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臺風侵襲近海,馬上將在我國沿海地區(qū)登陸,導致大部分港口都停運,而進口的貨船也進不來,這無形中導致了一些急需品在內陸瘋漲。
李桂茹聽完中年男人的解釋,不由的想起王馨悅給她打電話時,說過程然收購的那些企業(yè)或者貨物,那些基本上都是被進口商品擠壓到滯銷的東西。
“難道是瞎貓碰到死耗子了?”李桂茹不敢相信自己的兒子會有這種遠見。
可如果真的不止是運氣好的話,那自己的兒子豈不真是一個經商奇才?
事實上,臺風襲擾近海導致港口停運,不僅僅是程然有這種意識,很多商人都有這種意識,所以,賠錢的固然有,掙錢的也不少,程然只是其中之一罷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在李桂茹眼里,在王馨悅眼里,她們一直以為程然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會,所以突然運作這么一手,讓她們很意外。
王馨悅突然覺得眼前這個敗家子,也不是那么一無是處了,至少還是有點小聰明的。
當然,也就只是有一點點。
一個偌大的企業(yè),不是因為一次小小的商業(yè)操作就能平地而起的,眾所周知,創(chuàng)業(yè)難守業(yè)更難,想要把錦東運營好,那是需要無數(shù)次的正確操作。
接了個電話之后,王馨悅對坐在老板椅上玩手機的程然說道:“董事長,邵婷婷想請您吃飯?”
“邵婷婷?”聞言,程然微怔:“為啥?”
“她說因為您的注資,讓她們家的小工廠起死回生,她們全家都想感謝感謝您。”王馨悅說。
程然皺了皺眉頭:“她不知道董事長是我吧?”
王馨悅搖了搖頭:“您交代過,我肯定不會向她透露的。”
“那就好,”程然笑了笑說:“不去。”
“啊?”王馨悅不解道:“慶功宴也不去?”
想了想,到底是同學,而且邵婷婷也曾經是他們大學時期所有人的女神,程然說:“你代我去吧,也給她們一個通知,明天龍騰集團的三十年慶典舞會,讓他們以錦東集團的身份也參加,而我……以經理的身份,代表錦東出席。”
聞言,王馨悅應了一聲,便出去了。
很快,到了第二天。
程然冷笑一聲,他倒是要去看看,龍學釗到底要玩出什么花樣兒。
早上出門的時候,白槿兮隨意的打扮了一下,程然看在眼里,難受在心里。
早上白槿兮的小臉一直沉著。
“有什么活動嗎?”他隨口問道。
“嗯。”白槿兮也只是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么。
倆人先后腳離開。
程然打了輛車,跟著白槿兮打的車,一路前往龍騰集團自己家的酒店,龍騰大酒店。
“怎么?這位小哥也是去參加龍家舞會的?”出租車司機似乎很健談,看程然指的方向,猜測道。
程然覺得有些奇怪,不禁問道:“龍家這個舞會辦的很大嗎?居然連你們都知道。”
出租車司機笑道:“是挺大的,差不多整個辛陽市都知道了。”
“哦?”
“你說哪家集團或者公司搞慶典會辦舞會?”出租車司機笑道:“是不是覺得很奇葩?”
程然點了點頭:“確實挺奇葩的。”
得到承認的認同,出租車司機連忙神秘的一笑:“呵呵,表面上是慶典罷了,其實主要就是龍家三公子為了追女孩搞的,而且他好像唯恐天下不知道一樣,邀請了許多商界名流都去了,龍騰集團可是咱們辛陽市排名第二的集團公司,哪家老總不給他面子?聽說就連錦東今天也會有人去。”
聞言,程然不由的瞇了瞇眼。
龍學釗為了追求女孩?
這是明目張膽的想要搞自己老婆啊。
“可是我聽說錦東集團的董事長似乎也對那個女人感興趣。”程然淡淡的說道,只是他這時的語氣已經漸漸冷了一些。
“切!”出租車司機不以為然道:“這你就不懂了吧,龍家公子聰明著呢,他這樣一搞所有人都知道他想追求的女人是誰了,那錦東集團的董事長即便再有優(yōu)勢,還能當著那么多人的面跟人去搶女人嗎?”
“現(xiàn)在辛陽市絕大多數(shù)人都知道龍家公子追求的是白家的女兒,我估計啊,肯定是龍家刻意散布出去的消息,目的就是想先下手為強,到時候錦東董事長要是想強行下手,那就有點以強凌弱,太欺負人了。”
聽著出租車司機的分析,程然冷哼了一聲,說:“可據(jù)我所知,白槿兮已經有丈夫了。”
“哈哈……”聞言,司機不由的發(fā)出一陣笑聲:“你可別這么說了大兄弟,辛陽市但凡有點見識的,誰不知道白家女兒嫁給的是一個廢物,要什么沒什么,離婚那是早晚的事。”
車在龍騰酒店門口停了下來,程然下車的時候沒有看到白槿兮的影子,主要剛才自己車上那個司機嘴太碎了,根本就沒跟上前面那輛車。
“哎呀,這不是我們白家的乘龍快婿嗎?”
剛想邁步往里走時,一個聲音從旁邊傳來。
程然不由的頓住腳步看去,心中頓時奔過一頭踏馬獸。
這逼還真他媽是無孔不入啊,他心想。
白彥斌從一輛商務車里下車,肥胖的身體上套著一身高檔名牌西裝,看見程然后滿臉的陰笑。
“你認識啊?”他身旁還有一名珠光寶氣的女人,長的倒是頗有幾分姿色,穿著華麗的禮服,身段也很優(yōu)美,尤其身上還有股盛氣凌人的氣質。
女人看到程然后,不由的皺了皺眉,問白彥斌。
白彥斌冷笑了一聲,說:“白槿兮的老公,今天估計是來捉奸的。”
聞言,女人竟然當著程然的面“咯咯……”笑了起來。
程然心中一直憋著一肚子的邪火,見到白彥斌,尤其他又出言挑釁后,程然似乎找到了宣泄口。
淡淡的笑了笑,程然當著白彥斌的面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你的五十萬,在龍騰大酒店。”程然云淡風輕的說道。
聽到五十萬,白彥斌的眉頭跳了一下,不由的皺眉:“姓程的,你搞什么鬼?”
掛掉電話,程然不再理會白彥斌,直接向酒店內走去,只是一邊走一邊說了一句:“據(jù)說,五十萬能買人斷手斷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