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澤明家托付我們的事情,還是辦砸了。
李老爺子不但成功的進化成僵尸,最后時刻逃跑了,消失的無影無蹤,不知去向。
當莫念醒來的時候,從白剛的口中得知了事情的緣由,不由的感到惋惜。
這就是命,如果那時候莫念或者白剛隨便哪個,給李老爺子最后一擊的話,那么他絕對會消失在這個世界,仿佛從未出現一樣。
但這個世界沒有如果,也沒有時間逆轉這樣逆天的事情,所以只好接受事情的真相。
由于咱們這次的響動很大,李澤明一家子人早就知曉了,看見自己的父親復活過來,甚至比自己還要年輕,早就嚇得六神無主,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里。
李澤明這一嚇,足足一個多星期才緩過神來。
得知自己的父親逃跑了,也沒有怪罪我們,畢竟事情太過于詭異,而且我們已經盡力了。
該給我們的酬金都給了,甚至還多給了二十萬。
也就是說這次拼了命的情況下,還多賺了二十萬的酬金,不過被白剛這個缺德拿走了百分之八十的錢,可是讓我心疼了好一陣子。
由于我強行使用五方蠻雷咒,導致氣血亂竄,五臟位移,在醫院還是休息了很長一段時間才恢復過來。
偶爾,劇烈運動一下,還是會感到內臟傳來的疼痛的。
時光荏苒,又是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
期間我都在家,門市也有一個多月沒有開門,但我所受到傷勢好的七七八八了。
莫念倒是來過還幾次,每次都大包小包的提著營養品來看我。
算起來,我還是他的救命恩人,如果上次沒有我與白剛去李澤明的家,幫他對付李老爺子,估計他就被去地府報道了。
因此,這一個月的時間,我與他之間的關系急速上升,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這天,我老早就起來了,在屋里躺了一個多月的時間,都快發霉了,身體生銹。
無聊的我開始將臥室里的電腦打開,快一個多月沒開機了,反應有些遲鈍。
將近用了十幾分鐘的時間,我才將電腦的一些垃圾以及程序卸載了。
感到無聊的我隨即將音樂打開,然后登錄lol賬號,準備擼兩把,打發一下時間。
時間過的很快,一下午的時間過去了,連輸了十幾把,頓時感到心情沮喪,悶悶的。
點上一支煙,輕嘆一聲:“今天不是星期六啊,怎么這么坑?”
搖搖頭,還是覺得出去看電視比較好。
正當我準備關機的時候,忽然間響起上次我在柜臺里發現了一張碟片,正準備看看到底是什么的時候,劉茜打電話叫我出去吃飯,也就沒來得及去看碟片里的內容。
然后發展到李老爺子的事情,這前前后后一個多月的時間過去,也就將碟片的事情忘記了。
于是我將電腦上的dvd打開,看見碟片還放在里面。
將畫面點開過后,首先視頻漆黑一片,約莫十幾秒鐘的時間出現了畫面。
視頻里,一位女子傾國傾城,一雙迷人的丹鳳眼,精致的五官,宛若櫻桃一樣的小嘴。
只是臉色有些蒼白,看上去很疲憊的樣子,頭發濕漉漉的。
微微皺起一下眉頭,我看見視頻里的女人感到十分的熟悉,在什么地方看見過一眼,心里莫名的產生了一種感覺,說不清也道不明,無法用語言來表達。
只曉得那種感覺很微妙,隱隱興奮以及甜蜜的感覺。
視頻繼續播放,畫面中那女人楚楚動人,蠕動嘴唇:“逍遙救我、逍遙救我.......”
‘轟’的一聲,腦袋瞬間炸開了,雙耳響起嗡鳴的聲音。
這女子認識我?她怎么呼喊著我的名字?
