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也嘆了一口氣說道:“溫兒你和主母回去吧,你是冷家唯一的香火,不可以如此的魯莽的,更不可以棄自己的生命于不顧的,快和主母回去吧,冷月霜那個人絕對不安好心的。”
“不行,我不會回去的,我已經決定了,我就不會改變我的決定的,主母您還是趕緊回去吧。”冷溫搖搖頭,直接拒絕了主母。
主母惱怒的看著冷月霜,咬著牙齒說道:“冷月霜你可真夠可以的,竟然能夠讓冷溫對你死心塌地,什么事情都聽你的,甚至連自己的性命都可以不顧。”
冷月霜搖搖頭說道:“并不是我有能耐,而是拿事實說話,我自然是不會害了冷溫的,是您自己把事情想象的太過復雜。”
主母忽然笑了起來,是對冷月霜的話可笑:“冷月霜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如果你真的對冷溫好,如果真的心系冷家就不會做這樣的事情,歸根結底還是你自己根本就放不下冷家,你打心里瞧不起冷家吧。”
冷月霜皺著一雙好看的眉頭,并不知道主母會這樣說話,是的,自己的確是打心里瞧不起冷家,一個唯利是圖的家,而主母句句也說的是真的,可是現在的這個時候,冷月霜不可以承認,不然會越來越說不清的。
冷月霜嘆了一口氣,倍感無力的說道:“您想多了,我并沒有瞧不起冷家,我是真心的為冷溫好,更加不會傷害他,難道您希望冷溫一輩子都是這個樣子嗎,不希望他可以像正常的人的那個樣子嗎?”
“我自然是希望的,可是我不會拿冷家的香火冒任何的險,任何人都不可以,所以你不用說了,我不會把冷溫交給你的,我現在就要帶他走。”主母說完這一句話,就要去拉冷溫。
冷月霜自然不可能讓主母得逞,直接用手抓住了主母的手,不讓她走,冷溫轉身走進屋子,將月如煮好的湯藥喝了下去,然后大步走了出來說道:“如今我已經將藥喝了,事情已經成了定局。”
而冷月霜也松開了主母的手,月如此時也走了出來,站在了冷月霜的身邊,用只有兩個人聽到的聲音說道:“少夫人你沒有事情吧。”
冷月霜微微搖頭,看著冷溫,又看了看主母,現在的行人越來越多,許許多多的人都對著冷月霜和主母指指點點起來,還有許多看著熱鬧的人,圍了一圈。
此時不知道冷雨如從哪個位置鉆了出來,走到了主母的身邊,和冷月霜對立而站的說道:“冷月霜你別裝了,你的不懷好心我們都已經知道了。”
冷月霜在心里翻了一個白眼,怎么哪兒都有冷雨如的身影,簡直就是陰魂不散,冷月霜并沒有打算理會冷雨如這個蠢女人,冷雨如好不容易抓到一個可以打擊到冷月霜的機會,自然不會放過的。
冷雨如高挑著自己的眉眼,一臉不屑的看著冷月霜說道:“你別以為沒有人能夠撕穿你的真面目,我告訴你,虎骨根本就不可以治療哥哥的身子,反而會對哥哥的身子有害,一點益處都沒有。”
冷月霜聽著冷雨如的話,噗呲一聲笑了出來,虧冷雨如學了醫術,這樣的胡話都可以說得出來,不得不大開眼界啊,冷雨如臉色有些羞紅,她也知道自己說的話,可是為了整倒冷月霜她什么都不顧了。
冷雨如看著冷月霜,狠狠的瞪著冷月霜說道:“你笑什么笑,難道我說的不對嗎,你根本就是想要哥哥的命,我告訴你不可能。”
冷月霜慢慢的收起自己的笑容冷冷的看著冷雨如,冷冷的說道:“冷雨如啊,冷雨如你為了詆毀我,可真的是什么話都說的出來,虎骨有沒有用你難道不知道嗎?現在還問我你說的對不對,你學了那么多年的醫術,你比我更清楚才是吧。”
冷雨如沒有想到冷月霜竟然能夠說出自己心里的想法,面色有些驚訝,但是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而已,她快速的收回了自己的驚訝的表情說道:“你不要為你自己辯解了。”
冷溫憤怒的看著冷雨如,大聲喝道:“你別血口噴人,你的心思我會不知道嗎,之前你找我,還想要破壞我們兩個人的關系,可是沒有得逞所以就想其他的辦法是不是?”
冷月霜聽著冷溫的話有些愣,沒有想到冷雨如為了詆毀自己,竟然還去了冷溫那里,真的叫她狠狠的大吃一驚。
主母看著冷雨如說道:“你之前所說的話,可是真的,虎骨真的沒有任何的用嗎?只會傷害冷溫的身子?”想到這里主母不由的有些害怕起來,甚至都不敢想象冷溫喝下了那碗虎骨燉成的湯藥會是什么下場。
冷雨如拉著主母的手說道:“是的,雨如怎么可能會騙您呢,自然是句句屬實了,所以說冷月霜從始至終根本就沒有安過好心,所以我們根本就不可以相信她。”
冷雨如也不去辯解,反正現在抓住主母的心才是最重要的,只要主母相信自己,她就不相信冷月霜以后在冷家會有好下場,冷雨如似乎一閉上眼睛,就可以想象到冷月霜未來是如何向自己跪地求饒的。
此時耳邊忽然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冷月霜也好奇的看的過去,目光落在那個四旬中年人身上:“我活了這么多年,還沒有聽說過虎骨這么沒有用的。”
冷月如自然是認識那個中年人的,而且知道的非常的清楚,那個人就是前任御醫,經常呆在皇上的身邊,給皇上看病的,也是冷雨如一直想要拜他為師,現在這個時候就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冷雨如覺得自己都說不出任何的話了,但是自己知道因為自己之前說錯了話,劉老對自己的印象肯定是不好的,而自己迫切的想要拜劉老為師,所以就立馬改口說道:“沒有,虎骨的確是可以驅寒的。”