子上,洛一舟穿著短褲蹲在地上,眼鏡被踹壞了,臉上也是一大片紅腫,后背還有幾條皮帶印,這家伙本來要對付蕭遠的,結(jié)果進了保安室,直接被對方幾下就給放倒,緊接著魏廣鵬按住他就是一頓收拾,一下就給打老實了。
蕭遠玩著積家腕表就笑著說:“這表到國內(nèi),全部的稅加起來得八十萬呢,可是夠下本錢的,真要是把我給冤枉了,我恐怕真得被判幾年。”
“都是朱云讓我這樣干的,我可真沒想過要對付你啊。”洛一舟苦著臉說道。
蕭遠冷笑道:“打你一頓是救你呢,你還以為自己做個老總多威風啊,被人當成替死鬼,你還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洛一舟沒弄明白,蕭遠接著就說:“新成立的這家公司就是一個撈錢工具,等朱云把錢弄夠,第一時間就會全部轉(zhuǎn)移,然后他抽身就跑去國外,可憐你們這些打工的管理層,就得全部淪為那種討債人追討的對象,你這個當老總的人首當其沖,是什么后果想過了嗎?”
洛一舟認識蕭遠是胡說八道,朱云那么強大的實力,公司前景那么好,都已經(jīng)開始準備融資上市了,怎么可能的騙子?
“不相信就算了,你慢慢就會明白,只不過今天你可得吃點苦頭了。”蕭遠冷笑著走出保安室。
李子霏一群人看見他沒事,一個個都松口氣。
“洛一舟那王八蛋呢?”李子霏氣呼呼地問道。
蕭遠笑著就說:“朱云的手表被人偷了,我已經(jīng)找到是誰干的,證實就是洛一舟,已經(jīng)報警處理了。”
所有人一聽都樂起來。
“洛一舟活該,就應(yīng)該收拾他這種人。”
“但是一會朱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還得冤枉是蕭遠干的。”
方家豪和朋友議論起來。
蕭遠笑著就說:“沒關(guān)系,他想冤枉我也沒戲。”
洛一舟這邊半天沒動靜,朱云打他電話也沒人接,直接讓兩個投資人先坐著,帶著幾個保鏢就下樓來。
朱云看見蕭遠屁事沒有,皺起眉頭心里不悅,結(jié)果很快夜店外面走進來兩個穿著制服的附近民警。
朱云靠近過去就喊道:“兩位同志,就是我們報的案,偷我手表的那個賊就在那邊呢。”
身材壯碩的民警看了一眼就說:“走吧,過去了解一下情況。”
一群人靠近過去,蕭遠手里還拿著積家腕表,朱云指著就說道:“你們看看吧,抓賊拿贓,他手里的表就是我的,價值七十多萬呢。”
民警一聽這么貴,皺眉就問:“你有證據(jù)嗎?”
“有啊,發(fā)票圖片都在我手機里存著呢,這種表有獨特的編號,一對就能證明。”朱云說道。
李子霏不滿地喝道:“朱云,你別隨便冤枉人。”
朱云冷笑道:“你是他的姘頭,當然幫他說話了,現(xiàn)在人贓并獲,等著洗干凈屁股坐牢吧。”
民警聽完就沖著劉成東問道:“手表拿來我們對一對,如果不是你的,就跟我們回所里了解一下情況,涉案價值這么高,已經(jīng)算是嚴重盜竊罪行了。”
“這表本來就不是我的。”蕭遠笑著遞過去。
民警聽完就板著臉喝道:“那就走一趟吧。”
蕭遠笑著就說:“走一趟可以,不過得先給你看看一些東西。”
魏廣鵬推開保安室的門,洛一舟穿著短褲還在里面跪著呢。
朱云驚呆了,心里那個氣,但急忙說道:“兩位同志,你們好好看看,他這是嚴重暴力的行為,居然囚禁毆打我公司的總經(jīng)理。”
民警也驚呆了,蕭遠笑著就說:“這可不是囚禁,我們是屬于見義勇為,這家伙偷了別人的手表,我們當場抓住,所以才關(guān)在保安室,等著你們來處理解決。”
兩個民警一聽,反轉(zhuǎn)的這么快,朱云不服氣地吼道:“別聽他胡說八道,明明就是他偷我的手表,現(xiàn)在反而冤枉我公司的人,太卑鄙了,你們必須嚴肅處理這種犯罪分子。”
魏廣鵬拿著平板電腦靠近就說道:“兩位好好看看吧,我們拍下的視頻錄像,這腕表就是從他身上搜出來的,還有夜店的保安可以作證。”
民警拿著平板一看,里面清清楚楚拍下了從洛一舟身上搜出手表的畫面。
只要手表不是蕭遠偷的,那么一切指控都沒用,民警直接把洛一舟給帶出來。
洛一舟看著朱云就委屈地說道:“朱董,你得給我證明,我沒偷東西啊。”
“沒用的東西,一點事都辦不好,你就洗干凈屁股去坐牢吧。”朱云氣炸了。
“行了,都回所里去吧。”民警吼道。
朱云不滿地說:“我沒空,還得開會了,你們愛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
話一說完,朱云扭頭就走,直接氣炸了。
洛一舟哭喪著就喊道:“朱董,你得給我解釋啊,我沒偷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