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歌舞廳的趙言旭出門便撞見了張律師和大力姐(嘗試寫了一下全名發現還是有些手生,只能這樣了。看起來親近一些,希望各位小闊耐們能夠諒解??)正在麻將桌上聚精會神地打麻將。
皺了皺眉頭,趙言旭想起了剛才那個長相略顯陰柔的青玉憐,有些煩躁,便來到了張律師身邊,盯著他那一手牌笑道:“炮哥,冷靜點兒,你這手牌贏面挺大的。”
張律師扭過頭去,望著趙言旭尷尬地笑了笑說:“啊,小趙啊,這不是跟他大家打圈兒麻將活動活動腦子嘛。”接著,他又問起了趙言旭:“誒,小趙啊,你不去找一菲她們玩兒,來這兒干嘛?”
趙言旭撇了撇嘴,聳了聳肩無奈道:“一菲姐她們估計還泡在海洋球里面呢。子喬叔也去找人拉贊了,我們這么多人里面就你最閑,只有來找你玩了。”
張律師扯了扯嘴,又將心思放到了麻將上面。
估計是早上的英語聽力測試還挺管用的,張律師現在詞匯庫還挺充沛的,好多常用的詞語都一一浮現在了他的腦海中。
這時,摸到了一張e的他興奮地跟大力姐低聲聊了起來:“大力,你看我這手牌,只要再隨便來個y或者是a 都能組成一個句子。”
大力姐也看清了場上的局勢,她低聲回應道:“現在還有四個a沒出,剩下只有一個y了,贏面還算可以。”
“杠頭開花!”
突然摸出了一張s的另一個人迅速連成了一個詞語,直接大吼,記著出牌介紹說:“Residue(殘留物)。”
緊盯著那一手牌,趙言旭的腦海也在飛速旋轉,等到下一個人拋出了一張b來時,他突然目光凌冽了起來,摸過來了那張b的他毫不客氣地在一旁給張律師整理起了短句來。
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時,趙言旭是直接大吼道:“胡了!You are all rubbish.”
幫著張律師成功贏下了這把麻將的趙言旭被另外極為老板豎著大拇指稱贊了起來:“厲害呀!小伙子。”
另一邊,咖喱醬正品嘗著秀色可餐的蛋糕,按照著美嘉姐的要求,跟她詳細地評價了一番這塊兒小蛋糕。
嘗了一口蛋糕的咖喱醬指著這塊兒蛋糕開始了她的分析:“外觀,呈咖啡色。上面有少許奶油噴濺,氣味誘人。以我的經驗所看,這塊兒蛋糕應該是兩小時剛做出來的——新鮮貨。”
美嘉姐聽完之后不僅沒有任何食欲,反而是心生反胃,她苦笑道:“咖喱醬,你以前不是做吃播的嗎?怎么說的跟個法醫驗尸一樣,好歹你也是個主播,語言表達能力要不要這么差勁。”
接著,她又開了瓶紅酒倒給了咖喱醬,繼續說:“來來來,嘗嘗這輩紅酒,看看是什么味兒的。”
咖喱醬接過紅酒,緩緩飲下,隨后打了個酒嗝的她面色潮紅,腳跟開始有些不穩了,她笑道:“這酒啊,讓我想起了前年的冬天。那時候,我的直播間第一次有了十萬個觀眾。”
“誒?有酒有故事,不錯!”
美嘉姐贊道。
隨后又倒了另一瓶紅酒給咖喱醬,她繼續說:“快快快,繼續講講你的那些個故事。”
但她沒想到的是咖喱醬將紅酒一飲而盡,踉蹌幾步,隨后掏出了手機,點開了相機的錄制功能,似乎是腦子紊亂了,覺得直播時間到了,開始跟空氣打起了招呼:“呵呵,不還意思各位老哥們。我來晚了,這樣,我隨機從觀眾當中挑選十位送出一百元紅包作為補償怎么樣?”
說著,又開始想要點開彈幕,卻發現找了半天沒有找到彈幕,隨后她便疑惑地問了一句:“誒?怎么沒有彈幕呢?”
美嘉姐眼見情況不對,連忙扶住了險些栽倒在地的咖喱醬,跟她解釋道:“哎呀咖喱醬,你現在都不是主播了。快快快,把你手機給我,你別玩了。”
可是喝醉了的人哪里聽得進去這些,一揮手便彈開了美嘉姐的咖喱醬醉醺醺地說:“不行,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不是主播了?”
