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輛破捷達(dá),還闖禍?”吳公子滿不在乎的說道。
保安隊長是有苦難言:“吳公子可知道這車是誰的?”
“誰的老子今天砸了能怎樣?”吳公子滿臉不屑的說。
而他身邊的妖嬈女人也幫腔道:“就是砸了,怎么著,你們達(dá)沃斯酒店還敢讓我老公陪?”
“不敢!”保安隊長一臉苦澀的說。
“哼,走上樓,不跟這傻逼一般見識。”吳公子昂起自己高貴的頭顱,不再理會現(xiàn)場被砸個稀巴爛的捷達(dá)汽車,也不再理會保安隊長的愁眉苦臉。
帶著妖嬈女人就向酒店走去。
……
而程錦東與程然進(jìn)了酒店后,并不知道外邊發(fā)生的事情。
“程兄!”
向門口的迎賓出示邀請卡的時候,忽然一個聲音從電梯傳出。
程然不由向那邊看去。
只見一名西裝左側(cè)上口袋別著“迎賓”鮮花的中年男子,從電梯里走出來,見到程錦東后,一臉興奮,就迎向他們。
門口負(fù)責(zé)驗證邀請卡的保安,連忙把邀請卡遞還給程錦東,恭敬的請到:“原來是程爺,程爺里面請!”
“方兄!”程錦東跟那名中年男子握了握手,也微笑回應(yīng)。
“程然,這位是方家二爺方懷海。”他向程然介紹。
程然就向方懷海點(diǎn)頭:“方伯。”
“好好好,程兄真是虎父無犬子啊,程然的大名我早就如雷貫耳了……”方懷海笑的十分燦爛,更是把程然夸上了天。
不知是不是程然的錯覺,他總覺得這方懷海看自己的眼神,充滿狂熱。
其實(shí)按理說,程然殺了方青晏,方家的人對他,應(yīng)該是充滿敵意的,可這方懷海卻恰恰相反,熱情的讓程然都有些不好意思。
“程兄賢侄你們自便,我這做公公的還得……”方懷海在一樓迎接賓客,不由歉意的對程錦東與程然說。
京城大戶人家都是這種規(guī)矩,自己兒子結(jié)婚,作為主家父母,必須要親自迎賓,尤其接親對外回來之后,他要親自迎接女方家屬,以示尊敬。
程錦東便微笑道:“方兄客氣了,你忙,我們先上去了。”
走進(jìn)電梯,電梯門一關(guān),程錦東才對程然說:“方青卓是方懷海的兒子,而方素英則是他的女兒,至于方懷山,那是他親弟弟。”
聽到程錦東這樣說,程然不由的恍然大悟。
怪不得這方懷海對自己那樣熱情。
程家祖宅那幫老家伙,在自己沒同意的情況下,早跟方家商議好了,讓自己迎娶這方懷海的女兒方素英了。
原來方懷海把自己當(dāng)成女婿了。
他不由的苦笑了一聲。
電梯升到酒店頂層,程錦東與程然一起走出電梯,來到宴會大廳。
方家的宴會大廳可想而知,尤其這達(dá)沃斯大酒店的級別,更是五星級酒店。
富麗堂皇自然不必多說,就光是宴會廳里的賓客們,讓一般人見了,都會兩股戰(zhàn)戰(zhàn)的。
四大家族的人十大豪門的人商盟的人,就連官方的人也有很多。
“要是這會兒在這放顆炸彈,那得炸沒幾千萬個億。”程然不由的咋舌道。
程錦東就白了他一眼。
一群大佬見了程錦東父子,頓時就圍過來很多人。
這里面有程然見過的,也有沒見過的。
大家都跟程錦東敘舊,他反而被晾在一旁。
閑得無聊,轉(zhuǎn)身獨(dú)自走開。
像桌子上擺放的各種美食美酒水果都是最高檔次的。
程然隨意拽了幾粒葡萄,一邊往嘴里扔一邊向人少的地方走去。
站到五十層的陽臺上,往外看,不由的讓他有些眩暈,而同時又感到一陣興奮。
大半個京城,盡收眼底啊。
“喂,你這人怎么這樣?”
這時,一個清脆的聲音在他耳畔響起。
程然微微一怔,轉(zhuǎn)頭去看。
發(fā)現(xiàn),一名美的令人窒息的女子,正蹙著眉頭,板著小臉,指著他說道:“不長眼睛的嗎?”
這時程然才注意到,陽臺上拉起的氣球橋,可能是因為沒系好,一端掉在地上了。
這美女正想把掉在地上的繩子拽起來,好巧不巧的程然正好一只腳踩在繩子上。
不過話又說回來。
這女人的相貌實(shí)在是太美了,美的讓程然看到后,都忍不住有點(diǎn)失神。
倒不是說程然見異思遷,只是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他就是恨驚訝于女子的美貌,倒是沒想其他的。
而看這美女做這種事情,程然還以為對方是酒店的工作人員呢,也不跟她計較,抬起腳對其微微一笑,道了聲:“抱歉。”
美女冷哼了一聲,不再理會程然,拽出那條繩子后,就想把它重新系好。
可之前系的位置有兩米多高,她身高一米六多一點(diǎn),踮著腳夠,顯得很是吃力,而且試了幾次,都沒把繩子穿過去。
程然本來想轉(zhuǎn)身換個地方的,不經(jīng)意的回頭看到這一幕,微微一笑,走過來把美女手里的繩子奪走,隨意的往上一拋,繩子就準(zhǔn)確無誤的穿過鎖眼,然后他又輕松的給繩子打了個蝴蝶結(jié)。
本來他以為美女會對他說聲謝謝,可是……
“你吃飽撐的嗎?”美女卻忽然惱火的指責(zé)他。
程然就一臉錯愕:“你神經(jīng)病吧?我?guī)湍悖氵罵我?”
一聽程然這話,美女眼圈忽然就紅了。
這下程然有點(diǎn)懵。
然后美女就蹲在陽臺上,抱著自己的膝蓋,目光散亂的看向窗外,然后眼眶里就垂下一滴晶瑩。
她不理程然了,也不反駁,就莫名其妙的蹲那流淚。
程然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難道是因為我系的太高了?”
于是,他伸手又把氣球橋那一段,給拽了下來。
美女就錯愕的轉(zhuǎn)頭看他:“你干嘛?”
還不忘抹了一把臉,把眼眶里逃出來的那滴眼淚給毀尸滅跡。
“這還不對?”程然有點(diǎn)發(fā)狂了。
我?guī)湍阆瞪希懔R我吃飽了撐得。
我?guī)湍闳∠聛恚氵臭著一張臉指責(zé)我。
“我跟你說小丫頭片子,別以為自己長的好看,就可以亂發(fā)脾氣。”程然心里那個氣啊,指著美女就呵斥道:“你再無理取鬧,信不信我把你掛上面?”
“你敢!”美女倔強(qiáng)的回道。
“我去,我他媽還不信了!”程然也來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