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另外一個意思就是該出去的人是她對吧?
孟安然什么話都沒說,識趣地走了出去。
經(jīng)過辦公室的時候正好腳邊有個垃圾桶,她直接將感冒藥給丟了進去。
死霍以臣,雖然說是她自己不要他了,但是怎么能沒過兩天就和別人勾勾搭搭的呢?最后還冒出來一口一個叫他以臣哥哥的軟妹子,沒想到他那張凍死人的臉還蠻會勾搭人的!
轉(zhuǎn)念一想才發(fā)現(xiàn)自己失態(tài)的舉動,她剛剛在干什么?
剛要轉(zhuǎn)身離開,辦公室的門開了,白綽姿從里面走出來,很友好地對她笑了笑,“以后我們就要一起共事了。”
夢安然白著臉,勉強微笑了一下。
她很快就離開了這里,喬姐一直望著這邊的情況立馬走了過來,“安然你看見了嗎?就是她,聽說她和總裁的關(guān)系匪淺,是空降過來的人,當(dāng)天霍夫人還怕她被人欺負,親自帶過來撐腰的,據(jù)說她身世不錯,是個有錢人家的小姐,你可要加把勁啊,不能讓總裁就這么被人勾去了!”
不明所以的喬姐一直認真地給她打氣,生完氣的孟安然這時才恢復(fù)鎮(zhèn)定,朝她說著,“我加什么加,是你搞錯了,我們根本就沒有什么,現(xiàn)在好了,又能恢復(fù)成以前的海闊天空了,我先去工作了!
狀似輕松地說完,孟安然就去了辦公桌上。
她一整天下來,幾乎都是失魂落魄的,每當(dāng)喬姐來叫她的時候總是會愣上很久才反應(yīng)過來,直到快下班的時候喬姐轉(zhuǎn)過身來拍拍她的肩膀,“聽我的,總裁心里想必是還有你的,只要你去撒個嬌什么的絕對就能和好,女人嘛,不能太要強了!
“撒嬌?”孟安然重復(fù)了一遍,想象了一下自己撒嬌的情景和霍以臣那更加陰冷的臉,她連忙清醒過來搖搖頭,“你說什么呢,我都說和他沒什么了,好了,都快下班了,我兒子還在家等我呢!”
“安然!眴探氵是不依不撓地勸她,“真不是我說你,你看看你這一天,一直心不在焉的,哪里有心思工作,再說了,你和總裁連兒子都有了,還在這兒跟我一本正經(jīng)地裝什么沒什么,喬姐我是過來人,會相信你的鬼話嗎?”
她的每一句話都戳中了孟安然的心思,讓她變得沉默起來。
是啊,她到底是怎么了,就因為霍以臣所以這一天到晚腦海里全是他和白綽姿的畫面,整的她人都快瘋了,難不成他是真的對霍以臣有了……這個念頭讓她有些害怕起來。
以前答應(yīng)跟顧向北交往只是認為這人不錯,但是從來沒對誰有過一點心動的感覺。
但是經(jīng)過剛才那么一個念頭,她漸漸覺得自己已經(jīng)被霍以臣俘虜了。
但是她怕,她必須要止住這個念頭,不想成為第二個葉清歌,也不想要霍以臣成為第二個顧霆君,她特別怕……
喬姐看她沉思著,也沒打擾,看了辦公室一眼,這才悄然下班離去。
就連下班了,孟安然都尚且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