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然,夠了!”
沈華忽然喝道。
程然停手了,他抬眼看向沈華,問:“對你們來說,我是不是有點太囂張了?”
沈華看了眼滿地打滾的龍學(xué)釗,臉色陰沉的反問道:“難道不是嗎?”
馬仙仙見沈華說話,底氣也就更足了,他不待程然開口,往前一步,怒道:“你就囂張吧,一會兒警察就到了,到時看你還能再囂張?哼哼,我倒是想看看,一個什么都不是的鄉(xiāng)下仔,大鬧沈家的婚禮,且惡意傷人,會被判幾年!”
“程然,你這潑皮無賴,打傷我爸的事……”
“閉嘴吧!”程然忽然一指馬仙仙打斷她的話,冷聲說道:“就你這種綠茶婊,要不是看在沈華的面子上,我會撕了你的嘴!”
“你……!”馬仙仙。
程然繼續(xù)說道:“是,我現(xiàn)在什么都沒了,我他媽是光腳的,還會怕你們這些穿鞋的?
沈華你覺得我囂張是嗎?
那你問問龍學(xué)釗讓人把王馨悅打成什么樣了。
我囂張?”
他想強迫我老婆你瞎嗎?
我囂張嗎?
“我他媽就囂張了怎么地?”
程然一指龍學(xué)釗,說:“今天我把話放這兒,這個垃圾,我殺定了!
“誰他媽攔都不好使!”
在這一刻,大廳里再次陷入沉靜。
一眾賓客的目光,相互交織,卻都暗自搖頭,似乎在說:神仙打架,咱們別摻和。
馬仙仙咬牙切齒,卻是不敢開口率先說話了。
沈華臉色愈發(fā)的陰沉。
“好大的口氣!”一聲冷笑傳來。
只見一名面含微笑的中年人,淡定自若的來到場間,他面相中正,神色和悅中透露著一絲威嚴(yán)。
從口袋里掏出證件來,在眾人面前晃了晃:“我叫長春,這片歸我管,怎么著,你要殺人?”
他問程然。
因為李肅的關(guān)系,程然對警察向來有好感,尤其面前這位中年人竟然無形中,給他一種浩然正氣的感覺。
程然暗自嘆了口氣,苦笑道:“您再晚來一步多好!
“現(xiàn)在來,也夠你喝一壺的了。”長春挑起大拇指,對自己身后指了指:“走吧,回去談?wù)!?
大堂經(jīng)理見警察來,頓時喜上眉梢,連忙跑到長春面前:“同志,你可得給我們酒店做主啊,他無故打傷我們酒店的員工,還大鬧沈公子的婚宴,您看……?”
馬仙仙也連忙幫腔:“就是,這位同志,今天是我跟沈哥的婚禮,我們沒請他,他算哪根蔥,竟然自己腆著臉來蹭酒喝,這還不算,竟然還蓄意傷人。”
沈華一言不發(fā)的看向程然,目光中卻閃過一絲譏笑的神采。
白槿兮見到這種情況,連忙走到程然身邊,握住了他的手,似乎想以此來告訴程然,她要跟他一起分擔(dān)。
長春聽到倆位苦主的話后,掏出手銬,剛要給程然帶上時。
“慢!”這時,一個聲音突然響起。
人群中,忽然走出一個人來。
眾人看到來人都是一怔,尤其是程然。
“肖智?”
沒錯,從賓客中走出來的人,正是肖智。
“這位同志,我想可能有點誤會!毙ぶ亲叱鰜砗螅裆届o的對長春說。
長春看向肖智:“你是?”
肖智淡淡的說道:“我是滴水集團(tuán)董事長肖智,當(dāng)然,在您面前,我這個身份似乎可有可無,不過,我還有另一個身份。”
“什么身份?”
肖智微微一笑:“就在昨天,我滴水集團(tuán)已經(jīng)收購了江邊別墅酒店,所以,目前來說,我是這家酒店的老板!
“什么?”聞言,所有人都怔住了。
這么年輕就……
大堂經(jīng)理更是一驚。
“這位程然是我同學(xué),所以,他來這里無需通過誰的邀請才能來,他是我請來的。”
“至于他打傷的這些員工,這是我們內(nèi)部安排的保安測試,所以,與其他人無關(guān)!
“我們并不打算報警!
肖智這話一出,所有人都震驚了。
尤其是被程然揍的,都已經(jīng)變成豬頭的龍學(xué)釗,他滿臉震驚的看向肖智,怒道:“肖智,你什么意思?”
長春看了一眼龍學(xué)釗。
肖智微微一笑:“我跟他不熟!
“你……!”龍學(xué)釗再次被震驚了。
他狠狠的瞪了一眼肖智,然后轉(zhuǎn)頭對長春說:“行,他們不報案,我報,我被他蓄意打成這樣,先說明一下,我不是這個酒店的!
“他是我的部下,所以,我們也希望和解!饼垖W(xué)釗的話音剛落,沈華卻忽然說道:“我們也不報案!
聞言,長春聳了聳肩,問:“那剛才報假警的是誰?”
他當(dāng)然看出這里面有貓膩了。
可人家受害者都說是在鬧著玩的,他能怎么辦?
大堂經(jīng)理一聽報假警幾個字,猛然打了個激靈,一臉尷尬的舉了舉手:“我……我剛才……”
他話音還沒落,肖智卻忽然淡淡的說了一句:“你被開除了!
“啥?”大堂經(jīng)理頓時愣住了。
“開除了,意思就是讓你滾蛋!”肖智忽然冷聲說道:“滾出我們江邊別墅酒店!
大堂經(jīng)理直接傻了。
而此刻,程然卻有些看不懂了。
他疑惑的看著肖智,心中忽然冒出無數(shù)疑問,可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又不好問。
他為什么現(xiàn)在站出來幫我?
而且,白槿兮與程然他老媽是被肖智請去關(guān)押起來的,雖然有白少林的緣故,讓程然不至于擔(dān)心她們倆,可肖智的這個舉動,分明就是想在與程然撕破臉的時候,留個后手。
可他現(xiàn)在出現(xiàn)又是幾個意思?
而且,白槿兮怎么又會出現(xiàn)在這呢?
長春拍了拍一臉懵逼的大堂經(jīng)理,說:“記得以后把事情搞清楚再報警,否則可是要負(fù)刑事責(zé)任的。”
說完,揚長而去。
大堂經(jīng)理的臉,一陣青一陣白,他緩過神來,連忙跑到肖智身邊:“老板,我哪里做的不……”
“滾!”肖智臉色一沉,怒道:“你這狗眼看人低的東西!
大堂經(jīng)理一臉尬笑,瞬間凝固。
今天暫時殺不了龍學(xué)釗了,程然狠狠瞪了他一眼,拉起白槿兮的手,柔聲說:“我們走吧!
白槿兮對他點了點頭。
等程然與白槿兮走出婚宴大廳后。
龍學(xué)釗頓時暴怒,指著肖智質(zhì)問:“肖智,你他媽幾個意思?你想背叛我們?”
肖智面無表情的看向沈華。
沈華淡淡的說道:“這是我的意思!
龍學(xué)釗聞言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