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我與張小道來到了祠堂,也就是上次張小道救我的那個地方。
走進(jìn)祠堂,昨晚發(fā)生的事情,瞬間倒影在腦海中,感到一陣害怕。
張小道走了進(jìn)去,環(huán)視祠堂,把每一個角落全都查看了一邊,隨即來到我身邊說:“走。”
我有些不解,于是問道:“怎么了?”
張小道說:“這兒有點不對勁,先離開祠堂再說。”
點了點頭,我知道事情容不得一點馬虎,耽誤不得,便邁開腳步與張小道走了出去。
剛走到門口,祠堂的門關(guān)上了,揚起許多的灰塵。
“糟糕。”
張小道驚呼一句,神色十分嚴(yán)肅從兜里掏出幾張符咒警惕起來。
此時,我有些害怕了,腳肚子哆嗦的厲害。
但為了不給張小道添加麻煩,硬著頭皮將事先為我準(zhǔn)備好的符咒拿了出來。
“桀桀。”
忽然,怪聲響起,給這座祠堂添上幾分詭異,透露著恐怖。
張小道大喝一聲:“急急如律令。”,將手中幾張符咒全都拍出。
猛然,隱藏在黑暗中的鬼魂,幾下就被張小道消滅掉。
不過,隱藏在黑暗中的鬼魂也全都現(xiàn)身,陰森森的看著我倆。
張小道對我喊了一句:“想辦法把門打開。”
隨后,他操起符咒沖向了鬼魂。
張小道吸引了鬼魂的注意,這當(dāng)然是一件好的事情,至少我不會被鬼魂惦記。
但還是有個別鬼魂,朝著我跑了過來。
也不知是不是知道我是一個菜鳥,好欺負(fù)的原因。
那渾身鮮血的鬼魂朝我跑來的時候,我臉一下子就沒了血色,雙腳發(fā)抖,頭皮發(fā)麻。
“桀桀。”
那鬼魂沖著我詭異的笑了笑,嘴里吐出了幾口鮮血噴在地上,伸出雙手朝著我掐過來。
一個激靈,我朝一邊撲了過去,在地上打了幾個滾,連忙爬了起來朝著祠堂伸出跑去。
身后,那只鬼魂興奮的笑了笑,如餓狼撲羊一樣跟了上來。
“張小道快點救我。”
看著身后那渾身鮮血的鬼魂,嚇得我大叫起來,連忙朝張小道求救。
一邊與鬼魂纏斗的張小道也好不到哪里去,大多數(shù)鬼魂全都集中他哪兒,也不要知道有多少的鬼。
張小道捏出一道符咒,一掌拍了出去,打在一只沒有眼球的女鬼。
剎那間,那女鬼慘叫一聲,身子冒著青煙煙消云散。
“操你大爺,我現(xiàn)在忙著呢,沒空。我不是給過你幾張符咒嗎?朝著那鬼招呼上去啊。”
張小道躲開一直鬼魂的攻擊,彎下腰一掌拍了出去。
氣喘吁吁的我,滿臉是汗。
看著那口吐鮮血的鬼魂,嚇得直哆嗦。
這鬼也不知怎么,反正看上去很興奮的樣子,就會吐更多的血,跟不要錢似的。
一會兒,我被堵住了去路,不能逃跑了。
再往前走點,就要被鬼魂淹沒了。
“桀桀。”
那鬼十分興奮,透露出激動,大口大口的吐血,胸前那鮮血跟瀑布似的,不停的往地上流。
此時我已經(jīng)沒有了退路,只能勇往直前拼搏一下了,殺出一條生路。
俗話搏一搏,單車變摩托,是死是活就看現(xiàn)在了。
吞了幾口口水,我十分緊張,心臟狂跳不止,直逼嗓子眼里,就快跳出來了一樣。
深吸幾口空氣,盡可能讓自己不緊張,冷靜下來。
但越是這樣就越緊張,差點就站不穩(wěn),摔在地上。
這人遇事后,越不想緊張它偏緊張,自亂陣腳。
“草擬嗎,老子拼了,就算是死也要死的轟轟烈烈,絕不當(dāng)縮頭烏龜。”
大罵一聲,我拿起一張符咒朝著那滿臉鮮血的鬼魂走了過去。
那鬼猛吐幾口鮮血,歪著腦袋沖著我笑了笑,隨即怪叫一聲朝我撲了過來。
“草泥馬比。”
腎上腺激素分泌,恐懼感隨之消散。我卯足了力氣,拿起符咒一巴掌朝那鬼打了過去。
‘啪’的一聲,那鬼魂的腦袋被我一巴掌扇了出去,落在一邊地上慘叫。
符咒貼在鬼頭的臉上,發(fā)揮強大的力量,眨眼間那鬼頭化成了灰,身軀化成一灘膿血。
‘呼。’
吐了口氣,雙手使勁在顫抖,腳肚子哆嗦。
這是興奮的顫抖,是喜悅的哆嗦,沒想到我任逍遙具有一巴掌扇死了一只鬼力量,這感覺真的太妙了,我都不知道該如何表達(dá)。
“任逍遙你大爺?shù)模惆l(fā)什么二楞?不就是拍死了一只野鬼,用的著這樣嗎?叫你去開門,杵著這干嘛?要不然我們倆換個位置,我去開門你來打鬼?”
