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zé)岬厮粩嗟貜乃砩狭魈氏氯ィ丝痰乃X得身心疲憊,不知道該不該不相信霍以臣的話,要說不相信,而他剛才解釋的時候又說的多么的情真意切,可要說相信,她又聽到了白綽姿對霍以臣說的那些話。
她的存在難道就只是一個錯誤嗎?
不安地想著,不知不覺中進(jìn)了浴缸泡著,漸漸睡了過去。
等睡地迷迷糊糊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了沉重的踹門聲,她嚇了一跳,這才察覺到浴缸里的水幾乎都快失去了溫度,冷得她身子不由狠狠一顫,而下一刻,霍以臣便從外面大步焦急地走進(jìn)來。
當(dāng)看到她安然無恙地坐在浴缸里才重重地松了口氣。
他沉怒著顯得昏暗的臉大步朝她走過去。
“霍以臣你……”孟安然還沒來得及說出口,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咬著牙怒道:“孟安然,你洗個澡就能讓人這么不省心?”
孟安然聽得出來他是真的動怒了,不然也不會直接叫自己名字,她一時不敢說話,自覺理虧,剛才在浴缸里不知不覺睡著了確實(shí)是她的不對,可他有必要這么兇嗎?
霍以臣緊緊地盯著她,眸光漸漸加深,好像生怕她從眼前溜走似的。
過了好半天,他放下一直懸著的心,語氣跟著軟了下來,“冷嗎?我抱你出來。”
孟安然呆呆地點(diǎn)頭。
于是霍以臣直接從邊上扯下來一塊浴巾,又把她猛地拉出水面,把浴巾裹在她的身上抱起來往外面大床上走過去,孟安然抱住他的脖子,感受到他胸腔里劇烈跳動的心跳,不由重重嘆口氣。
柔下聲音抱緊了他一分,“對不起……”
“什么?”他愣了一下。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睡著的。”孟安然吸了口氣才大著膽子把這句話給說了出來。
而霍以臣也只是淡淡地點(diǎn)點(diǎn)頭,什么話也沒說地嗯了一聲。
將她放在床上,又蓋上被子,兩人躺在一起,霍以臣背著身睡過去。
孟安然察覺到自己剛才的舉動惹怒了他,這么冷的天氣里她還敢在浴室里睡著,如果不是他在的話,自己恐怕都會被活生生給凍病了,過了一會兒,她伸出雙手想要去抱他,可是伸到一半又想起白綽姿的話語,這手又收了回來。
這也不能全是她的錯!
要不是霍以臣在外面招花惹草的,自己又何至于這么心不在焉呢?
兩人隔了好大一塊間隙睡了過去,半夜時候,她不由自主地就被冷的往溫?zé)岬牡胤娇窟^去。
夜晚一晃而過。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早已日上三竿了,睡在旁邊的男人不在,她迷迷糊糊地?fù)Q上衣服走下樓去,吳君茹正在沙發(fā)上看書喝茶,看見她來了這才笑了笑,又繼續(xù)看自己的書去了。
孟安然看了眼四周,問道:“他們……人呢?”
“以臣啊,送孟寶寶去上學(xué)自己就去上班了。”吳君茹頭也不抬地回著,又頓了一下才掀起眼皮回望她一眼,“早餐就在桌上,估計現(xiàn)在還熱著,趕緊吃了吧,冷了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