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午,我就待在**,哪兒也沒去。
腦子里稀奇古怪的出現一下畫面之后,整個人無法釋懷了,滿腦子的疑問壓的我有些喘不過氣來。
只好坐在地上,埋頭苦想或者自己一個人慢慢的調節一下情緒,讓自己暫時性將這些疑問全都忘記。
畢竟這些問題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想明白的,而且這些都需要大量的時間以及線索甚至需要一些知道事情隱秘的人出現告知,我才曉得當年與夕陽還有其他三人朋友來到這兒之后,為什么我會失去記憶,而他們全都消失不見了?
其中到底發生了一段怎樣的事情?
還有當年我差點死去,是被路過的老中醫遇見,及時的救下我,因此才保住自己的命,但是為什么這次看見他的時候,他卻對我咆哮?而且還驅趕我馬上離開他家。
我從夏涵以及劉茜嘴里得知,這老中醫不是這樣一個喜歡發脾氣的人,而是平易近人,十分的和藹與親切。
最重要的事情是,我為什么會忘記張小道與夏涵還有老中醫爺孫倆?
夏涵說在我與夕陽他們前往這兒,出事后的一年,我與她再次踏往了這兒,發生了許多事情,以及什么撞鬼啊還有什么各種亂七八糟的事情,我全都沒有印象。
不是夏涵告訴我這些事情,估計這一輩子我都蒙在鼓里,全然不知。
也就是說,不到兩年的時間里,我失去過兩段記憶。
而且遺忘的還是最重要的事情啊,我到底經歷了什么事情,會導致我失去兩次記憶?
事情越來越接近真相,拋開第一段失去的記憶來言,第二段我遺忘的就是自己當時要死的事情。
那時老中醫告知我與張小道,當年救下我的人并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是一個無比神秘且擁有逆天本事的人。
當時老中醫發現我的時候,我已經死了,是那個神秘的人出現之后,將老中醫打暈,隨之當他醒來過后,發現死去的我忽然間有了一絲生機,因此才及時對我救治。
當然,這些事情我都已經遺忘了,毫無一點印象。
或許是因為第二次簽訂契約的原因,導致我忘記了許多的事情。
不然,此時我想我自己應該知道為什么老中醫會對我暴跳如雷,而且還驅趕我離開他的家。
畢竟一個人死了兩次,而都活了過來,換做是我也會感到害怕啊。
話不多說,真相遲早會浮出水面的一天,只是現在的我暫時性忘記了,我堅信自己用不了多久的時間,便會找出所有的真相。
抽了一支煙,腦袋暈乎乎的,完全沒了思考的能力,已經亂成一團粥了。
夕陽西下,天慢慢的黑了。
站了起來,我伸了一下懶腰,決定還是離開這兒再說。
待在這里毫無意義,本身我就失去了記憶,加上破舊的村子又沒有什么好考察的地方,因此待在這兒只是浪費時間。
我琢磨著回去休息一晚上,嘗試聯系張小道,我知道這小子肯定知道關于我失去記憶的事情。
因為,他不止一次對我說起稀奇古怪的事情,讓我壓根就不知道他究竟在講些什么。
因此我判斷,這小子肯定知道很多關于我的事情,只是沒有告訴我罷了。
決定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之后,收拾了一下心情,我朝著占里侗寨的旅游區出發。
天漸漸黑了,還好我腳力好,沒用多少時間,在天完全黑下來的時候就已經到了旅游區里。
然后回到起初我居住的那間旅社,又把之前那間房間開了出來。
將東西扔在床上后,我感到有些疲倦,畢竟走了這么多的路,加上自己思考了許多問題,十分的消耗自己的精力與體力,感到疲倦是正常的。
躺在床上,舒展了一下身軀,隨后我拿出手機玩了一下,感覺十分無趣。
將手機扔在床上,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很想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覺。
但是肚子卻發出了抗議‘咕咕’作響,十分難受,讓我無法入睡,只好拖著疲憊的身軀出去吃點東西。
就在這時,也不知道是誰在敲門。
疑惑的我順手將門打開之后,看見門外那人后愣了一下,隨后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心里有些不舒服。
隨即,我深吸口氣,然后對著門口那人說:“您老人家怎么來了?”
門口那佝僂身軀,杵著拐杖白發蒼蒼的老中醫哈哈大笑起來:“怎么?我不能來嗎?”
看著老中醫,我很納悶,這老頭子葫蘆里究竟賣的是什么藥?喜怒無常,一會兒罵我,對我很兇、很惡,F在又對我很好,笑口常開,讓我都有些接受不了,一頭霧水。
老中醫說:“你小子不可能讓我這一個老頭子站在門口和你說話?”
眉宇間皺了一下,我仔細思考了一會兒,覺得自己沒必要跟著一個八十多歲的老頭子計較什么,況且人家還救了我的命,如果沒有他的話,估計我現在早就見閻王去了。
于是我笑道:“當然不可能拉,我只是感到十分震驚與意外,沒想到您老人家回來。快點進來坐!
拉著老中醫的手,我扶著他慢慢的走進了房間,然后朝著門外看了看,走廊上沒有人影。
老中醫視乎知道我在想什么,于是開口對我說:“行了,別看了,二丫頭與茜茜沒來,就我一個人過來的!
“您老人家一個人過來的?”我感到不可思議,看著老中醫。
老中醫笑了笑:“怎么,不相信?也是,我都這么大一把歲數了,半只腳都踩在棺材里,自然沒有以前那樣好的身體。這不,一下午的時間我才感到這兒,累的我直喘氣啊!
我笑道:“瞧您說的話,你這是老當益壯。對了,您怎么知道我會住在這兒?”
老中醫笑了笑,并沒有回答我的問題,隨后對我說:“我說你就是這樣對待我的?來了連一口水都沒有,你小子以前可不是這樣的,每次來我這兒,都要給我帶許多東西,有一段時間沒見面了,怎么如此摳門了!
我到現在也沒弄清楚這老中醫到底是什么意思,在他家的時候對著我怒吼、咆哮,趕我離開他家。
現在卻與我在這兒嬉皮笑臉,好像在與自己多年未見好友的交談,說不出的開心。
并沒多言的我,只是按照他的話去做,我倒要看看這老中醫葫蘆里究竟賣的是什么藥。
給他接了一杯開水,隨后在美團上點了幾分外賣,外加幾瓶啤酒。
然后有句沒句的與老中醫交談起來,試圖想套一些話出來。
古人云,姜還是老的辣。
我這點把戲,老中醫豈不知道?
每次都面帶微笑的將話題轉移,讓我只能愣在哪兒,任由他擺布,牽著鼻子走。
而我,也只有啞巴吃黃連,有苦他說不出啊。
反正我們兩人之間聊了許多事情,全都是一些新聞上的事情,什么那兒的又發生什么事情,或者其他地方又有**啊等等一系列與我們不相關的事情。
不多時,外賣到了。
我拎著點好的外賣放在了桌子上,招呼著老中醫過來吃飯。
隨后將啤酒打開,遞給老中醫一瓶,老中醫擺手示意自己不和啤酒,而是笑呵呵的指了指掛在腰間上的葫蘆。
敢打好奇,我問:“你這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么藥啊?”
惻隱旁敲,我問出自己心里所想的事情,但實質上又是指的他腰間上的葫蘆。
我倒要看看這老中醫到底該如何回答我的問題。
果然是一只老狐貍,眨眼間他就明白了我話中話的意思,但并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將腰間上的葫蘆去取了下來,隨后搖了搖:“葫蘆里當然是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