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安然動了動,他反應很大地抓緊一分,重重地將她給壓住。
無法動彈,她急的眼都紅了,要是有人過來看到這一幕該怎么辦?
然而霍以臣的手卻還在不斷地往她衣物里探去,露出了光滑的雪肌,眼看著里面的內衣都要被他伸手從后面摘掉,夜晚的涼氣襲來,讓她連忙哭了出來,“教授……我求你了……不要……”
一連串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從她的喉嚨里發(fā)出來。
教授?
當聽到這聲久違的兩個字,霍以臣的動作猛地停了下來,透過昏暗的夜色望著她微紅的臉蛋以及紅腫的眼眸,他適時止住了所有的動作,看了半天,火熱漸漸地從他的身體里褪去。
那雙眼睛,再除了黑暗就是冷酷。
利落地抽開身,將皮帶扣了上去,他的這副樣子讓孟安然恨得牙癢癢,再看自己的模樣,披頭散發(fā),衣冠不整,被折磨得不成樣子,就連有些地方的衣料也都被他給撕爛了。
憑什么?
憑什么他道貌岸然地站在那里,而她卻是……
孟安然坐在草地上,靠著身后粗壯的樹枝,低著頭將衣服給穿好,臉色漸漸變得面無表情,而心態(tài)也在不斷地鎮(zhèn)定下來,整理好衣服之后,她猛地站起來,給了霍以臣一巴掌。
“啪!”
又是一聲,霍以臣愣愣地抬手摸了摸臉,火辣辣地疼,足以看出她使出了多大的力氣!
眼角深沉地瞇了瞇,這是她,第三次這么動手打他了。
孟安然打完之后,撒腿撿起包包逃離這邊。
撞上剛從屋里出來的劉嬸,她趕緊說了句對不起便神色狼狽地離開。
“安然……”甚至來不及說話,劉嬸的手還停在半空中,正要問她怎么樣了,結果人早就消失在了眼前,不禁疑惑地望望,從那棵樹后面看見一個高大的男人從那里走出來。
她愣了愣,及時喊住,“你是找安然嗎?”
劉嬸雖然年老,但是個有經(jīng)驗的人,前幾次就經(jīng)常看見霍以臣在小區(qū)徘徊,直到有一次,看見安然帶著他回過一次家才知道是熟識的。
“嗯……”霍以臣詫異地抬頭。
高大的身軀這才完美地從樹干后面走了出來,讓劉嬸這個年過半百的人看了都忍不住地為之動心,隨后看見那張完美精致的臉龐上,那雙狹長短促的眼眸卻是如同死人一樣。
若不是看見他眨眼睛,還以為這就是一個死人眼睛。
實在是太冷了,而且半點光彩都沒有,劉嬸活了這么多年,什么樣的人沒見過,卻是第一次看見這么一雙讓人打心底生出寒意的眼眸。
可是,那臉和孟寶寶居然……
她壓下心底里的恐懼驚訝,慢慢走了過去。
。
孟安然回到家里,發(fā)現(xiàn)只有孟寶寶一個人趴在沙發(fā)上看電視,燈光璀璨,卻只有他一個人單薄的身影,掃視一圈,卻找不到葉清歌的影子。
聽到聲音,孟寶寶趕緊轉回頭,那雙與霍以臣很像的臉,眼睛卻一亮,“媽咪,你回來了!”
小家伙連跑帶走的,來到孟安然的面前,伸出短短的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