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叢林,沈浪到了一顆樹下,樹上結(jié)著青色的果子,樣子有些怪異。
沈浪知道這種果子可以吃,縱身一跳,攀爬上樹,摘了幾個青色的果子。
順手扔了幾個給白傾雨。
“放心吧,這果實(shí)沒毒,可以吃的。”
沈浪說著說著,就用力挖開青色果子的果皮,像啃蘋果一樣吃了起來。
白傾雨也拿起青色果子,挖開表皮,看見里面是一層層白色濃稠汁液,樣子有點(diǎn)可怕,不禁黛眉微皺。
不過看沈浪都那么干脆的吃了下去,她也不想矯情,學(xué)著沈浪一樣吃了起來。
有些出乎白傾雨的意料,這青色果實(shí)的汁液非常甘甜爽口,比想象中的好吃多了。
“喂,你先在這等著,我去去就來!”沈浪拍了拍白傾雨的肩膀,兩眼直視著前方某處。
“呃……”
白傾雨還沒來得及說話,沈浪突然朝樹林的前方?jīng)_了過去。
只見密林中,一片樹影搖曳閃動,沈浪健步如飛,追逐眼前一只小野兔,伸手就將那小東西給抓了過來。
“就拿你當(dāng)食物了!”沈浪晃了晃手中瑟瑟發(fā)抖的小東西。
回到了之前的地方,沈浪見白傾雨倒在了樹下,俏臉微微有些泛白,不禁皺了皺眉。
“你怎么了?”沈浪問道。
“我……我好像被什么東西咬了。”白傾雨虛弱的說道,小臉上虛汗陣陣。
見白傾雨神色異常,沈浪眉頭一皺:“你是不是被毒蛇咬了?”
“好像是。”白傾雨應(yīng)了一聲。
沈浪上前抓住白傾雨的手臂,替她把了把脈,頓時嚇了一跳,白傾雨確實(shí)是中毒了,還是劇毒!
“是金矛頭蝮蛇咬傷了你,拖上一時半會,估計(jì)會有生命危險!”沈浪面色凝重道。
“對不起,我太沒用了!”白傾雨虛弱的苦笑了一聲,眼角滲出一絲淚花。
看到一直傲嬌冷艷的白傾雨也會露出這種柔弱的表情,沈浪心中一跳,裝作淡定的說道:“慌什么,有我在你不用擔(dān)心。咬在哪個位置?”
白傾雨渾身酥麻,自己也感覺不到被咬的位置。
“好像在腳上。”白傾雨輕聲說道。
“哪只腳?”
“左腳,不對,好像是右腳。”白傾雨大腦一陣暈眩。
沈浪上前,蹲了下來看了看,沒發(fā)現(xiàn)傷口。
白傾雨略感羞澀,把頭扭在一邊,輕聲說道:“還在上面。”
沈浪目光轉(zhuǎn)向了白傾雨的大腿內(nèi)側(cè)看去,那大片雪白的肌膚讓他心跳有點(diǎn)加速。
仔細(xì)看了一下之后,沈浪依舊沒看到傷口。
“好像……還在上面一點(diǎn)。”白傾雨更加羞澀了,聲音也變小了。
沈浪有點(diǎn)無語,再往上不就是那里了嗎?
難不成,蛇咬了白傾雨那里?
沈浪臉色變得有些怪異,但沒想太多,立即說道:“你先躺下來。”
“嗯。”危及生命,白傾雨也顧不上害羞了,乖乖的平躺在地上。
“你先放輕松,我好看清楚一點(diǎn)。”沈浪說道。
白傾雨無語,俏臉一片通紅,這樣做,豈不是要被沈浪看見那里?
沒辦法了,白傾雨實(shí)在是感覺渾身乏軟無力,頭暈?zāi)垦#绻俨坏玫街委煟赡苷娴囊栽谶@里。
白傾雨把頭扭在一邊,有些顫巍的將兩條美腿微微。
沈浪心里有點(diǎn)不淡定,他對女人的抵抗力并不是那么強(qiáng),特別白傾雨之前還說過喜歡自己,這讓沈浪心底某處對白傾雨有著一絲異樣的沖動。
雖然有點(diǎn)無恥,但他畢竟也是血?dú)夥絼偟哪腥耍茈y坐懷不亂。
“不好意思了……”沈浪硬著頭皮,將白傾雨兩條美腿稍稍移開。
白傾雨嬌軀顫動了一下,只覺得渾身一陣發(fā)燙。
沈浪看到了白傾雨黑色花邊衣褲,雖然心中早有準(zhǔn)備,但看到這白皙修長,光潔如玉的大腿內(nèi)側(cè),還是忍不住心神一蕩。
排除了其他的思想,沈浪強(qiáng)行讓自己冷靜下來。
不過目光掃動了許久,沈浪還是沒找到傷口。
白傾雨或許是感覺到了,俏臉紅到了耳根,忍住了強(qiáng)烈的羞意,輕聲說道:“在上面。”
沈浪想讓白傾雨把臀抬一下,讓他檢查的方便一點(diǎn)。但這種羞恥的話,他有點(diǎn)開不了口。
白傾雨俏臉遍布紅云,羞恥的簡直像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在白傾雨眼中,沈浪高高在上,又桀驁不馴,如果他真想輕薄自己,自己又怎么可能逃得掉。
她覺得沈浪應(yīng)該不是那樣的人。
那神秘的禁區(qū)沈浪看的有點(diǎn)獸血沸騰。
人家妹子都快危急生命了耳熱心跳,覺得自己太無節(jié)操了。
做了個深呼吸,沈浪很快鎮(zhèn)定了下來,查找傷口。
傷口在小腹下面一點(diǎn)點(diǎn),傷口處兩處牙印清晰可見。
“我要仔細(xì)檢查一番。”沈浪說道。
白傾雨緊閉雙眼,心中伴隨著一股強(qiáng)烈的羞恥感,但沈浪的指示她還是照做了。
“你……你盡量別動,我?guī)湍惆讯疚鰜恚 鄙蚶藦澭┫律碜樱彀蜏惲松先ンw。
白傾雨嬌軀微微一顫沒有吭聲,差點(diǎn)輕吟出也不敢吭聲。
沈浪能感覺到白傾雨身上傳達(dá)的熱量,隱隱約約,他的鼻尖也能聞到一股少女特有的芳香。
雖然有點(diǎn)無節(jié)操,沈浪還是要開始吸毒。
白傾雨又是疼痛又是刺激,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席卷全身。
一陣后,沈浪額頭都滲出汗來,一陣后了,好不容易終于吸的差不多了。
白傾雨嬌軀徹底乏軟起來,渾身上下再也提不起一絲力量。
“好了。”沈浪冷不防的傳來了一句。
“完了完了,本姑娘一世英名全沒了。”白傾雨一語不發(fā)雙頰緋紅,實(shí)在是無地自容,直接用雙手蒙住了臉頰。
其實(shí),沈浪才真是度秒如年,吃不到葡萄嘗不到酸,實(shí)在是煎熬,不過好在終于吸完毒了。
沈浪雙手攀上白傾雨的雙肩,送入一絲真氣,替她排除掉身體內(nèi)遺留的毒素。
白傾雨休息一晚上,應(yīng)該可以完全康復(fù)。
沈浪將白傾雨扶到了一顆大樹下,四周較為空曠。
沈浪此時還是有點(diǎn)尷尬,咳嗽一聲說道:“你先休息休息吧,我去弄點(diǎn)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