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嘉姐擺了擺手說道:“哎呀,我當時大腦一片混亂眼前一片小黑,具體有幾個,可能數(shù)錯了沒那么多。”
這時,張律師倒是思索了起來,他恍然大悟地說道:“難怪他一個人要住那么大的房子。”
這時,美嘉姐忽然指著眾人叮囑道:“哎我答應過小黑幫他保守秘密的,你們千萬別說出去啊。”
“也就是說,我們平時認識的小黑并不是同一個人而是兄弟幾個輪流出場的。可是,動機不純是什么啊?”張律師不解道。
美嘉姐沉聲道:“可能是發(fā)明太多擔心被壞人惦記。你們有沒有看過去張一謀一部電影,叫影。鄧霄所飾演男主有一個替身,而小黑,有七個。”
張律師想了想又尷尬地打斷了美嘉姐:“六個吧?”
一菲姐隨即說道:“算了,先吃飯吧。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這在幾年前我也沒想到我們能夠這么吃早飯。”
說著便拿出了平板放在桌子上,端著一碗白粥撥通了曾老師的視頻聊天。
接著兩人又是一段卿卿我我,各種肉麻纏綿之后,曾老師要去為直播做準備了便掛斷了電話。
這時,一臉憔悴的子喬叔從臥室里快步來到了餐桌上,望著心不在焉的子喬叔,大力姐問道:“老布你怎么了?”
趙言旭接話道:“怎么,昨晚沒睡好啊?”
子喬叔恍惚地回應道:“沒睡。”聽完后,張律師難以置信地又說道:“不會吧,你還真給那些西裝守夜守了一晚上?”
子喬叔點了點頭,眼神迷離。
一菲姐倒是看得很開,安慰著子喬叔:“算了吧子喬,往好處想,以后再買唄。”
這時,美嘉姐舀了一勺白粥送到了子喬叔嘴邊吹了吹氣道:“來來來,吃點東西。”
子喬叔用力張開了嘴卻發(fā)現(xiàn)自己喘不過氣來了,他連將身子縮了回去,連連擺手道:“不行,為什么我感覺自己喘不過氣來。”
咖喱醬指著子喬叔不解的問道:“你為什么把衣服反著穿?”
美嘉姐不由得插了一句:“今年流行嗎?”
子喬叔聽到后將衣領掀開一看果然是穿反了,沒心情吃早飯的他擺了擺手說道:“不穿西裝,果然諸事不順。算了不說了,我去上班了。”說完起身便回去換了身衣服就去上班了。
望著子喬叔遠去地背影,美嘉姐自責地咬著勺子,眼中滿是愧疚之情。
……
午后,3602的房門被撬開,張律師疑惑地將一個衣衫整潔的俊美青年領進了套間內(nèi)。
望著俊美青年,張律師隨后問道:“抱歉吶,你找誰?”
俊美青年笑了笑,說明了自己的來意:“是這樣的,您應該就是張偉先生了吧?自我介紹一下,在下青玉憐,預約好了今天要來看房的租客。”
張律師乍一聽有些奇怪:“我不記得預約過你啊?預約的只有玉憐小姐……”但隨即又想了想,張律師指著青玉憐難以置信地問起來說:“等會,你說你叫什么?”
青玉憐依舊是笑容滿面,他一字一字地緩緩道:“鄙人青、玉、憐。”
這時,張律師才反應過來,自己口中的“玉憐小姐”正是眼前這位二十四五的年輕人。他尷尬地扯了扯嘴角,但一想到了青玉憐在網(wǎng)上開出的豐厚條件,他還是忍住了把他給丟出去的沖動,苦笑:“既然這樣,那我就領著青先生就隨意看看吧。”
青玉憐點了點頭,跟著張律師在3602轉(zhuǎn)悠了一會兒后便一口答應了下來租房的事兒。忽然,青玉憐停下了腳步,轉(zhuǎn)頭問張律師:“之前聽張先生說還有一位客人也要租房,并且和鄙人開出了同樣的價格,是嗎?”
張律師點了點頭,剛想開口,青玉憐就接著說道:“這些房間我看了,還算不錯,明早我就會搬過來住。麻煩張先生告訴那個不識抬舉的家伙,最后一間空房,已經(jīng)沒有了。”
只不過剛夸下海口的他就被一陣熟悉的聲音給驚住了。
“娘炮青?!”
這個惡心人的稱呼,只有那個令人作嘔又自我感覺良好的自戀狂才會用到。難以置信地青玉憐緩緩地轉(zhuǎn)過頭來,盯著站在門口的那個人,眉頭緊蹙道:“趙海貍?!”
