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陌曦端著茶杯敲了敲辦公室的房門,總經(jīng)理點頭示意了一下她。
她慢慢的朝著齊少黎走來,將手中的茶杯放在了他面前,接著朝著總經(jīng)理的身后走去,站立在總經(jīng)理的身后。
齊少黎看了一眼面前的茶水,站起身,對視著總經(jīng)理:“我還有事,今天就先到這里。”
總經(jīng)理也隨之站立起來:“好,那我送齊總出去。”總經(jīng)理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齊少黎看向了一旁站立著的顧陌曦:“就讓顧小姐送我吧。”
顧陌曦聽見齊少黎的聲音,身子微微僵住,看向總經(jīng)理在朝著她回頭,她點頭:“好,我送齊總出去。”
她恭敬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而她跟隨在男人的身后,一同走入電梯中。
電梯里只有他們兩個人,她有些許的不習(xí)慣,抬頭看著電梯上顯示的數(shù)字。
“這兩天去了哪里。”齊少黎還是問出口,這兩天來他在這里都沒有看見她,心情微微不爽。
顧陌曦露出官方的微笑:“這些就不勞煩齊總掛念了。”
她跟這個男人已經(jīng)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雖然那天晚上她跟這個男人打了電話,是她的不對,既然已經(jīng)決定跟這個男人毫無瓜葛,就不要再找他了。
關(guān)心的話語遭受到了拒絕,齊少黎周身散發(fā)著冰冷,低頭正視著她,伸手慢慢的將她的下巴抬起,嘴角露出一抹的譏誚:“前兩天的晚上還跟我打電話,其后又關(guān)機,這欲擒故縱的把戲,還沒有玩膩?”
顧陌曦看著捏著她下巴的手,她伸手將男人的手輕輕的放下,臉上依舊帶著微笑,對視著男人:“那天晚上是我的錯,今后還望齊總不必關(guān)乎我了,我們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
齊少黎慢慢的將拳頭握起,抬起手就朝著顧陌曦的臉頰招呼過去,顧陌曦笑臉相迎,她直覺的感覺這個男人不會將他怎么樣。
在拳頭招呼之際,從她耳旁的碎發(fā)掠過而去,她也被這速度有些驚嚇住,在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之時,下巴再次的被人鉗制住。
這一次,齊少黎沒有打算放過她,低頭攫住那片柔軟。
顧陌曦瞪大眸子,伸手推拒著附著在她身上的男人,她使勁渾身力氣,也沒能撼動男人分毫。
她感受到自己的唇正被男人蹂躪著,而男人也強行的撬開她的貝齒,她拳頭微微攥緊。
齊少黎悶吭一聲,伸手撫了一下嘴角,看著手指上的血跡,他緊皺的眉頭看著面前的小女人。
被瞪視著的顧陌曦,毫不示弱的抬頭看著齊少黎,她的嘴上還沾染著男人的血跡,看著更加的妖嬈。
“我們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還請齊總自重。”
電梯門在這時打開,她看著齊少黎,“齊總,請。”
齊少黎轉(zhuǎn)身走了出去,她也跟著一起走出去,送齊少黎到門口,她剛想轉(zhuǎn)身離開,就聽見男人的聲音傳來:“記住,你曾經(jīng)是我的情婦,這一條永遠都改變不了。”
她腳步未停,繼續(xù)向前走著。
齊少黎坐上車,將拳頭緊緊的砸在方向盤上,那個女人什么時候這么桀驁不馴了,曾經(jīng)不是對他百依百順的,不管她使什么計謀,那個女人都不會得逞。
顧陌曦轉(zhuǎn)而朝著辦公室的方向走去,敲了敲辦公室的門,看見總經(jīng)理正一臉的笑容。
總經(jīng)理聽見聲音,看見顧陌曦,朝著她招了招手,她朝著他走過去,隔著一張桌子,站立在他面前。
“你的酒量不錯,齊總很滿意,也已經(jīng)跟我們公司簽約了,后續(xù)的工作還是你負責,齊總貌似很滿意你啊。”總經(jīng)理嘴角掛著笑容,對她夸贊著。
“是。”顧陌曦低頭應(yīng)道,酒量不錯?她被齊少黎帶到醫(yī)院去之后,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齊少黎又跟總經(jīng)理說了什么,不過能簽約,對她來說也不是一件壞事。
就是后續(xù)的事情,還是要她負責,一定是那個男人要求的。
顧陌曦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眸子不經(jīng)意間瞥見了放置在一旁的禮盒袋,那里是她干洗好的衣服,看了一眼時間,從包里掏出那個男人的地址以及上面的手機號。
她撥打了過去,“喂,您好,我是那天……”
掛斷電話,那晚的事情,她要好好的感謝一下那個男人,韓云帆嗎……
中午下班。
顧陌曦拿著袋子就出了公司的門,在公司門口隨手攔截了一輛出租車,坐上去,對司機說了地址,接著朝著餐廳的方向走去。
她要請那個男人去吃飯,至今為止她只知道那個男人的名字,還有那個男人給她的地址,也并不是公司的地址,倒是有些像是一個別墅的住址。
遐想的功夫,就已經(jīng)到了餐廳的門口,站立在高檔的餐廳門口,這一頓又要花費不少。
她踏步走入進去,看見男人早已到來,坐在一個靠窗的位置等候著她。
顧陌曦臉上掛著笑容,朝著韓云帆的方向走去。
韓云帆臉上掛著和煦的笑容,看著她。
她點頭,坐在了他的對面,那晚有些黑暗,她沒有好好的打量眼前的這個男人,現(xiàn)在一看,這個男人倒是有些溫煦,看著也是一個溫柔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