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尊神像栩栩如生,宛若本尊一樣,散發出一股淡淡的威嚴,使我心里有一種敬畏的感。
張小道走了過去,拿起一炷清香,舉在頭頂,隨即輕聲喝到:“弟子張小道給祖師爺請安。”
下一秒,我看見張小道手里的清香居然自己點燃了,冒著一縷青煙。
各位,大家都知道每逢清明或者過年的時候都會給自己家里的逝去的長輩燒紙拜年、過節,對于清香大家都十分的熟悉,都知道需要打火機燒上十幾秒的時間才會燃起來。
可是張小道居然輕聲說了一句話,那一炷清香便冒氣了煙。
天啊,這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
張小道拜了拜三清神像后,將清香放在了香鼎里。
然后對我說:“逍遙,過來給祖師爺請安。”
深吸口氣,我點點頭便走了過去。
不知為何,我總感覺三清神像給我一種恐懼的感覺,是發自內心的恐懼。
按理說我一個大活人,又沒做什么虧心事,不應該害怕三清神像啊。
與此同時,胸膛開始隱隱作痛,快要裂開的感覺,這是以前從未有個的現象。
“你怎么了?”張小道見我的狀態有些不對勁,連忙問我。
搖搖頭,我說:“沒事,突然間感到有點不舒服而已。對了,我要怎么做,才算拜入了三清尊神的門下啊。”
張小道說:“這個簡單,只要你拿起一炷香,誠心對待祖師爺就可以了。”
點點頭,我拿起清香學著張小道的樣子將香舉在頭頂,在心里默念:“弟子任逍遙今日誠心拜入祖師爺門上,還請祖師爺答應弟子的請求。”
閉上眼睛,我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開始默念,十分虔誠。
一邊張小道也有些著急,看著我緊閉雙眼微微的彎下腰呈九十度的樣子對著祖師爺的神像跪拜,心里捏了一把汗,死死的盯住我手里的香,看看有沒有燃起來。
忽然間,張小道臉色大變,汗水順著臉頰開始往地下滴,心狂跳了起來。
他想起幾個月前,我與他趕往他師父家里的時候,剛走進屋子,就被三清神像攻擊,差點丟失性命。
“不好。”張小道心里暗語:“逍遙在一年前就已經死了,盡管現在還以活人的身份活著,但那是與某人簽訂的契約的原因。平常人是看不出來弊端,但是祖師爺可以看出弊端啊。天啊,我怎么把這個事情搞忘記了,萬一三清神像又攻擊逍遙,豈不是徹底的完蛋了。”
開始著急的張小道汗水直流,臉色一下子就白了起來。
他看了看眼前的三清神像,又看了看虔誠跪拜的我,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要知道如果這個時候打斷我對三清神像的跪拜的話,那可是大不敬,是要接受懲罰,還是那種道教最嚴重的懲罰。
但如果不打斷我對三清的祭拜,萬一三清神像對我發起攻擊又改怎么辦呢?
一時間,他如熱鍋上的螞蟻急的團團轉,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忽然間,舉在我頭頂的清香冒起了煙,在房間里散開。
張小道見香燃了,頓時松了口氣,整個人輕松了許多,宛若經歷了一場大病一樣十分虛弱。
我感覺手上的清香傳來一陣熱感,不由得睜開眼睛看了看,發現清香居然燃了。
心里松了口氣,看來三清祖師爺見我是一個道術方面極有造化的人,舍不得我這個徒弟。
拜了拜三清祖師爺,我將手里的清香放在了香鼎了。
然后轉身對張小道說:“可以了吧,祖師爺已經答應收我為徒弟了。”
接著,我看見張小道臉色慘白,額頭上堆滿了汗漬,很虛弱的樣子,不由得問道:“你怎么了?”
