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獸藥店,進了屋,要小豬的疫苗,還有老母豬的一些營養藥。
一個售貨員去找,而另一個在記賬,那個記賬的梳著大辮子,穿著一個白大褂,長得挺好看的。
她對面,柜臺上趴著一個四十來歲的胖子,白襯衫,頭發往后面背著,手腕上戴著手表。
“小芳,你們這工作也挺忙的啊!卑肿有α诵Γ皇诌習慣性的往上提了提褲腰帶。
“哎呀,高鄉長,那是唄,哪有你們鄉政府的官清閑。俊蹦墙行》嫉呐猴@然不好逗。
“嘿嘿……”高鄉長笑道:“小芳,聽說你們獸醫店,還給母豬配種?”
女孩兒瞟了一眼道:“高鄉長,我們店里的種豬可厲害呢,一回能配六七頭母豬,你要是能聯系到,幫著聯系聯系。”
高鄉長咂咂嘴道:“唉,那有啥厲害的,還不是換不同的母豬有新鮮感,要是可以跟不同的人,我也可以跟六七個配。”
“哼!毙》驾p哼一聲,不再理他了。
楚男拿好了藥,給了錢,路過高鄉長的時候,一根銀針悄悄的刺入他腰間的一處隱藏穴位。
高鄉長還沒有感覺出來,楚男心里冷笑,小子,讓你當干部不好好當,大白天的往這里跑騷,這一下讓你半個月不舉,看病花冤枉錢去吧。
帶著疫苗,到了林曉雪家,見院子里站著不少人,楚男到了,這些鄉親都喜咯咯的上前打招呼。
“楚男啊,我是你二伯,還認識我嗎,你當兵的時候我還送過你哪……”
“楚男,我是你三大爺,你一小我就說你小子有出息,現在當支書了,還帶了技術回村,以后咱村的發展就指望你了!”
一個婦女說:“楚男,我是你老舅母,現在有對象沒有啊,老舅母給你介紹一個啊,那家姑娘長得可漂亮了……”
這個婦女說完,他男人狠狠瞪了他一眼,隨后給她使了個眼色看向林曉雪。
眾人也心領神會,人家楚男這么照顧小雪,心意已經很明顯了,眾人都嘿嘿嘿笑了。
在農村,村支書土皇上,趕緊的巴結。
楚男無語了,自己也是后到永樂村的,哪有這么多的親戚啊?
都是街坊輩分,楚男一一點頭,面子上過得去就好。
“小雪,你勤看著小豬,這母豬沒啥經驗,翻身的時候容易壓死小豬的,我來給打疫苗!
楚男過去先給母豬打疫苗,隨后又給小豬打。
小豬嘰嘰嘎嘎的叫喚,林曉雪不禁有些心疼。
打完了疫苗,楚男又掏出一把小鉗子,抓住小豬,捏開小嘴的嘴,嘎嘎的把小豬的牙齒用鉗子掐碎了。
小嘴更是疼的死去活來。
“楚男,你干啥?”林曉雪急了,其他村民也都大眼瞪小眼。
楚男道:“你們不懂,小嘴的牙齒必須掐碎,如果不掐碎,母豬哺乳就會被咬疼,甚至要出血,這樣一來,尤其是沒有經驗的母豬,就會拒絕哺乳,甚至吃了自己的崽子。”
村民這才恍然大悟,那婦女又道:“對對,我家母豬前幾年就吃豬仔,后來氣得我賣了,就是這個原因?”
“應該是的,所以把小豬牙齒打掉,反正小豬也要褪牙,以后會長出新的來!
那婦女又垂足頓胸:“哎呀,楚男,你早復員就好了,唉,賠死我了……”
“沒事,我現在是村支書了,大家以后有啥農業方面的事情就問我,我不懂的就去請教別人,一定不讓大家在這方面吃虧!
“好!”眾人一陣鼓掌。
林曉雪一下覺得楚男這個養豬的兵,有點高大起來。
不一會功夫,楚男的養豬技術就傳遍了整個村,大家都說楚男還是個楚獸醫。
剛給小豬打完牙,楚男正想再說說母豬母乳的知識,這時,外面傳來一個大嗓門喊。
“處男書記,你快點來啊,我家老母豬要生了!”
眾人一陣哄笑,有人說楚書記成了男婦科獸醫了。
“大嬸,你別急,我這就去看看。”
大嗓門有點不樂意了:“人家我才二十八,叫我姐,叫啥嬸兒啊,都把我給叫老了。”
楚男打量了她一眼,大嗓門名叫趙紅霞,還真是,胸前鼓鼓,腰細臀肥的,長得還真不錯,就是嘴有多大,不過這樣的是深喉。
楚男是這方面的老司機了。
“小雪,你照顧母豬吧,我去紅霞姐那看看!
旁邊的村民也要跟著去,說學學知識。
林曉雪猶豫一下說:“我,我也想去,學,學一學。”
“你學這個干啥?以后還真想養一輩子豬啊?”楚男笑了笑。
林曉雪咬了咬嘴唇:“咋?養豬也是靠雙手賺錢,不偷不搶,沒啥丟人的,我去找個本子!
楚男聳聳肩,看了一眼還在哺乳的母豬,手在她腦后輕輕拍拍,其實一根銀針已經悄然落了下去,這母豬慢慢的睡了。
這樣就能避免壓死吃奶小豬的慘劇了。
到了趙紅霞家,情況不容樂觀,這母豬難產,楚男沖林曉雪說:“你負責記錄。”
“記錄?”林曉雪愣了愣。
“是的,這種剖腹產必須有記錄的,沒有記錄萬一母豬死了,就會攤上責任。”
林曉雪哦的點點頭,她不知怎么的,相信楚男不會讓這頭母豬死掉。
當然,楚男也是給林曉雪普及知識,這丫頭現在對獸醫感覺好玩,如果以后真選擇這行,這道理必須要懂得。
手術很順利,楚男給母豬接生了九只豬仔。
趙紅霞感動的稀里嘩啦的,非要楚男留下吃飯。
已經到了中午飯時了,要是硬走,是瞧不起人了。
趙紅霞的男人也極為熱情,殺雞宰鴨,熱上好酒,又找來東西鄰居作陪,陪著楚男喝酒。
村官,也要打好群眾基礎,這樣以后的工作才好進行。
當過兵的一般酒量都可以,一斤多白酒下肚,楚男微微有點醉意,不過對面幾個男人已經被喝趴下了,趙紅霞男人還行,不過又來了半斤,他也趴下了。
趙紅霞這時也忙活完了,擦擦手過來說:“來,楚男支書,我賠你喝!
趙紅霞先給自己滿了一整杯白酒,又給楚男倒上,接著她撞了一下杯,一飲而盡。
這白酒烈性的狠,一杯就二兩多,過了一會兒,趙紅霞不禁面色也顯得酡紅,說話也有點飄了。
“小支書,你叫楚男,是不是真的處男啊,一般楚男的皮都是沒開的,要不……嫂子幫你裹一裹,把皮弄開,這樣你以后結婚也省事了。”
楚男看著她的性感大嘴,一下心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