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蘇璃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雙手環胸，仰頭看著天空上的星子，一顆一顆閃耀著光芒，偶爾還有一顆流星劃過。

“怎么辦呢，李子安，我現在不想放過你了。”

李子安臉龐變色，但是蘇璃卻又安慰了他一句。

“我不會要你的命的，我并不是那么喜歡殺人的�！�

這句話讓流影微微蹙眉，他總覺得，哪怕是自己人，撒謊也并不是一件什么好的事情啊。

“要不這樣吧。”

蘇璃笑瞇瞇的伸手……拍了拍李子安的臉龐，李子安冷眼看著蘇璃，轉頭想要咬她的長指，蘇璃動作快，縮了回去。

“流影，京城最臟的妓樓是哪一間。”

“啊……”李子安突然間吼叫了起來，蘇璃抬手一個狠戾的動作就把他的下巴給卸掉了，李子安一下子失了力，只得恩恩的狂喊著，但也沒有了剛才的音量。

“好像是城東那個小巷子里，十文錢就能睡一個�！�

蘇璃猛的轉頭怒瞪向流影。

“你很缺錢嗎”

“恩？”流影猛的回過神來怒“我從未去過那種地方。”

身為暗衛，了解京城的每一個角落是他們必須要做的事情好嗎？知道并不代表他們就會去，十文錢一個的女人，他們會要？？？

蘇璃點頭，于是流影便伸手一把拎起李子安，幾人起起落落，沒多久就到了城東的那條巷子，蘇璃給他吃了一顆軟骨丸，然后找了一個上了年紀的女人，就將李子安扔了進去。

那女人作慣了的，早就不知道羞澀一詞，見到李子安這種俊美年輕的公子，高興得轉身就撲到了他的身上。

李子安此一生受過很多侮辱，但從未受過這種讓他想死的侮辱，他拼命的嚎叫著掙扎著想要離開。

惡心到吐，吐到苦水都吐出來。

這兒的每一寸每一寸都讓他惡心，女人也讓他惡心，身下躺著的帶氣味的榻，更是讓他惡心。

女人看著他這幅不情愿的模樣，心里憤怒又屈辱，俯身就賣力了起來。

李子安再難受惡心，可是蘇璃喂給他的藥有問題，他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情緒。

直到女人徹底的擁有了他，他才猛的放棄了掙扎，像頭死魚一樣躺在那里，一動不動。

女人高興得像得到了許多錢似的，不止自己用還讓其它廂房里的姐妹也一起過來。

……

直到她們七手八腳的把昏死過去，臉色煞白的李子安洗漱好，梳理好，依然干凈整潔的送出來時，流影才捏著他離開。

回到那間屋子里，李子安終于幽幽的轉醒，一睜開眼睛，翻身就吐。

他發現自己的下巴已經被裝起來了，他又可以說話了。

一雙充滿了恨意和狂怒的眼睛死盯著蘇璃，他想殺了蘇璃，他想將蘇璃碎尸萬段。

“毀了你最信仰的東西，是不是有一種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感覺呢？”

蘇璃冷笑著問他，對于敵人，如果仁慈，就是對自己狠戾，她是一個很心軟的人，舍不得對自己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