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然沒回答他,而是旁若無人的向別墅中走去。
“哼,小東西,還他媽挺狂!”
一名三檔中階高手,顯然對程然冷傲的態(tài)度,十分不滿。也是想在徐沫面前好好表現(xiàn),于是一個箭步攔住程然的去路,且冷聲說道:“給老子滾!”
說著,一拳打向程然的臉。
其他倆人則動也沒動,一臉譏笑的看著這一幕。
自從徐沫崛起,在辛陽市一路順風(fēng)順?biāo)O袼麄內(nèi)齻這種級別的保鏢,還從來沒遇到過對手。
而且三人也認(rèn)定,一個小小的辛陽市,不會有人比他們更厲害了。
其實(shí)這也不怪他們目光短淺。最早程然剛剛崛起時,三檔中階的白熊,都幾乎打遍辛陽市無敵手了。
于是……
程然只是伸出一根手指,看似輕飄飄的點(diǎn)在對方打來的拳頭上。
那名三檔高手,本來的一臉不屑,瞬間消失。
因?yàn)樗鋈桓杏X到,那根手指就像一座山似的,給了他無比巨大的壓力。
短短一瞬間,拳頭與指尖碰到一起。
“咔嚓!”一聲脆響。
“啊!”
本來還囂張無比的三檔高手,整條胳膊就像觸電一樣,猛的顫栗幾下,然后軟綿綿的被拋向身后,再垂下時,就跟面條似的。
粉碎性骨折!
他的眼里瞬間布滿驚恐。
而另外兩名三檔高手與徐沫,也都驚的下巴快掉了一樣。
程然這才抬了抬眼皮,看了眼之前不可一世的三檔高手,淡淡的說道:“不要惹我。”
于是,繼續(xù)向別墅內(nèi)走去。
別墅外,另外兩名三檔高手,連忙沖到被程然一指點(diǎn)廢胳膊的三檔高手面前,面色凝重的問道:“老三,你怎么樣?”
這被叫做老三的三檔高手,額頭那汗珠子,都跟黃豆粒一樣大了。他面色慘白的說道:“快逃,他……他至少是二檔以上的水平!”
“什么?”
其余兩人都驚呆了。
至于逃?
程然真要想殺他們,他們誰都逃不掉。
只不過現(xiàn)在境界到了這種地步,程然自然不會把這些人當(dāng)回事了。換句話說,程然無意欺負(fù)人。
別墅二樓,看到小光頭等人把守著房間的門,程然就徑直向那個房間走去。
小光頭還有之前的壯碩青年見是程然,都愣了一下,然后下意識的讓開。
這倆人被光頭徐嚇破了膽,自然不敢再觸程然的霉頭。
他們驚恐的看著程然,兩條腿抖在打擺子。
而程然就像沒看到這倆人一眼,直接推開門,走進(jìn)去。
房間里,白槿兮與李婧竹雙雙坐在沙發(fā)上,除了看起來有些疲憊,倒是沒有任何異樣。
顯然,徐沫抓他們來,并沒有傷害到她們。
所以,程然重重的舒了一口氣。
見到程然,白槿兮與李婧竹也同時起身,向他迎去。
兩個女人臉上都不由自主的掛起一絲喜意。
可是,白槿兮剛邁了兩步,忽然捂著肚子就又坐回沙發(fā),李婧竹發(fā)現(xiàn)后,也連忙回身攙扶白槿兮:“槿兮,你怎么了?”
程然也緊張的過去摟住她,見白槿兮額頭瞬間泌出一層汗珠,神色瞬間也緊張起來,關(guān)切的問道:“老婆,你怎么了?”
白槿兮努力咬著自己的下唇,好像說話都很費(fèi)力一樣。
李婧竹瞬間明白,連忙對程然說:“快,叫救護(hù)車,槿兮要生了。”
一聽這話,程然連忙掏出手機(jī),撥打醫(yī)院電話:“馬君,你嫂子要生了,我發(fā)地址給你,我打車往回趕,你趕緊派車來接,我們中間路段匯合!”
“明白!”電話那頭的馬君連忙應(yīng)道。
龍壇醫(yī)院本來程然是讓李婧竹當(dāng)院長的,只是后來李婧竹跟隨程然去金島,自然就交給了馬君。
馬君一個靠著祖?zhèn)鹘舛舅幏剑怀倘话l(fā)現(xiàn)的騙子,搖身一變成了醫(yī)院一把手,也算是雞毛飛上天了。
對于程然的命令,自然百分之百的服從。
程然二話不說,抱起白槿兮就往樓下跑去。
這一路,沒人敢攔。
只是跑到院子的時候,站在一旁,傻了一樣的徐沫,看到程然抱著白槿兮,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往外跑,神情猛然一變。
他連忙追出去,也不知道是不是良心發(fā)現(xiàn),對程然喊道:“開我的車!”
程然也沒跟他客氣,直接從他手里接過車鑰匙。
徐沫的車,是一輛勞斯萊斯。
程然把白槿兮放到后座,由李婧竹照顧,然后一路向醫(yī)院方向疾馳而去。
……
還算瞬間的到達(dá)了醫(yī)院,白槿兮也被送進(jìn)產(chǎn)房,李婧竹跟進(jìn)去忙碌了。
程然這才松了一口氣。
他打電話給白少林然后又打電話給李桂如。
一個人,在產(chǎn)房外焦急的等待著。
也就在這時。
樓道沖進(jìn)來很多人,帶頭的正是徐沫。
他跑到程然面前,神色緊張的問:“沒事吧?”
程然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后搖了搖頭。
見徐沫這時也松了一口氣,程然才淡淡的說道:“我很高興你問我這句話。”
徐沫就低下頭不出聲了。
程然站起來,點(diǎn)了根煙,順便走到樓梯間,對身后的徐沫說道:“因?yàn)椋绻悴粊恚悴粏枺一蛟S真的可能會殺了你。”
徐沫身子猛然一顫。
程然繼續(xù)說道:“你爸因我而死,你恨我,我不怪你。你想找我報仇,我也不怪你,可如果你甘愿被人利用,被你真正的仇人利用,那我肯定不會原諒你。”
“就像我之前說的,你爸與我的交情,不是你犯錯的保護(hù)傘,更不是你的免死金牌!”
“抓我老婆,你是想對付我,這我知道,看到你并沒有傷害她們,這讓我心里松了一口氣。”
“因?yàn)槟惚举|(zhì)上,只是自私,并沒有壞到無藥可救的地步。”
說到這,程然轉(zhuǎn)過身來,問徐沫:“但,你可真他媽是個渣男!”
徐沫錯愕的抬頭,像是很不理解程然為什么會這樣說他。
什么叫渣男?
“就在昨天晚上,有個女孩給我講了一個故事。”程然看著徐沫的眼睛,認(rèn)真的說道:“你不是想知道,我為什么能找到你嗎?”
徐沫本能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程然冷笑一聲,問徐沫:“有個叫葉子的女孩,不知道你還有沒有印象?”
“啊!”徐沫眼睛瞬間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