恰好這個時候,視頻沒有了,短短十幾秒鐘的時間。
這一刻我愣住了,腦海中閃過了一些畫面。
我看見自己與視頻中的那個女子相依相偎,坐在椅子上,路燈將我們兩人的影子拉長。
女子對著我輕輕笑了笑:“逍遙,我們一起流浪到天涯海角好嗎?”
“啊.............”
捂住腦袋,我痛苦的叫喊了一下,感覺腦袋十分的疼,像是裂開了一樣。
雙眼通紅,心跳加快,整個人感覺快要撕裂一樣。
過了好一會兒,我才緩過勁兒,眼淚都疼的流了出來。
呆呆的看著電腦顯示器,我喃喃自語:“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碟片里的女人到底是誰?為什么我會有一種心痛的感覺?還有為什么腦海中會有與這個女人一起的畫面?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拿出一支煙,我狠狠的吸了一大口,感覺好受了一些。
緊鎖眉頭,心情糟糕極了。
一咬牙,我決定再次看看碟片里的視頻,一定要弄清楚畫面里的女人到底是誰,還有這張碟片是怎么一回事。
將視頻重新打開后,畫面繼續播放。
十幾秒鐘的時間過去后,我越來越感覺畫面里的女人很熟悉,像是認識許久,彼此之間都十分的了解。
而且我感覺,她對我來說很重要,重要到生活中缺不得。
那莫名的心痛與悲傷越來越明顯,眼淚悄聲無息的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夕、夕陽?”
忽然間我想到了什么,從口中呼出夕陽兩字來。
我想起來了,那是我與張小道還有夏涵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當時我在醫院里,張小道與夏涵兩人告知我,他們與我認識很久了,是關系很好的朋友。
當時我對他們一定印象也沒有,根本沒有相信他們所說的話,認為他們接近我是有什么目的。
隨即,夏涵不知從什么地方拿出一張照片,照片里的人正是這個視頻中的女人啊。
張小道說那是我的女朋友,名叫夕陽。
想到這兒,淚流滿面的我帶著哭腔喃喃自語:“夕陽、夕陽,難道張小道與夏涵說的對,夕陽是我的女朋友,我失憶了,忘記了他們,也忘記了夕陽?可是,為什么我一點記憶也沒有?”
抱緊腦袋,我痛哭大叫起來,整間屋子充斥著悲傷。
屋外客廳,蹲在沙發上的貓爺不知何時站在了門前,看著臥室里抱頭痛哭的我,露出了一絲神色,隨即貓爺離開了,從家里消失了,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十幾分鐘后,那股莫名的悲哀還是在心里蔓延,不僅沒有減少反而越來越突出了。
紅著眼,我抽泣了一下,隨即深吸口氣,將眼角的淚水擦掉。
那電話拿了出來,給張小道打了一個電話,提示的是暫時無法接通。
不死心的我,找出夏涵的電話撥打了過去。
我想知道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為什么碟片會在我這兒,視頻里的女人與他們在醫院里給我看的照片是一個人。
這個叫夕陽的女人究竟是誰,為什么每當我想起她的容貌以及提起她的名字,會感到心痛?
她真的是我女朋友嗎?
這些只有張小道與夏涵兩人可以告知我答案。
很快電話接通了,電話那頭的夏涵問我:“逍遙,有事嗎?”
深吸口氣,我說:“夏涵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在醫院你拿著一張照片給我看,告訴我照片了的人是我女朋友的事情嗎?”
沉默了一會兒,夏涵回答:“對,沒錯,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我說:“夕陽真的是我女朋友嗎?”
電話那頭的夏涵突然間楞了一下,很顯然她沒有想到我這樣問她,畢竟我已經失憶了,都好幾個月的時間,現在突然間問到這個,一時間她有些緩不過勁來。
我見夏涵過了好一會兒也沒有回答,隨即又問:“夏涵你如實告訴我,夕陽真的是我的女朋友嗎?”
這時,夏涵意識到了什么:“逍遙,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我告訴你,夕陽不是的女朋友,而是你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