接著,無奈地美嘉姐只好跟著一路亂逛的咖喱醬,希望她不要做出什么驚為天人的事情來。
之前,一菲姐跟子喬正將剛才不小心被他們給打昏過去的黃老板丟進了海洋球的池子里埋著。
發現了黃老板的腦袋上有著一個老大了的包時,兩人一合計,先把他給丟在這兒,去找紅花油去給他敷上。
沒想到剛剛轉到了海洋球池子這邊的咖喱醬手里面正拿著一瓶不知道是從哪兒來的番茄醬,被從池子里驚醒的黃老板一把拽住了腳踝的她二話不說是將番茄醬一股腦兒的擠在了黃老板的臉上。
隨后衣角踹翻了黃老板的咖喱醬還拿著手機拍著自己,自顧自的說著有的沒的。
而美嘉姐乘著沒人注意到這里發生的事兒,將咖喱醬拖著便迅速逃離了案發現場。
子喬叔跟一菲姐也拿著紅花油趕了回來。
將黃老板從池子里面撈了出來的他們望著滿身都是番茄醬的黃老板,心生疑慮:“剛才是誰來動過黃寶強了?”
兩人再一商量,決定丟下黃老板,將他遺棄在池子里。到時候就算黃老板指認他們他倆也可以來一個死不承認。
而就在兩人走后不就,張律師和大力姐還有沒地方去的趙海棠也轉悠到了池子旁,盯著那一池子的海洋球,趙言旭突然有一股不好的情緒涌現了出來。
他沒說任何話,而是讓兩人里泳池遠一點,雖然不明白為什么,但二人還是照做了。
果然,幾乎就是在兩人來到遮陽傘下面坐著休息那一剎那時,黃老板再度從池子里爬了出來。
保安也終于發現了躺在池子里面的黃老板,被保安撈出來的黃老板的神志還不是很清醒,也不記得到底是誰對自己干過什么了。
于是,幾人就這么平平安安地回了家。
回家前,大力姐還在跟張律師聊著天:“今天真的蠻驚喜,還真沒想到你會的東西這么多。”
張律師笑了笑,很是“謙虛”地回復道:“哪里哪里,都是一些上不了臺面的小意思。”
“以我們相處這么短的時間來說,今天這次約會一定會很有紀念意義的。”
大力姐又笑了笑,端著紅酒杯的她緩緩說:“這樣吧,最后再給你一個爭取滿分的機會,給我取個外號吧。”
張律師自信一笑,想了想便張口就來:“就叫,成果吧。”
(我真聰明!嘻嘻??)
聽后,大力姐不解地問:“為什么?”
張律師解釋說:“你都說了,我們這次的約會很有紀念意義,這難道我們努力之后的成果嗎?”
這時,大力姐突然一愣,嘴角微微上揚的她在月色的照耀下格外好看。
……
最后,在燈火璀璨的夜色中,七人離開了莊園。
只不過當趙言旭獨自一人兩手插兜,目光平淡地跟在六人后面走時,他又被人給撞上來。
“嗯?”
熟悉的動作,熟悉的人物。
趙言旭再度一把接住了即將摔倒的那個女孩兒,沒想到與她的第二次相遇也是如此。趙言旭不由得是嘴角上揚,他無奈地搖了搖頭,雙眼微蹙地笑道:“小姐,走路麻煩看著點路。”
說完,松開了杏仁的趙言旭繼續是雙手插兜,瀟灑地離開了她。
平靜又不凡的一天就這么在悄然中流逝了過去。次日,趙言旭再次拽著仍然不愿意離開那溫柔的床上的張律師,繼續開始了第二天的訓練。
晨跑五公里,一套有氧訓練。
一個小時就這么被兩人肆意揮霍著,知道黎明悄然升起,第一縷令人振奮的陽光灑在了大地上。
透過了林林總總的無數高樓,那縷陽光仿佛是一扇緩緩推開的大門,映射在了趙言旭的臉上。
回到了公寓中,繼續是英語聽力的訓練,不過這次,趙言旭找到了一些Foundation(基金會)的視頻來觀摩,聽著里面一群老外的侃侃而談,趙言旭肯定地點了點頭。
早飯時,趙言旭再度詢問起了大力姐兼職的事兒:“大力姐,那個你說的副社長這份兼職的事兒怎么樣了?”
大力姐小酌了一口咖啡,想了想,緩緩道:“我已經跟那個社長商量過了,他說還需要去跟大家開個會討論一下。所以,就算可以,也應該是一周后了。”
聽完后,趙言旭點了點頭,還是謝過了大力姐。
吃過早飯的他們剛想開始下一步的思維訓練,張律師突然是一拍腦門兒,大驚失色地說道:“不對啊,我突然想起來了,我跟你倆人住在這兒,你現在手里頭有沒有錢,我決定招一個新的租客是非常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