張小道左躲右閃,一一卸掉鬼魂的攻擊,沖著我怒吼一聲。
打了一個哆嗦,看著密密麻麻的鬼魂沖著張小道撲去,跟見了殺父仇人一樣兌命。
連忙朝著大門跑去,想辦法將門打開,早點離開這兒。
雖說張小道本領(lǐng)高強,滅掉這些鬼魂,簡直就是輕而易舉。
但雙拳難敵四手,再厲害的人也招架不住啊,畢竟對手太多了,打不死你也耗死你。
如果張小道的體力下降后,本領(lǐng)自然也就減少許多,那時候就完蛋了,只能被鬼魂淹沒,慢慢啃食。
吐了口氣,我卯足力拉住門手使勁的往后拉。
這門視乎有成千上萬斤一樣,無論我使多大的勁,也紋絲不動,打不開。
嘗試了幾次,雙手都脫力了,臉漲的通紅還是打不開這門。
張小道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嚴(yán)厲了幾分:“快點將門打開,我不想在這些孤魂野鬼身上浪費太多的體力。”
“大哥,我也想把門打開啊,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這門就是打不開,好像外面有人拽住一樣。”將額頭上的汗水擦掉后,我對著張小道解釋。
張小道氣的發(fā)抖,破口大罵起來:“你是豬腦子啊,這門莫名其妙的關(guān)上,這里又有這么多的鬼,肯定是鬼魂用力量將門關(guān)上,你不用符咒的力量對付,怎么打得開門?”
剎那間我恍然大悟,原來的這么一回事,我是說怎么用了這么大的力氣,這門就是打不開。
拿出一張符咒,學(xué)著張小道,我大喝一聲:“急急如律令。”
屆時,一掌拍了出去,將符咒打在了門上。
猛然,這扇門冒出一縷黑煙,飄散空間不見。
“事成了。”
心里暗語一句,我拉住門把輕輕一拉,‘咯吱’一聲,門打開了。
我有些得意,沒想到如此簡單利索就將門打開了,簡直太帥了。
我對著張小道說:“好了,門打開了。”
“知道了。”張小道應(yīng)了一句后,一掌拍開了身邊的鬼魂。
隨即,他雙手結(jié)印,如風(fēng)卷殘云般分不清虛實,看不清他結(jié)印的速度。
眨眼間,捏出一道玄印大喝一聲:“左有六甲,右有六丁,前有雷電,后有風(fēng)云,千邪萬穢,逐氣而清,急急如律令。”
隨即,張小道朝著那些鬼魂連拍出幾掌,釋放出耀眼的光,刺的我眼睛都閉上了。
那些鬼魂被拍中之后,慘叫一聲便煙消云散,灰飛煙滅。
“呼、呼、呼。”
張小道喘著粗氣,擦掉額頭上的虛汗來到我跟前說:“走。”
我崇拜的看了一眼張小道,剛才簡直帥得不得了,宛若戰(zhàn)神一樣。
這下子,更加堅定了我想要學(xué)習(xí)道術(shù)的念頭,一定要拜張小道的師父為師。
走出祠堂后,張小道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氣喘吁吁的,掏出一支煙點上。
“他娘的,差點陰溝里翻船,天知道這里到底有對少鬼,這些年究竟死了多少人。”
看了看四周,發(fā)現(xiàn)沒有哦任何異樣,我對張小道說:“我們不是用了隱身咒嗎?這些鬼怎么知道我們存在?”
張小道說:“從我們踏進(jìn)祠堂的那一刻,就被破了。”
我問:“怎么破的?我記得我們好像沒有遇見什么啊,也沒有碰什么東西。”
張小道回答著:“原因有很多種,我也不是很清楚,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今晚必須要將這村子一窩端了,省的繼續(xù)禍害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