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霜笑著點點頭,然后一只手拉著林清兒走進了自己的醫館里面,說道:“我們的醫館,并不是只有這種類型的護膚品,而且還有著許許多多的美麗的藥物,您要是覺得沒有任何的用,我們是不收取任何的錢的。”
林清兒忽然覺得這個美容的藥物,倒是有點趣了,忍不住和冷月霜聊了起來,說道:“聽你說你的美容的藥物這么的好用,而且效果也好,那么是不是特別的貴啊。”
雖然林清兒不缺錢,可是錢也不可以隨便的亂用,自己身為貴族人家的小姐,更是如此了,所以才會向冷月霜打聽美容藥的價格。
冷月霜笑著拉起了林清兒的手,不由的覺得好笑起來,慢慢的說道:“這個你放心,我們的美容藥都是公道的價格,不會太過離譜了,同樣的想要變得美麗,自然也得多舍一點本對不,這樣才是平等交易。”
林清兒笑了笑:“那是自然的,人人都想要變得漂亮,自然要多花錢了,再說美容自然是為了自己的未來,自然要多花點錢了,這些也是無可厚非的。”
冷月霜點點頭,說道:“不過現在我們還沒有打算賣,先讓那些顧客試用一段時間,若是覺得好,那就要開始賣了,如果小姐您想要試試,我這就給你準備一周的美容藥,如果到時候您覺得效果好,再來也是一樣的,怎么樣?”
林清兒點點頭說道:“那就給我拿一點吧,如果效果真的如同你說的那么好,那么我會再來的。”林清兒也是頭一次聽說有著這么奇妙的產品,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所以林清兒忍不住想要試試了。
冷月霜點點頭,給林清兒拿走了藥物,然后送走了林清兒,才慢慢的回過神來,想必不久之后,自己的藥物一定可以大賣特賣的,到時候如果林清兒覺得不錯,想必會掀起一番熱潮的。
此時走進來了一個行動不便的病人,冷月霜收回自己的眼神,連忙走了過去,扶著病人坐了下來,然后給病人診了脈搏之后,問道:“不知道你身體有著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嗎?”
病人想了想說道:“說起不舒服的地方,那就可多了,我每天晚上都疼的睡不著覺了,如今感覺越來越疼了,本來以為過一段時間就好了,沒有想到越來越嚴重了。”
冷月霜聽完了病人的癥狀之后,說道:“你這個應該長久以來的風濕病了,本來之前不痛不癢的,就是有些不舒服,可是你卻放任了它,所以它才會越來越嚴重的,這樣吧,我先給你針灸,讓你的血脈疏通之后,以后你也可以少受點痛了,然后服用我給你的藥方子,修養大半年應該就會好轉了。”
病人點點頭,說道:“嗯,那好吧,不過大夫,我還要賺錢養家,那我不能夠不工作啊。”一家四口人可是都是靠著他自己養活著,如果修養怕是全家都要餓死了。
冷月霜這才慢慢的抬起頭,看著病人疑問道:“不知道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是做餅子的,每天收入也不是特別多。”病人如實的回答。
冷月霜慢慢的點頭說道:“這樣啊,那你還是可以繼續工作的啊,因為做餅子也不是什么力氣活,不礙事的。”
病人慢慢的點點頭,看著冷月霜說道:“那謝謝大夫了。”冷月霜本來想說不用謝的時候,耳邊傳來一些零零碎碎的腳步聲,冷月霜抬起頭,看著眼前的人,果然又是容容。
冷月霜淡淡的掃了一眼容容,什么都沒有說,吩咐站在一邊的月如說道:“你給我將醫館里面的銀針拿出來,我要給病人針灸。”月如點點頭,有些厭煩的看了一眼容容就去了。
容容站在冷月霜的面前,一瞬不瞬的看著冷月霜,有些委屈的說道:“少夫人,為什么要我去發那些美容藥,我感覺做這個什么都不能學習到,還不如坐在屋子里面看診呢?”
其實容容想說的是,外面風大日頭也大,曬壞了自己的皮膚可怎么辦啊,而且外面風吹在人的身上而是又冷又不舒服,而且還要吆喝人們過來,這也太辛苦了,雖然自己什么都沒有做。
冷月霜冷冷的看著容容,用一只手支起自己的頭,笑著說:“這么怕累,我之前早就說過,若是你不愿意,沒有任何人可以勉強你的,現在你可以掉頭就走,你看看你身后就是門。”
容容被冷月霜笑的心里有些發寒,一時間她也不知道怎么說話了,自己是一個奴婢,怎么可能和冷月霜對立呢,而大小姐和主母那邊自己也不好交代,所以自己絕對不會離去的。
容容紅著眼,哽咽著嗓子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覺得,我想要學的東西不是吆喝,不是給人發那些藥物,而是正經的醫術,不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
冷月霜面無表情的說道:“既然你想要好好的學習醫術,那么你就好好的學,而不是只做自己情愿做的事情,你看看你的月如姐姐,可曾抱怨過什么沒有,你應該多向她學學,學習她的那份從容淡定。”
容容聽到月如皺著眉頭,但是自己還不能夠反駁,只能夠看著冷月霜說月如的好,而容容只能夠附和的點頭說道:“嗯,我會向月如姐姐學習的。”
此時月如已經拿著銀針走了出來,將手中的銀針遞給了冷月霜,說道:“少夫人。”
冷月霜點點頭,然后看著容容說道:“你回去好好想想吧,我沒有那么多的時間天天和你講那些大道理,這種事情是不可以勉強的,你若是想要繼續的學習醫術,那醫館歡迎你,如果不愿意也沒有什么。”
容容面色有些難看,眼神露出了厭惡的目光,但是一瞬間就消失了,?冷月霜淡淡的看了一眼,目送著容容離開了醫館,開始給自己跟前的病人開始針灸起來。
月如點了一根蠟燭,冷月霜將銀針放在蠟燭上面烤了烤,然后刺進穴位里面,手指微微發力,銀針就進去了,病人皺著眉頭,明顯的感到疼痛,冷月霜笑著說:“剛開始的確有點疼,習慣就好了。”
病人點點頭,冷月霜又將陸續的銀針插進了穴位,總算是插完了,冷月霜也松了一口氣,額頭冒出了汗水,冷月霜正打算用手去擦的時候,一旁站著的月如遞過來了一個毛巾,冷月霜接了過去,然后擦了擦額頭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