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潔白的身體曼妙的曲線,在星月的照耀下,顯得極為柔美。
就像是一副畫。
甚至比畫還美!
直到佟月離開了很久之后,程然才回過神來。
那不是夢……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為什么我會有這種待遇?難道就因為老媽曾經(jīng)救過那個女人?
老女人!
老女人的想法程然不知道,但他猜這里面肯定有不為人知的隱秘。
他無力去探知,但卻有能力控制自己。
你們,輕看我了,程然心中逐漸堅定。
洗完澡,穿好衣服,回到樹屋以后,見佟月已經(jīng)躺在了床上,是側(cè)躺,背對著程然,身上蓋了一條毯子,至于里面有沒有其它東西,程然不知道。
猶豫了一下,程然拽了一張?zhí)鹤樱D(zhuǎn)身又走了出去。
在一棵大叔下,找了個避風的地方,背靠著大樹蓋上了毯子。
此刻的佟月,在他看來,是那么的卑微。
堂堂京城商盟大佬佟三思的女兒,卻在一個老女人的無禮要求下,甘愿做出這種卑賤的決定,究竟是為什么?
那老女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諸多事情都想不通。
程然不禁又開始反思自己。
做一個小城市的商人,安安穩(wěn)穩(wěn)過一輩子其實也挺好,我并沒有想著往更高的地方走啊,為什么這個世界要為我打開一扇陌生的門?
門里盡是洪荒猛獸,我不想進去啊。
我只是想衣食無憂。
不知不覺的,他也漸漸墜入夢鄉(xiāng)。
不知過了多久,他忽然感覺有東西在自己身上蹭。
半夢半醒中,程然忽然意識到,自己是在屋外,所以,屋外的森林里,并不安全。
想到這,猛然驚醒,然后就看見依偎自己懷里的佟月。
她依舊赤著白皙的身子,不知什么時候,鉆進了自己的毯子里,使勁抱著程然,一只小手還在他的胸膛上探索著。
這一幕,讓程然驚愕。
然后,他就徹底爆發(fā)了。
“滾!”猛的推開佟月,程然突然無比憤怒的吼道。
被推倒的佟月,瞪著一雙大眼睛,不敢置信的望著程然。
程然知道這時候的佟月很委屈,她的心里肯定是: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老娘愿意?老娘都是被逼的,都做到這份上了,你還矯情?你憑什么啊?
正因為程然知道,所以才會憤怒。
有種恨其不爭的氣憤:“我知道你不情愿,我也沒那么好的定力,再不滾我怕我會后悔,你也會后悔!”
佟月怔住了,她小嘴微張,神情呆滯,就連身上的重點部位似乎都忘記了遮掩。
“滾啊!”程然憤怒的吼道。
佟月的俏臉“騰”的一下紅了,然后掩面跑回樹屋。
這之間,她一個字都沒說。
房間,長久的寂靜。
程然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這種情況下,孤男寡女,且夜深人靜,而且不用負任何責任,誰能把控的住?
程然無法淡定。
過了好久,他才慢慢平復了心中的雜念,同時,想起剛才自己的態(tài)度,又覺得有點不妥。
“人是平等的。”他說。
他說的聲音很大,相信房間里的佟月也能聽到。
可佟月卻并沒有回應他。
程然也不需要佟月的回應,他繼續(xù)說道:“就像看星星的時候,你問我,那些黯淡的星星,知道它們不是最亮的那一顆嗎?我告訴過你,星星的事,管它呢,只要我們?nèi)硕加X得自己是最亮的那一個就足夠了。”
“不要活在別人的意志里,你是獨一無二的,做你愿意做的事,不愿意做的事,不要去做,不管別人怎么威脅你。”
房間里還是沒有聲音傳出。
程然嘆了口氣。
……
……
天亮的時候,程然被一陣飯香勾醒,揉了揉惺忪的雙眼,頓感渾身疲憊。
在外邊睡了一宿能舒服才怪呢。
佟月從房間里走出來,穿著一身干凈的休閑裝,見到程然醒了,就沖他招手,且笑意盎然的說:“你醒了,快來吃飯。”
佟月的樣子讓程然頗為意外,就像昨晚的事情,根本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吃飯的時候,她也表現(xiàn)的很自然。
對于昨晚的事情,既然她假裝沒有發(fā)生過,程然自然也不會刻意提起。
一頓早餐,在即將結(jié)束的時候,程然突然就放慢了速度。
見狀,佟月“噗嗤”一笑:“快點吃吧,今天不摔你了。”
“啊?為什么?”一聽今天不摔了,程然不由一喜。
“怎么?還想挨摔?”佟月好奇的眨了眨眼。
“當然,當然不是了。”程然連忙搖頭:“我就是好奇,為什么你今天這么好心?良心發(fā)現(xiàn)了?”
佟月?lián)u了搖頭,說:“今天師父親自教你。”
“師父?”到現(xiàn)在程然還是不愿意承認老女人是自己的師父。
吃過早飯,難得一見的,佟月與程然并排坐在一顆樹干上,迎著陽光,閑聊起了在辛陽市的趣事。
不久,老女人就出現(xiàn)了。
程然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出現(xiàn)的,是走哪條路上來的,就像她本來就在這里一樣。
“師父。”看到面前的老女人,佟月一驚,連忙跳下樹干,畢恭畢敬的叫道。
“嗯。”老女人點了點頭。
佟月便轉(zhuǎn)身獨自去了遠處。
老女人抬頭看了眼依舊坐在樹干上的程然,不由的笑了笑:“讓為師抬頭跟你說話,是不是不太禮貌?”
“我可沒有承認你是我?guī)煾浮!背倘黄擦似沧臁?
“丟你老母!”老女人忽然冷臉。
然后程然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摔下來的。
“啪”的一聲,摔在地上,揚起一層塵土與糜爛枝葉。
還好,他這幾天被摔習慣了,倒是沒覺得疼。
“不管你認不認,從現(xiàn)在開始你都是我的徒弟。”老女人見到程然的囧樣,嘴角再次上揚,用那酥死人的聲音,微笑說道:“排行老九。”
“排行老九?”程然詫異道。
老女人點了點頭,說:“小月是老八。”
程然微微皺眉:“當你徒弟也行,不過我有個條件。”
“你說。”老女人微微皺眉。
程然提道:“佟月比我都小,叫她師姐我叫不出口,所以我申請跟她換一換,我當老八,她當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