“沒、沒事,”張小道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說:“走吧,既然祖師爺答應收入為徒,咱們就不要打擾祖師爺的休息。”
雖然我感到很奇怪,但我也沒說什么,點點頭與張小道走出了客房。
將門關上的那一瞬間,我忽然聽見了一道聲音,十分威嚴,令人不可抗拒。
“小子,今后倘若被我發現你有任何違背我道家,我一定將你五雷轟頂,哪怕你身后那人也救不了你。”
打了一個激靈,頓時心驚膽寒嚇出了一身冷汗。
“你怎么了?”張小道見我有些奇怪。
“沒、沒事。”深吸口氣,我哆嗦一句,心想著剛才那個聲音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確定自己沒有產生幻聽。
難道是三清祖師爺其中的一個對我說的?
想到這兒,我冷汗涔涔,連忙走下了樓,躺在沙發上點上一支煙連續抽了好幾口。
張小道恢復了神色,走到我跟前說:“走吧,咱們先回去,明天過來,順便教你學習道術”
點點頭,我也沒說話,朝著二樓放著三清神像的房間看了一眼。
回到家已經是傍晚六點了,夏涵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回到家,看上去很開心的樣子。
我問她:“你中獎了?”
夏涵搖搖頭說:“我要說中獎了,就直接通知你們去思源大酒店了。”
“那你怎么了?看上去像個傻子一樣的傻笑,是不是發生了什么開心的事情?說出來讓大家開心一下啊。”我說。
夏涵回答著:“沒事。”
“哎呦,還沒事,我見你臉都笑爛了。是不是談戀愛了?”
說到談戀愛這三個字,夏涵的臉都紅了,宛若一顆熟透了的蘋果一樣,讓人忍不住咬上一口。
“才、才沒這么回事。”夏涵靦腆的笑了笑,然后匆忙的趕回自己的房間。
“這還沒有談戀愛?臉上都寫出來了。”我笑了笑,對著張小道說。
當我將視線對準張小道的時候,看見這家伙臉都黑了,咬牙切齒的樣子,恨不得將誰撕的稀巴爛一樣。
我問張小道:“你怎么了?”
張小道看都沒看我一眼,馬著臉便朝著臥室里走去。
我看著夏涵與張小道兩人不由的笑了笑,一個高興的像傻子一樣,另外一個臉黑的與黑炭一樣。
直覺告訴我這兩個人一定有什么,但是其中一個人一廂情愿罷了,而且還是暗戀那種不敢說出來。
我不說你們心里也有數,知道是誰。
這一晚,張小道視乎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樣拉著我出去胡吃海喝一頓,足足到了喝到了凌晨一兩點種我們才回來。
路上我扶著張小道這個酒癲子,很費力氣。
這家伙受到的刺激還很大,在大街上亂吼亂叫,發泄心中的不滿。
也幸虧大街上沒什么人了,不然見他這個樣子一定會認為是個瘋子,而且還是一個十足的酒瘋子。
走到小區,看見自己家里的燈還亮著,夏涵還沒有睡。
這丫頭到底怎么了,平時不超過十二點就睡了,今晚倒好,都快三點鐘了還不睡。
打開家門后,剛好看見夏涵正在打電話,甜蜜蜜的樣子就好像吃了蜜糖一樣,也不知道跟誰打電話。
然后笑瞇瞇的對著電話那頭的那人說了一句:“嗯,晚安,你也早點睡,嗯,好的,知道了,早點休息,好的,晚安。”
那聲音十分的甜蜜,就好像在對自己的男朋友撒嬌一樣。
掛了電話的夏涵看見我扶著爛醉如泥的張小道,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你們怎么又出去喝酒了?這一身酒味太難聞了,逍遙哥,你也是,明知道張小道喝不了酒,你還拉著他去,不管你們了,我睡覺去了。”
我有苦難言,什么叫我拉著他出去喝酒,明明是這小子失戀了,心情不好拉著我出去喝酒啊。
張小道紅著臉,看著走進屋子的夏涵再想起之前甜蜜的樣子,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對我說:“逍遙,咱們出去喝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