兩人紛紛不約而同地指著對方發(fā)出了驚奇地疑問:“怎么會是你呢?”
這時,聽到了隔壁動靜的三個女生也都從陽臺悄悄地來到了客廳里,看著迷茫的張律師和兩個連對視都有閃電摩擦的冤家,指著二人問道:“張偉,這兩位是?”
張律師連忙跑到了三人旁,抬著手指了指青玉憐簡短地介紹了起來:“這位是青先生,是之前預約的租客。”
隨后又指著站在門口的趙海棠說道:“那小子你們都認識,我仇人。”
趙海棠指著青玉憐問道:“娘炮青,你怎么會在這兒?”
青玉憐也十分不解地反問說:“你問我?我還想知道你為什么在這兒呢!”
趙海棠理所應當?shù)鼗卮穑骸拔耶斎皇且驗閬磉@兒租房子啊。”
聽后,青玉憐笑了笑,恍然大悟地說道:“哦,原來你就是那個要跟我搶房子住的人吶。”
趙海棠也明白了青玉憐口中的話,指著青玉憐譏諷了起來:“怎么,怎么亁青集團的CEO住著獨棟別墅不習慣,改住合租公寓了?”
青玉憐也反諷道:“呵呵,看來趙氏重工的社長也不怎么樣嗎。是不是家里的莊園不合你的胃口,學校里的舍又裝不下你對那個大力愛的思念,才來找合租公寓一醉解千愁的?”頓了頓,青玉憐又斜睨著眼道:“我可是聽說人家已經(jīng)有了男朋友的,你這樣死纏爛打真不知道趙氏重工是怎么把你設為社長的。”
趙海棠看了一眼一旁的大力,隨后又笑道:“那不知道玉憐兇來這個小地方是要做什么呢?聽說杏仁妹妹之前被人可是摟過腰的,你暗戀了她多久,我心里難道不知道嗎?”
青玉憐目光冷冽,緊盯著眼前的趙海棠卻不知該如何開口。
倒是一旁的美嘉姐跟一菲姐都津津有味地吃著不知哪兒來的雞米花,靜靜地看著兩人繼續(xù)撕逼。
“張偉,怎么回事兒啊?不是誰有一個是小姐嗎?怎么全是兩個漢子呢?”一菲姐看了一眼身旁的張律師,問道。
張律師咳嗽了兩聲,尷尬的說道:“分析失誤,那個青玉憐就是在網(wǎng)上跟我談好了的租客。”
美嘉姐看著依舊是吵的不可開交的兩手中問起了大力姐說:“大力,那個青玉憐是誰啊?看起來跟趙海棠像是殺父仇人一樣。”
雖然趙海棠平時經(jīng)常騷擾大力姐,但身世背景他是從來沒有透露過半分,所以那個青玉憐究竟是何方神圣,大力姐也暫時不知曉。
就在這時,在張律師屋里被吵的腦瓜子嗡嗡的趙言旭是憤怒地沖了出來,他望著客廳內(nèi)的馬上就要打起來的兩人咆哮道:“都給老子閉嘴!”
說完,眾人安靜了下來,靜靜地咽了口唾沫的趙海棠看著趙言旭不敢開口。
而趙言旭又看了看青玉憐,這個人還蠻眼熟的。
但沒有多想,他又要回去繼續(xù)更新了,他可不想被被催更的讀者寄刀片。
但前腳剛一踏出,青玉憐便呵斥住了趙言旭:“站住!”
趙言旭停下了步子,扭過頭去看著青玉憐,他終于想起來這個人在哪兒見過了:“哦,是你啊。找我有事兒嗎?”
話音剛落,青玉憐便怒氣沖沖地飛奔到了趙言旭身邊一把拽住了趙言旭的衣領怒嚎道:“你到底對杏仁都做了些什么!”
還沒反應過來的趙言旭便被青玉憐繼續(xù)怒吼道:“這些天她茶飯不思整天就拿著張破紙條神神叨叨地。
我悄悄把那張紙條拿過來看了看,是一串類似的電話號碼數(shù)字。問跟許多人很多人都核對過了,最后只有你最有嫌疑。你說,那張紙條什么到底是什么!”
被后了一臉口水地趙言旭嫌棄地推開了青玉憐,擦了擦臉上的污漬白了一眼青玉憐沒有開口,轉(zhuǎn)而扭頭打算回去繼續(xù)更新。
可青玉憐哪里肯這么輕松就放趙言旭離開,拽住他的手腕就要強行鎖住他的青玉憐卻沒想到下一刻,他便有一種神奇的感覺了。
似乎是漂浮在了半空中。
沒錯,趙言旭又是一個背摔直接將青玉憐放倒。
“不要來打擾我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