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飄飄嚇的發(fā)出一聲驚呼,卻是不敢反抗。
這種氣氛下,魂都快嚇沒了,她哪有膽子說半個不字。
胡強則一臉邪笑,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把嘴巴湊過去就要親吻江飄飄。
“胡強,你這混蛋,你不得好死,早晚有一天,你會被程然剁成肉泥,拿去喂狗!”
緩過勁來的徐川再次破口大罵。
本來胡強還不在意,可一聽到程然兩個字,瞳孔猛然一縮。一把推開江飄飄,轉(zhuǎn)身沖向徐川。
順手還從負(fù)責(zé)用刑的壯漢手里搶過鞭子,然后狠狠的對著徐川抽了下去。
“程然,我他媽叫你提這兩個字,打死你,打死你!”
“啪啪啪……”
鞭鞭入肉,在身上留下條條猙獰恐怖的血痕,可身為一個文弱醫(yī)生的徐川,這種時候,愣是咬緊牙關(guān),一聲不吭。
甚至,在胡強累的氣喘吁吁時,徐川稍稍緩解還繼續(xù)對他破口大罵。
肉體上的疼痛,已經(jīng)讓徐川麻木了,與其親眼看見他們把自己兒子的手指剪斷與其兒子在他耳畔那聲聲哀求相比,他肉體的觸感,就變的微不足道了。
像江飄飄她們這些女孩子,也早就看不下去了,一個個面白如紙,不時瞇眼縱鼻,一副于心不忍的樣子。
可是,她們改變不了什么。
又過了幾分鐘,胡強終于打累了,而這時,徐川也終于痛暈過去。
“呸!不經(jīng)打的玩意。”胡強甩了甩手上的汗?jié)n,朝暈過去的徐川吐了口痰,轉(zhuǎn)身又走向江飄飄。
江飄飄嚇的瑟瑟發(fā)抖。
她很害怕胡強,她知道今晚胡強會對她做什么,所有本來準(zhǔn)備好了一些說辭,比如來大姨媽了之類的。可現(xiàn)在她不敢這樣說了,生怕胡強知道她撒謊后,會……
也就在這時,胡志輝忽然走到地下室,他身后還跟著那名身穿緊身皮衣的美女。
“兒子,怎么樣,他說沒?”胡志輝看向胡強的目光中,滿是寵溺,笑呵呵的問道。
胡強剛要去摟江飄飄,見到胡志輝,也就把手縮回去,惱火的搖搖頭:“茅坑里的石頭,又臭又硬。我就算讓人當(dāng)著他的面,把他兒子手指給剪斷,他都不說。”
聞言,胡志輝的臉色頓時一僵,轉(zhuǎn)而看了徐川一眼。
見到徐川滿身血呼啦的,都沒一點人樣了,胡志輝的心里不由一顫,連忙對胡強說道:“兒子,道長可沒說要他的命,你可別什么都沒問出了,就把他打死了。”
“放心吧爸,我有分寸。”胡強滿不在乎的說道:“而且,就一個下等人,就算打死了,道長還能怪罪咱們不成?”
“話是這樣說,不過這個終究是程然的手下,道長就算不為那個秘密,也會有別的用。”胡志輝說道。
又是程然!
聽到這個名字胡強就感到很屈辱,從而很憤怒。
他搞不懂,一個小城市的商賈,怎么就能娶到一個那么好看且有能力的老婆。
想到白槿兮那純美到令他心癢的容顏,以及那天程然揍他的場景,他對程然的恨意就越發(fā)濃郁。
惱道:“程然程然,程然算他媽什么東西,竟然也能威脅到道長?連爸你都怕他?”
一聽這話,胡志輝冷哼一聲:“我怕他?呵呵,爸可從來沒把他放在眼里,只是道長比較重視罷了,要不是他是程錦東的兒子,那天他敢打你,我就已經(jīng)讓人把他給弄死了。”
“程然,在爸眼里,就算一個乳臭未干的小毛孩而已,想弄死他分分鐘的事,只是需要想一個萬全之策去搪塞程錦東罷了。”
聽到他們提程然這個名字,江飄飄那顆顫栗的心,不由的一動。
她聽說過程然,那是一個具有傳奇色彩的人,他的經(jīng)歷令江飄飄著迷。而且很快就要跟他旗下的房地產(chǎn)合作了,江飄飄確實很想見見這位傳說中的青年大老板,究竟是個怎樣的人。
程然打胡強?
她忽然意識到,胡志輝說的話,意思是程然來了京城?
“行了,你今天晚上務(wù)必辛苦辛苦吧兒子,如果你今晚能問出道長想知道的秘密,估計商盟辦公室主任的位置是穩(wěn)了。”
胡志輝拍了拍胡強的肩膀,微微一笑說道。
胡強立即拍著胸脯保證道:“放心吧爸。”
胡志輝笑著拍了拍他兒子的肩膀,然后很隨意的瞥了那些女團成員,以及當(dāng)紅明星江飄飄。
在看她們的時候,他的目光忽然一冷,充滿了輕蔑之意。
這讓這些女人都噤若寒蟬,低著腦袋不敢吱聲。
“都是些庸脂俗粉,兒子,你還是把精力往白槿兮身上多放放吧,如果你能娶了她,那咱們一家都在商盟位高權(quán)重,到時候,商盟可就真的是咱們說了算了。”胡志輝低聲對胡強說道。
一提到白槿兮,胡強面上頓時一喜,就像是想到一件令人興奮的事情一樣,他重重的對胡志輝點頭:“放心吧爸,我會抓緊對白槿兮的攻勢,只是最近幾天,她好像不在京城。”
“嗯!”胡志輝沒再說什么,轉(zhuǎn)身離開了。
話說,提到白槿兮,胡強確實露出一副即興奮又猥瑣的神情,這一切都落在江飄飄眼里。
能讓胡強這種權(quán)勢紈绔都傾心的女人,究竟得長的多好看?
雖然身處險境,可被人說成庸脂俗粉,是個女人心里就會不舒服,所以江飄飄特地留心了一下白槿兮這個名字。
“你們都滾吧!”
等胡志輝走后,胡強也沒了興趣,或許是因為那個所謂白槿兮的關(guān)系,他揮了揮手,對江飄飄以及那些女團的成員說道。
江飄飄與那些女的都如釋重負(fù),連忙對胡強躬身,退出地下室。
走出胡家別墅的時候,她們才松了一口氣,而這時江飄飄才發(fā)現(xiàn),自己后背都濕了。
“江小姐留步,我們老爺有請。”這時,江飄飄身后忽然傳來一個聲音。
穿著緊身皮衣的女保鏢出現(xiàn)在她身后。
江飄飄剛剛落地的心,一下子就又懸起來了,臉色也瞬間再次變的蒼白起來。
而與此同時。
一架飛機,也降落在了京城的一個小型機場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