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菜大多數(shù)都是甜口,比較清淡,適合養(yǎng)病的人,這下子姜咻滿意了。
姜咻總是會在吃飯的時候被姜薇或者茍玲支使著做這做那的,所以她幾乎養(yǎng)成了倉鼠屯糧的性格,吃飯的時候一張小小的嘴里要塞很多東西,腮幫子微微鼓起,跟倉鼠吃東西的時候沒什么兩樣。
姜咻非常抗拒坐在傅沉寒腿上吃飯,但是她不敢說,腮幫子忽然被戳了一下的時候,她愣了一下,回頭看著傅沉寒:“?”
傅沉寒其實(shí)就是覺得她這樣子怪好玩兒的,道:“你這樣吃東西不累?”
姜咻搖了搖頭。
“有人跟你搶?”傅沉寒給她夾了一塊清蒸排骨,覺得她實(shí)在是太瘦了,“多吃點(diǎn)。”
姜咻點(diǎn)了點(diǎn)頭。
吃過了午飯,傅沉寒要午睡,姜咻找了個小凳子搭在院子里的海棠花下看自己帶來的醫(yī)書——從姜家到傅家來,幾本書是她全部的行李了。
她認(rèn)認(rèn)真真的看,研究了很多藥方,根據(jù)已有的方子自己擬出了一個適合用來調(diào)理傅沉寒身體的,等一切忙活完,天都已經(jīng)黑了。
她愣了一下,趕緊搬著小凳子急急忙忙的進(jìn)了屋子,傅沉寒已經(jīng)醒了,正在跟人打電話,俊美無儔的臉上一片冷意,本就清冷的眉眼更加凌厲,整個人都帶著一股子煞氣。
姜咻被嚇得肩膀抖了抖,努力減少存在感,縮著肩膀?qū)⒌首臃畔拢怨缘恼驹谝贿叺人蛲觌娫挕?
傅沉寒本來怒氣翻騰,看見她這個樣子,不知道的怎么的就笑了。
給電話那邊的人嚇了個半死,甚至打算打開備忘錄給自己寫個遺書。
“過來。”傅沉寒看了姜咻一眼。
姜咻乖乖的過去。
傅沉寒捏住她的手,順著她的骨骼緩慢的揉捏,感受著嬌嫩細(xì)膩的肌膚觸感,瞇了瞇眼睛,道:“我要的只有結(jié)果,其他的你們自己看著辦。”
那邊的人趕緊道:“寒爺,我們也實(shí)在是……”
傅沉寒直接掛了電話。
姜咻絞盡腦汁,看著有些生氣的傅沉寒,小心翼翼的安慰:“寒爺,您……您別生氣。生氣對肝不好的,醫(yī)學(xué)上把這個叫怒傷肝……”
傅沉寒:“……”
他看著姜咻:“我沒生氣。“
“啊?”
傅沉寒道:“你沒見過我生氣的樣子。”
姜咻:“……”
我也不想看見呀。
傅沉寒道:“我待會兒要出去一趟,明天自己去學(xué)校。”
姜咻下意識的:“您今天晚上不回來嗎?”
傅沉寒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怎么,一個人睡害怕,想要叔叔陪著你?“
“……”姜咻的臉一下子就紅了:“沒、沒有!您走吧,我一個人可以的。”
要不是真的有事,傅沉寒也想再逗弄她一下。
他站起身:“傅家人不知道我不在,自己小心,明天我讓平白送你去學(xué)校。”
姜咻點(diǎn)頭:“好的。”
看傅沉寒走到了門口,姜咻又說:“您小心一點(diǎn)。”
傅沉寒頓了頓,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在他出門的時候說小心。
他沒有回答,直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